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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我的天,给那么多大单位讲课……(1 / 2)

何雨柱告别了海上所的专家。

刚走到自家门口掏出钥匙,就听到一声,

“柱子哥,你回来啦?”

“啊,是晓娥,这么晚了。”何雨柱停下开门的动作。

娄晓娥快步走过来,声音轻柔:“给你的。你当了科长,总得有身体面的行头,我……我帮你选了身中山装,你快试试合不合身。”

何雨柱一乐:“快快,进来坐吧。”

两人进了屋,何雨柱打开包裹,那身深灰色的毛料中山装展现在眼前,挺括的料子,细腻的做工,一看就知道价格不一般。

“快去里屋试试呀!”娄晓娥催促着。

何雨柱拗不过,拿着衣服进了里屋。

过了一会儿,当他再次走出来时,娄晓娥的眼睛瞬间亮了。

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合体的中山装完美地勾勒出何雨柱挺拔的身形,肩线平直,腰身收得恰到好处,

将他这两个月因劳心费力而瘦削了些许却更显精干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娄晓娥看得有些呆了,脸颊微红,下意识地赞叹,“真……真好看!柱子哥,你穿上这身,像个大学里的先生,像个学者了!”

何雨柱对着屋里那块模糊的旧镜子照了照,也觉得精神了不少。

他左右看了看,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目光扫过桌上部里上次奖励下来的钢笔。

他心中一动,走过去,将那支钢笔郑重地别在了中山装左上方的口袋里。

就是这一点睛之笔!

深色衣料上,那一道金色的笔夹熠熠生辉,瞬间将他技术干部和文化人的身份点明,书卷气里又增添了专业分量。

“齐活了。”

何雨柱对着镜子点了点头,对自己这身行头十分满意。

那个时候时兴别个钢笔,在六七十年代,小伙子上衣口袋别没别钢笔,在姑娘眼里简直就是奥迪与奥拓的区别!

您可别小看这一杆笔,在那个年头,这就是最硬的撩妹神器!

中山装配钢笔,往那儿一站,那就是活脱脱的文化人、国家干部范儿,比后世开跑车的阔少还让姑娘们挪不开眼。

为啥?这玩意儿代表的可是铁饭碗、文化水和光明前途!谁兜里别着支英雄或者金星,那就跟八十年代抱大哥大一个排面!

像何雨柱这样,衣着板正,只在左上口袋沉稳地别上一支部里特奖的英雄钢笔——这分寸拿捏得,多一分则显摆,少一分则寒酸。

在娄晓娥眼里,这哪是别了支笔?分明是把才华、地位和那股子沉稳可靠的劲儿,都明晃晃地写在胸口了!

娄晓娥走上前,仰头看着他,眼波流转如水:“柱子哥,你现在……可真威风,真好看。”

两人站得很近,何雨柱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桂花油清香,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暧昧和升温。

何雨柱看着她近在咫尺,听着她毫不掩饰的赞美,心头也是一热。

他低下头,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主要还是你的衣服选得好。”

娄晓娥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垂下眼睑:“是你人衬衣服……”

就在何雨柱心猿意马,考虑是否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娄晓娥突然侧身从他旁边溜开,快步走到了门口。

她手扶着门框,回过头来,轻声说:“衣服很合身,穿着吧……我的何大科长。”

说完,也不等何雨柱回应,便带上门,留下一串轻快的脚步声远去了。

何雨柱站在原地,还能感受到刚才她靠近时留下的淡淡馨香,不由得摇头失笑。

这丫头……临走还给他心里扔了块糖。

他看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

这身份转变带来的好处,实在是……妙不可言。

……

第二天六点四十二起床。

他麻利儿地洗漱完,吃饭,提取物资。

换上了那身新中山装。

推开门,院里正漱口的、生炉子的、忙活早饭的,声儿都不自觉低了下去。

头一个撞见的是人形洗衣机,这大早上的秦淮茹还在洗。

一抬眼瞧见何雨柱,整个人都愣住了。

要说从前,这何雨柱在院里走道儿,老是佝偻着背,两手往后一背,活脱脱个小老头。身上那件工装油腻腻的,浑身透着股葱花味儿,走哪儿都带着厨房的烟火气。

可眼前这人——

腰板挺得倍儿直,中山装板正利索,胸前的钢笔在晨光里闪着金边。

那步子迈得不紧不慢,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气势。

乍一看,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哪儿还有半点从前那个厨子的影子?倒像是年轻了十来岁,活脱脱个二十出头的精神小伙!

