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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元帝庭前谗雾起,康居城下战旗扬(2 / 2)

此时,单于派使者前来询问:汉军为何而来?汉军回应道:单于曾上书说处于困境,愿意归顺强大的汉朝,想着亲自入朝朝见。皇帝陛下怜悯单于放弃大国的地位,却屈尊于康居这么个弹丸之地,因此就派都护将军前来迎接单于的妻子和子女。我们担心惊动单于的左右,所以就没有直接到城下。使者多次往来沟通,甘延寿和陈汤就趁机责备单于:我们为单于远道而来,但至今没有见到有名望的王和大人来接受将军的任务,为何单于突然改变大计,失去了待客之礼?我们的军队远道而来,人畜疲惫,粮食也即将耗尽,恐怕难以自行返回,希望单于与大臣们仔细考虑对策。

第二天,汉军前进到郅支城附近的都赖水,在离城三里处就不在前进了,随即开始排兵布阵。只见单于在城头上竖起五彩旗帜,数百人身披盔甲站在城头,还有一百多骑兵在城下来回奔驰,一百多步兵在城门两侧排列成鱼鳞阵,进行军事演练。城上的匈奴士兵还向汉军挑衅:“来战吧!” 这些骑兵冲向汉军营地,营中的汉军士兵迅速张弓搭箭,严阵以待,匈奴骑兵见状只能撤退。汉军随即派遣士兵射箭攻击城门处的骑兵和步兵,迫使他们退回城中。随后甘延寿和陈汤就下令:大家听到鼓声后,就逼近城下,四面围城,各自守住自己的位置,然后就挖掘壕沟,堵塞城门,用盾牌作为前导,戟和弩作为后援,仰射城楼上的人。在汉军的猛烈攻击下,城楼上的匈奴士兵纷纷退下。土城外有木城,匈奴士兵就从木城中射箭,给汉军造成了伤亡。眼看这样下去会死伤更多,汉军就果断的点燃了柴草,大火迅速将木城焚毁。到了夜晚,数百匈奴骑兵试图突围,结果被汉军全部射杀。

刚开始,单于听说汉军来了后,本来想着逃跑,但他怀疑康居人会因为怨恨自己而成为汉军的内应,又得知乌孙等国的军队都已出动,眼下自己已无处可逃。他出城后又回去了,下定决心坚守城池,还对部下说:如今汉军远道而来,必定不能久攻。于是,单于就亲自穿上盔甲,登上城楼指挥作战,他的数十位阏氏和夫人也拿起弓箭,向汉军射击。就在双方交战进入白热化的时候,汉军中的神射手弯弓搭箭,一箭就射中了单于的鼻子,他的几位夫人也被射死,单于不得不下城躲避。到了夜半时分,木城被攻破,城中的匈奴人只得退入土城,登上城墙大声呼喊。就在此时,康居的一万多骑兵把汉军团团围住了,随后就与城中的匈奴人相互呼应。到了夜晚,他们就开始冲击汉军的营地,但都被汉军给击退了,眼看攻不进去,他们只好撤军。

到了天亮时分,汉军在四面放火,一时间熊熊烈火照亮了整个战场。汉军的士气大振,欢呼着大声呐喊,向着城池就发起了猛烈的冲锋,战场上钲鼓声震天动地。康居的军队看到汉军像吃了春药一样生猛,直接被吓得撤走了。随后汉军借着火势,沿着四面推进盾牌,终于是顺利的攻入了土城中。此时的单于率领着一百多男女逃入了内城,汉军又开始放火焚烧内城,汉兵们也是争相涌入。混战中,单于受伤倒地,军侯假丞杜勋眼疾手快,一刀就斩下了单于的首级。汉军还在城中找到了两枚汉使节杖以及谷吉等人携带的帛书,这些珍贵的物品见证了汉朝使节曾经受过的屈辱,如今终于得以洗刷。此战过后,汉军缴获的物品都被分给了有功的士兵。根据统计,汉军共斩杀阏氏、太子、名王以下一千五百一十八人,俘虏一百四十五人,招降一千多人,并将这些人分配给了参与作战的城郭诸国所派遣的十五位王。

