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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巴巴罗萨行动3(1 / 2)

1920年5月15日,凌晨4时30分,俄罗斯,伏尔加河下游,萨马拉前线。

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被从地平线尽头迸发出的、成千上万道橘红色的炮口闪光彻底撕裂、吞噬。

沿着自喀山至萨马拉延伸数千公里的弧形战线上,超过一千三百门隶属于德意志帝国、奥地利合众国、保加利亚王国及沙皇俄国联军的各型大炮。

从轻便机动的75毫米野战炮,到如同洪荒巨兽般发出沉闷咆哮的210毫米重型攻城榴弹炮,遵照着柏林与那几位帝王所设定的时间同一秒,同时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怒吼!

这不仅仅是“巴巴罗萨”行动开始的信号,更是献给摇摇欲坠的红色俄国的一曲由最纯粹的钢铁、烈焰与毁灭交织而成的死亡交响乐。

前所未有的炮击如同持续不断的雷霆风暴,足足肆虐了两个小时,密集得令人窒息的炮弹,如同诸神掷下的炽热冰雹,带着刺耳的呼啸,一波又一波地砸向红军精心构筑的第一、第二道堑壕防线、疑似指挥所位置、关键通讯枢纽节点以及后方可疑的部队集结地域。

连绵不绝的巨大爆炸声浪汇聚成一种近乎永恒的轰鸣,灼热的火光将东方整个天际线映照成一片诡异而壮丽的橘红色地毯,坚实的大地在这持续不断的暴力捶打下剧烈颤抖、呻吟,仿佛随时会彻底崩裂。

红军炮兵观察哨在最初的震惊后,试图引导己方炮火进行压制性还击,零星的反击炮火如同不甘的蚊蚋在风暴中闪烁,但在德军通过声测、光测和空中观测建立起来的压倒性火力优势,以及专门负责反炮兵作战的“金雕”战斗机中队的精准猎杀下,这些微弱的抵抗火花很快便被无情地掐灭。

凌晨6时30分,如同交响乐指挥家挥下终止棒,震耳欲聋的炮击声浪戛然而止,炮火按照预定计划,开始向红军防御纵深延伸、覆盖。

在中央集群的主要突击方向,萨马拉以南那片相对平坦、适合装甲部队机动的广阔平原上,一种新的、更加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的轰鸣声迅速取代了炮火的余音,如同无数沉睡的钢铁巨兽被同时唤醒。

近两百辆涂装着醒目的铁十字徽、沙俄双头鹰徽记,以及奥地利、保加利亚、奥斯曼等国识别标志的坦克与突击炮,引擎轰鸣,排成宽阔而富有弹性的楔形攻击阵线,履带开始碾过被密集炮火反复犁过、早已化为焦黑泥泞的无人地带,扬起了遮天蔽日的滚滚尘土。

冲在这股钢铁洪流最前面的,是由德意志帝国装甲兵总监海因茨·古德里安元帅亲自督导的装甲先锋——大德意志天下第1装甲师。

这位“闪电战”理念最坚定、最富创造力的倡导者和实践者,此刻正站立在一辆指挥型“狼王”重型坦克高耸的指挥塔上,戴着耳机和风镜,不顾扑面而来的硝烟和尘土,通过无线电用他那清晰、冷静且不容置疑的声音向全师下达命令:

“各单位注意,这里是‘闪电1号’,保持攻击队形,不要与敌军零星残存火力点过多纠缠!我们的目标是——红军第二道防线后方十公里处的那个十字路口交通枢纽!那是通往他们纵深的钥匙!全速前进,撕开他们的内脏!”

在他的命令下,机动性出色的“野狼”“幻狼”等坦克如同灵活的猎犬,在主力攻击队列中穿梭游弋,其装备的75、45毫米长身管火炮和榴弹炮精准而高效地点射着视野内任何试图冒头阻碍前进的红军机枪巢、反坦克枪小组或临时支撑点。

体型更为庞大、装甲厚重的“狼王”重型坦克则如同不可阻挡的移动堡垒,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其令人闻风丧胆的75毫米重炮每一次炮击,都会将红军仓促间利用地形构筑的土木混合工事、或者侥幸在炮击中幸存下来的45毫米反坦克炮位,连同操作者一起,狠狠地抛向天空,化为燃烧的碎片。

紧随在坦克集群之后的,是乘坐着大量半履带车的帝国装甲掷弹兵,以及奥地利合众国、保加利亚王国的步兵部队,他们负责肃清残敌,巩固占领的阵地,并保护这些珍贵的钢铁巨兽脆弱的侧后。

红军的抵抗不可谓不顽强,甚至带着一种绝望的英勇,残存的马克沁重机枪火力点从深深的弹坑或者半塌的掩体中复活,喷吐出致命的火舌。

勇敢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红军反坦克手,抱着捆扎成束的手榴弹或者简陋的燃烧瓶,利用弹坑和硝烟的掩护,高喊着“为了苏维埃!”,试图靠近这些咆哮的钢铁怪物,与它们同归于尽。

然而,在德军坦克上并列机枪和“金雕”战斗机的机枪组成的密集交叉火网,以及伴随步兵精准的步枪、冲锋枪点射和手榴弹投掷下,这些悲壮的反击大多如同投入急流的小石子,仅仅激起些许微小的波澜和一声短暂的爆炸,便迅速湮灭在钢铁洪流的碾压之下。

