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品摊上更是五花八门，破铜烂铁堆成山，可他要的“精巧”玩意儿，影子都见不着。
他蹲在路边树荫下，何雨柱叼着根不知从哪揪来的草棍，看着眼前熙攘的人流和身后那堆废品，一脸郁闷，嘴里嘟囔着：
“真他娘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厨子难搞无磨之粉啊！白瞎了我那方子！”
正当他耷拉着脑袋，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何雨柱同志？真巧啊，你怎么在这儿？还……这副模样？”
何雨柱一抬头，看见新花书店的娄晓娥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的街角树荫下，手里拎着个素色布包，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那神情，倒不像是完全偶然路过。
见到娄晓娥，何雨柱心头的郁闷散了些，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又冒了头。
他拍拍屁股站起来，笑着说：“娄晓娥同志？嗐，别提了！想给点好东西找个好搭档，愣是没找着，白跑一趟！”
娄晓娥好奇地走近几步：“好东西？什么好东西让你这么上心？看你这一头汗，灰头土脸的。”
何雨柱突然想到什么，带着点小得意：“嘿，说到好东西，正好！娄晓娥同志，帮个忙，跟我回家一趟！”
娄晓娥闻言一愣，眼神有些闪烁：“啊？回……回家？”
这年头，一个大姑娘被个男同志直接叫回家，难免让人多想。
何雨柱却完全没察觉那点微妙：“对！请你尝个新鲜玩意儿！我自个儿琢磨的——素肉排骨！
用豆腐和面筋做的，保管让你吃不出是素的！就当……咳，就当咱革命同志分享新技术成果！”
“素……素肉排骨？”娄晓娥被这个词儿吸引了注意力，暂时压下了那点羞涩，好奇心占了上风。
“走走走！尝尝你就知道了！”
何雨柱不由分说，带着一股子不由分说的热情，示意娄晓娥跟他走。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看着何雨柱的兴奋劲儿，抿嘴一笑，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心里那点因为研磨机受挫的郁闷，此刻已被“显摆”成果的期待冲淡了不少。
“工具的事儿慢慢想办法，先把这‘素排骨’的招牌立起来再说！”
……
何雨柱家，此刻已被香气填满。
那香味不单是酱油和油脂的醇厚，更带着一种鲜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娄晓娥一进门，就被这香气包裹，忍不住轻轻吸了吸鼻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味道，比她闻过的许多荤菜还要勾人食欲。
何雨柱走到他那小小的煤炉边，炉子上坐着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砂锅。
他也没用抹布，直接徒手揭开锅盖——常年颠勺的手，早就不怕这点烫了。
“喏，尝尝！‘素肉排骨’，柱子哥我独家秘制，头一份儿！”他声音带着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