这场跨越万里的远征,以汉军的辉煌胜利而告终。甘延寿和陈汤率领的汉军,用自己的铁血与勇气,在西域大漠上书写了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的壮丽篇章。他们的胜利,不仅洗刷了汉朝使节所遭受的耻辱,更震慑了西域各国,维护了汉朝在西域的威严,为西汉王朝的边疆稳定立下了不朽功勋。然而,朝堂上的权奸依旧当道,西汉王朝在荣耀与危机的交织中,继续走向未知的未来。

公元前35年的正月,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上,一队风尘仆仆的骑兵疾驰而过,马蹄声惊起了满地的霜尘。他们护送的锦匣中,盛放着匈奴郅支单于的首级。这颗曾让西域各国闻风丧胆的头颅,历经万里跋涉,终于被送到了未央宫前。甘延寿、陈汤的捷报也随之递入朝堂,两位将领在奏疏中以铿锵之词彰显大汉天威:臣深知天下大道在于一统,上古的唐尧、虞舜奠定了华夏根基,当今的强汉更应彰显天命。匈奴呼韩邪单于已在北方称臣,唯有郅支单于负隅顽抗,在大夏以西妄言强汉无力制伏他们。此贼又暴虐嗜杀,所犯的罪行罄竹难书。臣等率领正义之师,行替天伐罪之举,仰仗陛下的洪福,得天时地利相助,一举攻破敌阵,斩杀了郅支及其党羽。臣恳请将他的首级悬挂于槀街的蛮夷馆舍,让四海都知道:冒犯强汉者,纵天涯海角,必诛不赦!

他们的这番激昂陈词却在朝堂上引发了激烈的讨论。丞相匡衡等人以 春季宜行仁德,当入土为安 为由,反对悬首示众。最终汉元帝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将首级高悬十日以儆效尤,随后就举行隆重的仪式告祭郊庙,并大赦天下。长安城中一时钟鼓齐鸣,群臣举杯庆贺,这场跨越万里的胜利,让大汉的威严在西域得到了空前彰显。

然而宫廷深处,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正悄然掀起波澜。同年六月,中山哀王刘竟薨逝的噩耗传来。作为汉元帝的幼弟,刘竟与太子自幼同窗共读,情谊深厚。当太子前来吊唁时,竟然没有一点悲戚之色,这让沉浸在丧弟之痛中的汉元帝勃然大怒,说到:如此冷漠无情之人,如何承继宗庙、抚恤万民?关键时刻,驸马都尉史丹挺身而出,他摘下官帽伏地请罪,说:臣见陛下哀痛难抑,唯恐太子的悲伤触动圣心,故而提前告诫他要收敛情绪。若是论起罪责的话,臣愿以死谢罪!他的这番说辞既保全了太子的颜面,又安抚了元帝愤怒的情绪,暂时平息了这场风波。

与此同时,关中大地也在诉说着异象。蓝田发生了强烈地震,山体崩塌阻断灞水;安陵河岸崩裂,致使泾水逆流。这些天灾仿佛预示着帝国命运的转折,而在更远处的边疆博弈,正在悄然拉开帷幕。

时间来到公元前34年秋天,久病不愈的汉元帝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恢复太上皇的寝庙园、原庙,以及昭灵后、武哀王等先帝陵园的祭祀。元帝认为,祖宗的怒气或许正是他久病难愈的根源。但他同时坚持废除郡国的宗庙,在尊崇先祖与精简礼制之间寻求平衡。这一年,朝廷把济阳王刘康改封为山阳王,而草原上,一个重磅消息引发了一场震动。呼韩邪单于得知郅支单于伏诛后,他既为宿敌的覆灭而欣喜,又对汉朝的军威心生敬畏,随即就上书请求入朝觐见。

次年正月,呼韩邪单于率领庞大的使团缓缓前行。在未央宫的金銮殿上,单于主动提出愿意娶汉室女子为妻,以示归附的诚意。汉元帝将宫女王昭君赐婚给单于,成就了这段流传千古的 昭君出塞 佳话。单于大喜过望,随即就上书提议到:臣愿世代守护上谷至敦煌的边塞,恳请陛下撤回守军,让边境的百姓休养生息。

单于的这一提议可以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朝中多数大臣认为这是罢兵息民的良机,唯有熟悉边塞事务的郎中侯应力排众议。他向元帝详细地剖析了十条不可撤防的理由:从匈奴 困则卑顺,强则骄横 的天性,到边塞 依山阻水、耗资百年 的防御体系;从防止降民叛逃,到遏制盗贼北窜,每一条都直指边疆安危的要害之处。侯应还特别提及阴山的战略意义:此地曾是匈奴的巢穴,孝武皇帝通过征战夺取后,匈奴每次经过都痛心疾首,现在若是撤除守军,无异于自毁长城!