秦淮茹下意识直起腰,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嘴唇动了动,那句惯常的柱子在舌尖转了三转,硬是没敢叫出口。

最后只蚊子似的哼唧了句:“……上班啊。”

这白莲花精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从前那个任她拿捏的傻柱子,如今竟成了她高攀不起的何科长。

瞅着人家那精神抖擞的样儿,再想想自家那个不成器的,真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何雨柱眼皮都没朝她这边斜一下,径直走了过去,连个“嗯”都懒得施舍。

到了前院就看到了阎埠贵。这老小子正蹲门口端着搪瓷缸子刷牙呢,一见何雨柱,噌就站起来了,满嘴沫子都没来得及吐,就舔着脸笑:

“哎呦喂!何……何科长!您这早就上班去啊?”

那声“何科长”叫得又脆又响。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脚步都没带停的。

阎埠贵脸上那笑当时就僵住了,心里跟明镜似的:“真他妈看走眼了,当初要是……”

出了院门,就撞见从公厕回来的刘海中,他正背着手溜达他那“官步”呢。

这老官迷一天不摆谱浑身难受,可一瞅见何雨柱,他那肚子刚挺到一半就泄了气。

喉咙里咕哝了半天,最后愣是没憋出个屁来,只讪讪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照样微微颔首,脚步都没乱。

这官迷心窍的老东西现在难受着呢!他那个二大爷在正经科长面前算个屁!瞅着他那副想摆谱又不敢的怂样,真叫人笑掉大牙!

这一路上,甭管老的少的,都主动让开路,脸上堆着笑,何科长、何干部的叫得那叫一个亲热。再没人敢提傻柱这茬了。

何雨柱始终面色平淡,该嗯就嗯,该早就早,多余一个字都没有。

可越是这样,院里这帮子人精越是心里发毛。

等他到走到胡同口,回头瞅了眼那个曾经让他憋屈的四合院,现在看着竟觉得有几分可笑。

这帮孙子就吃这一套!你越给他们好脸,他们越蹬鼻子上脸。

现在摆出这副不冷不热的架势,他们反倒把你当个人物供着。

什么叫贱骨头?这就叫贱骨头!

这叫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当你真站到他们够不着的地界儿,这帮人反而学会怎么好好说话了!

……

当他踏入轧钢厂实验室时,立刻被一股炽热的气氛包围了。

“师父!您来了!”马华第一个看见他,脸上洋溢着兴奋。

实验室里其他几个骨干也立刻围了上来,个个挺胸抬头,与有荣焉。

“何工!昨天的大会,太提气了!”

“咱们营养粉的名号,这下在全厂,不,在全工业系统都打响了!”

一直稳重的梁东搓着手,激动地汇报:“何科长,厂里的奖励批下来了!项目奖金,按最高标准发的!咱们团队人人有份!”

他指了指角落里几个崭新的网兜,里面装着厂里奖励的印着红字的搪瓷脸盆、毛巾和几包高档香烟。

“还有,厂宣传部说了,要把咱们团队评为今年的先进生产小组!”

何雨柱拍了拍梁东的肩膀,目光扫过所有人:

“好!这都是大家应得的!没有你们没日没夜地调试、记录、改进,光靠我一张嘴,这营养粉也变不出来!这份荣誉,是咱们一起挣来的!”

等众人的兴奋劲儿稍微平复,何雨柱走到实验室中央的小黑板前,拿起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