古德里安亲自率领的这支装甲矛头,以其坚决的速度和强大的突击力,如同经验丰富的屠夫开始解剖了一头肥猪。

在第一天上午就惊人地撕裂、并开始碾碎红军依托伏尔加河支流苦心经营的第一道主要防线。

同一时间,北方集群,喀山以东的混合森林与丘陵地带。

这里的战斗呈现出与中央平原截然不同的风格,茂密得几乎不见天日的针叶林、四处分布的沼泽洼地以及连绵起伏的丘陵,极大地限制了大规模装甲部队的展开和集团冲击。

然而,正是在这种复杂地形中,一位名叫埃尔温·隆美尔的年轻上校,此刻正指挥着一个得到加强的装甲掷弹兵战斗群,上演着一场教科书式的渗透、迂回与精确突击。

“不要被这见鬼的地形吓倒!记住,犹豫就是死亡!犹豫就会败北!”

隆美尔那带着斯瓦比亚口音、充满活力的声音透过无线电,清晰地传达到他麾下每一个连长和排长的耳机里。

他的那辆加装了额外天线和地图板的‘Schwerteisen’指挥型半履带车,紧紧跟随着突击分队的前锋,穿梭于林间小道。

“森林和丘陵是我们的天然盟友,是绝佳的掩护,而且绝不是障碍!侦察排前出,用信号弹和无线电标记所有可疑的敌方火力点和雷区!”

“工兵班随时待命,准备好爆破筒和扫雷装备!坦克和突击炮,不要冒进,占据林间开阔地或道路拐角,为掷弹兵提供最及时的直接火力支援!”

他的部队就像一把锋利而精准的超声波切割刀,不断在红军看似连绵的防线上寻找着因地形或指挥衔接造成的薄弱处和缝隙。

一旦侦察兵发现机会,p18\/I冲锋枪那特有的、如同撕布般的密集射击声便会瞬间爆发,头戴20钢盔、身手矫健的掷弹兵们,在“野狼”坦克的75毫米炮和白犀突击炮的100毫米短管炮的近距离掩护下,发起凶勐而短促的突击。

他们以手榴弹开路,用冲锋枪和工兵铲肃清战壕,迅速打掉红军的连排级支撑点,然后毫不停留,甚至不顾侧翼尚未完全肃清的危险,继续利用地形向前穿插、渗透。

隆美尔本人那标志性的、亲临最前线的指挥风格,让他那辆天线林立的指挥车成了整个战斗群士气凝聚的核心。

他的大胆、果断和对战场机会的敏锐捕捉,让当面的红军指挥官防不胜防,原本相对稳固的防线被他硬生生撕开、扯烂,形成了一个个令人不安的缺口和渗透通道。

上午9时左右,南方集群,伏尔加河下游靠近里海北岸的广袤草原地带。

在这里,哥萨克骑兵那独特的、带着野性和狂放的“乌拉!”、“为了沙皇!”的呐喊声,与装甲汽车引擎的低沉轰鸣以及零星响起的莫辛纳甘步枪、马枪射击声奇异地交织在一起。

格里高利·谢苗诺夫将军麾下剽悍的哥萨克骑兵,与配属给他们的奥斯曼帝国非正规骑兵,以及少量德制轻型装甲侦察车,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初春返青但仍显空旷的广袤草原上肆意席卷。

他们充分发挥其无与伦比的机动性和对地形的熟悉,巧妙地绕过红军固守的城镇和筑垒村落,利用骑兵的快速优势,深入红军防线后方数十公里。

袭击落单的运输车队,破坏电报线路,散布恐慌和谣言,让红军的后方指挥体系陷入了持续的紧张和混乱,大量红军当起了逃兵或者向同盟国军投降。

“看见那些赤匪往东跑的辎重马车队了吗?还有护卫的步兵!以及那些伪哥萨克,小伙子们,是时候让他们尝尝真正的哥萨克马刀的滋味了!跟着我,为了沙皇,冲垮他们!”

谢苗诺夫本人如同一尊活动的战神,挥舞着传承自祖辈、寒光闪闪的恰西克马刀,一马当先。

数百名哥萨克骑兵如同平地刮起的致命旋风,唿哨着,以令人瞠目的速度冲向一支正在泥泞道路上艰难行进的红军后勤辎重队伍和其薄弱的护卫步兵。

雪亮的马刀在清晨的阳光下划出冰冷的弧线,精准地噼砍,枪声、呐喊声、马蹄的雷鸣声以及红军士兵仓促还击的零星枪声响彻了这片广袤的草原。

红军的后卫部队试图依托马车和地形组织起有效的抵抗线,但在高速冲击、来去如风的哥萨克骑兵面前,他们的努力显得笨拙、迟缓而徒劳,很快便被这股狂野的洪流冲散、击溃。

上午11时,红军东方面军前线总指挥部

狭窄而潮湿的掩体内,空气污浊不堪。

电话铃声刺耳地、一遍又一遍地响起,老式电报机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滴答声,参谋人员面色苍白,抱着文件在各个隔间之间急促地奔跑、低声交换着信息,压抑而绝望的报告声此起彼伏,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报告托洛茨基同志!确认!德军至少两个装甲师,在强大炮兵和飞机掩护下,已于一小时前突破我萨马拉以南第二道主要防线,其先头坦克部队正不顾侧翼,向纵深急速穿插,目标不明!”

“急电!喀山北部森林区域,发现敌军精锐步兵小股单位多路渗透,战术刁钻,我军第12师侧翼受到严重威胁,已有数个连级单位失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