汉元帝经过深思熟虑后,最终采纳了侯应的建议。他派车骑将军许嘉向单于耐心解释:单于心系百姓,这份诚意朕心领了。但关梁障塞不仅可以抵御外侮,更是维护国内安定的屏障。呼韩邪单于听闻后,直接心悦诚服的说:臣愚昧无知,多谢陛下的教诲! 这场关于边疆防御的争论,最终以大汉坚守战略定力而告终,这样既维系了汉匈之间的和平,又确保了边境的安全。

在西汉王朝走向衰落的历史进程中,汉元帝统治的晚期,一系列的重大事件如惊涛骇浪般冲击着这个帝国的根基。从匈奴内部的权力更迭,到朝堂之上的激烈党争;从军事将领的功过之争,到皇位继承的惊心动魄,这些事件相互交织,构成了一幅波澜壮阔却又暗流涌动的历史画卷。

在匈奴草原的权力格局中,左伊秩訾曾是呼韩邪单于身边举足轻重的谋臣。他独具慧眼,力排众议,向单于提出了归顺汉朝的建议,这一决策不仅结束了匈奴内部的纷争,更为汉匈之间带来了久违的和平。然而,树大招风啊,左伊秩訾的卓越功绩引来了他人的嫉妒与猜忌。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在单于耳边进谗言,诬陷他居功自傲、心怀异志。生性多疑的呼韩邪单于逐渐对这位昔日的股肱之臣产生了怀疑。左伊秩訾深知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为了自保,他毅然率领自己的一千多部众南下归附汉朝。汉朝也是对这位主动前来投降的匈奴高官给予了极高的礼遇,不仅封他为关内侯,赐予三百户食邑,还让他佩戴王侯的印绶,尽显大国风范。

多年后,呼韩邪单于入朝觐见时,与左伊秩訾意外重逢。单于心中满是愧疚之色,他紧紧地握住左伊秩訾的手,真诚地向他道歉说,您当年的谋划高瞻远瞩,让匈奴至今能够安享太平,这份功劳我一刻也不敢忘记。当初是我糊涂,轻信谗言,让您寒心离去,这都是我的过错。我愿意向皇帝陛下恳请,接您重回匈奴,继续辅佐我!但是左伊秩訾却神色坦然地拒绝了,他说:单于能顺应天命归汉,使匈奴的百姓免受战乱之苦,这是单于的英明神武,也是大汉天子的庇佑。我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又岂敢居功?如今我既已归汉,若是再返回匈奴,那就成了一个不忠不义之人。我愿意作为单于的使者留在汉朝,为汉匈之间的友好关系尽一份力。尽管单于再三恳求,左伊秩訾始终不为所动,这段君臣之间的恩怨最终以这样的方式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与此同时,呼韩邪单于将王昭君封为 “宁胡阏氏”,寓意为“使匈奴安宁的王后”。王昭君远嫁匈奴后,为单于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为伊屠智牙师,后来被封为右日逐王。她以自己的柔肩担起了两国和平的使命,促进了汉匈之间的文化交流与经济往来,成为了历史上的一段佳话。

中书令石显凭借着狡黠的权谋之术,在元帝执政期间权倾朝野。而他面对在朝中颇具声望的冯奉世父子,石显先是假意示好,向元帝推荐昭仪之兄冯逡,还说他 “品行端正,堪当侍中之职”。然而,当冯逡趁机向元帝揭露石显专权的恶行时,石显立刻就露出了獠牙。他在元帝面前巧言令色,颠倒黑白,致使冯逡不仅未能扳倒石显,反而被罢官贬回了郎官之位。

后来,朝廷御史大夫一职空缺,大鸿胪冯野王凭借自己出众的才能和品行,在朝臣的推荐中脱颖而出,在尚书评选的二千石官员中更是名列榜首。然而,当元帝询问石显的意见时,石显却居心叵测地说到:冯野王的确是九卿之中的佼佼者,但他身为昭仪的兄长,若陛下任命他为三公,恐怕后世会指责陛下任人唯亲,偏私后宫的亲属。他的这番话成功地动摇了元帝的决心。最终,冯野王与御史大夫的职位失之交臂,而太子少傅张谭则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成为了御史大夫。

