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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八旗改革的 “温水煮青蛙”(2 / 2)

就这样,首批 500 名旗人凑齐了 ——300 名女性去了织布班,200 名男性进了铁匠班。开学那天,胤禛还派了礼部官员来揭牌,学堂门口挂着 “京郊旗人技艺传习所” 的匾额,红绸揭开时,阿济格看着匾额上的字,心里忽然觉得:“学手艺,好像真不丢人。”

可学习的过程并不容易。阿济格第一次踩织布机,踏板总踩错节奏,梭子掉在地上好几次,他气得把梭子往地上一摔:“这破玩意儿,我学不会!”

江老实正好路过,捡起梭子,坐在织布机前,慢慢演示:“阿济格,我刚学织布时,踩坏了三双鞋,手上磨出了血泡,比你现在难多了。你看,脚踩三下,手送一次梭子,跟着口诀来,别急。” 他一边说,一边踩着踏板,梭子在经线间穿梭,不一会儿就织出了一小段布。

阿济格看着江老实满是老茧的手,想起自己赊米时的窘迫,捡起梭子重新坐下。江老实站在他旁边,一句口诀一句动作地教,踩错了就停下来纠正,慢慢的,阿济格终于能织出完整的布了 —— 虽然花色歪了点,却也是他亲手织的第一匹布。

铁匠班的额尔敦,也遇到了难题。第一次打铁,他没戴手套,手被烫出了好几个水泡,疼得他直甩手,想离开。李师傅见状,从怀里掏出一小罐兰馨医馆的烫伤膏,递给额尔敦:“抹上这个,明天就不疼了。我当年学打铁,手上的疤比你多,现在打一把锄头能卖 0.5 两银,上个月我挣了 5 两,给家里盖了间新屋。”

额尔敦看着李师傅手上的疤,又想起母亲咳嗽的声音,咬了咬牙,戴上手套重新拿起铁锤。李师傅在旁边教他 “火候把控”:“烧到铁发红,就赶紧拿出来打,力道要匀,不然锄头刃会歪。” 额尔敦跟着学,铁锤砸在铁砧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音,虽然累,却比靠旗饷混日子踏实。

学堂里还设了 “质量验收岗”,瑞祥号派来的质检师傅,每天都会检查旗人织的布、打的铁器。织布班的布,要查 “线密度”—— 每寸布不能少于 50 根线,花色偏差不能超过一指;铁匠班的铁器,要查 “硬度”—— 锄头刃能砍断树枝才算合格,铁锅不能有沙眼。不合格的,师傅们会带着返工,从不直接拒收。

两个月后,阿济格织出了 3 匹合格的布。瑞祥号的掌柜来结算时,递给他 6 两银子 —— 沉甸甸的银子,比他两个月的旗饷还多。阿济格拿着银子,先去米铺还了赊账,买了 10 斤米,又割了 2 斤猪肉,回家时,孩子们闻到肉香,围着他又蹦又跳,妻子也红了眼圈:“咱们终于不用赊米了。”

额尔敦也打出了 15 把合格的锄头,得了 7.5 两银子。他给老母亲抓了最好的中药,还买了件新棉袄。老母亲穿上棉袄,摸着儿子手上的茧子,笑着说:“我儿有本事了,比当闲散旗人强百倍。”

三个月后,首批 500 名旗人全部毕业。织布班的旗人,人均每月能织 3.2 匹布,收入 6.4 两银,是旗饷的 5 倍多;铁匠班的旗人,人均每月能打 22 件铁器,收入 8.5 两银,最高的额尔敦,一个月打了 30 把锄头、10 口铁锅,挣了 18 两银,还雇了个学徒,打算开个小铁匠铺。

消息传到那尔苏耳朵里,他起初不信,直到看到自己的侄子穆尔察 —— 穆尔察学了织布,一个月挣了 7 两银,买了匹好马,还带着织的布去那尔苏府上。那尔苏摸着布上整齐的缠枝莲纹,又听穆尔察说 “现在京郊的旗人都想进学堂”,终于松了口:“手艺能让旗人活,就不是丢面子的事。” 他甚至主动给胤禛递了奏报,推荐镶黄旗的旗人去学堂。

短短半年,京郊的旗人技艺学堂就扩编到了 1500 人,还加开了木工班 —— 教旗人做桌椅、柜子,瑞祥号的家具铺包销,收入也不比织布、铁匠少。户部奏报:“每月申请停发旗饷的旗人有 300 人,月省旗饷 360 两,预计年底能省 2.16 万两;瑞祥号的布、铁器销量增 30%,年增利润 50 万两,还带动京郊农户 —— 旗人打的农具便宜,农户买得起,种地效率提高,今年玉米亩产多了 100 斤。”

江兰站在学堂的院子里,看着旗人们忙着织布、打铁,耳边是 “叮叮当当” 的铁锤声、“嗡嗡” 的织布声,还有孩子们的笑声。她今年五十九岁,鬓边满是银丝,却觉得比年轻时更有劲儿。她想起穿越过来的四十三年,从包衣丫头到推动八旗改革,她始终没忘 “让更多人过好日子” 的初心 —— 不管是汉人农户,还是八旗子弟,都该有尊严地活着。

“姐姐,皇上说要把省出的旗饷,拨 20 万两给美洲探路队,大宝哥已经准备把咱们旗人织的布,带到美洲做贸易了。” 丫蛋拿着奏报跑过来,脸上满是兴奋,“还有,东北的八旗也想办学堂,皇上让你明年派我去东北筹建分校呢!”

江兰接过奏报,看着上面 “旗人安居乐业” 的字样,又望向远处 —— 瑞祥号的马车正拉着旗人织的布、打的铁器,往京城运,准备销往江南、西北。她知道,八旗改革只是开始,明年还要去东北、保定办分校,还要让旗人的手艺,跟着美洲探路队走向更远的地方。

夕阳落在学堂的匾额上,金色的光洒在江兰的墨色布袍上。御书房的钟声缓缓传来,像是在为这场成功的八旗改革喝彩,也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美洲征途,奏响新的序曲。江兰握紧手里的奏报,心里默念:“再拼一年,等新君能稳住新政,等美洲的玉米种子回来,我就能放心退休了 —— 到时候,我还能来学堂,看旗人们织出更美的布,打出更好的农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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