河南太守召信臣的升迁则展现了朝堂独树一帜的风气。他在南阳、河南等地任职期间,始终将百姓的福祉放在第一位。他亲自深入田间地头,鼓励农耕,组织民众开凿沟渠,兴修水利。在他的治理下,当地的农业生产蓬勃发展,人口数量大幅增长,百姓安居乐业。因为他爱民如子的仁政,官吏和百姓都尊称他为 “召父”。凭借着卓越的政绩,召信臣被提拔为少府,成为西汉官僚体系中一股难得的清流。

甘延寿和陈汤远征西域、斩杀郅支单于的壮举,本来应该是名垂青史的大功,却在朝堂之上引发了激烈的功过之争。石显和匡衡出于个人私利与政治考量,对二人横加指责。他们抓住甘、陈二人假传圣旨这一 “把柄”,极力地阻挠朝廷对他们的封赏,还说他们二人擅自兴兵,假传圣旨,若是对他们进行封爵赏赐,日后奉命出使的人一定会效仿他们冒险行事的风格,会给国家带来无穷祸患。

陈汤生性豪爽却不拘小节,在远征归来的途中,因为私藏缴获的财物而遭到司隶校尉的追查。面对如此不公的对待,他义愤填膺地给元帝上书说,臣等出生入死,万里征战,终于诛杀了郅支单于,如今得胜归来,本应受到朝廷的迎接犒劳,但却被当作罪人一样审讯,这岂不是在为郅支单于报仇雪恨吗?陈汤的这番言辞慷慨激昂,字字泣血,终于引起了元帝的重视,下令释放陈汤的部下,并安排沿途各县备酒食犒劳军队。

在这关键时刻,前宗正刘向挺身而出,为甘延寿和陈汤仗义执言。他在奏疏中引经据典,将二人的功绩与古代的名将相提并论,他说:郅支单于囚禁杀害我朝使者、吏士数百人,严重损害了我大汉威严。甘延寿、陈汤二人秉承圣意,带兵深入绝域,攻破康居,斩杀郅支,扬威昆仑,此功千古难觅!他们的功劳远超方叔、吉甫,论功过相抵,更胜齐桓公与贰师将军。如今他们不仅未获封赏,反而因为一些小过受审,这实在令人痛心啊!

在刘向的据理力争下,元帝最终下诏赦免了甘延寿和陈汤的罪过,并让公卿们讨论封赏的事情。尽管石显和匡衡仍然试图贬低郅支单于的身份,说他是 “逃亡失国的罪人”,但元帝还是参考安远侯郑吉的先例,封甘延寿为义成侯,赐陈汤关内侯爵位,各赏食邑三百户、黄金百斤,并分别任命二人为长水校尉和射声校尉。这场功过之争,最终以功臣得到应有的表彰而告终,却也深刻地暴露了西汉朝堂内部的权力斗争与利益纠葛。

汉元帝晚年,太子刘骜的变化让元帝忧心忡忡。刘骜年少时本是勤奋好学、宽厚谨慎之人,而且熟读经书,颇有贤能之相。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逐渐沉迷于酒色之中,终日宴饮作乐,荒废了学业。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多才多艺的山阳王刘康,他不仅精通音律,还能与元帝一同击鼙鼓、奏雅乐,他的母亲傅昭仪又深得元帝的宠爱,这使得元帝心中逐渐萌生了废立太子的念头。

在元帝病重期间,这一矛盾变得愈发尖锐。傅昭仪和刘康整日侍奉在元帝左右,而皇后和太子却难以见到元帝一面。元帝甚至多次向尚书询问汉景帝废立胶东王为太子的旧事,如今的种种迹象让太子一党人心惶惶。关键时刻,驸马都尉史丹再次发挥了关键作用。他趁元帝独处时,径直闯入寝宫,跪在青蒲上痛哭流涕的说,皇太子身为嫡长子,被立为太子已经十多年了,他的名号早已深入人心,天下百姓无不归心。如今山阳王深受陛下的宠爱,导致外界流言四起,若真有废立之事,公卿大臣必定拼死抗争,拒不奉诏。臣愿以死明志,恳请陛下三思啊! 史丹的肺腑之言,加上元帝对先帝遗愿的顾忌,最终打消了他废立太子的念头。

与此同时,右将军王商和中书令石显也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支持太子,为稳定朝堂的局势发挥了重要作用。

公元前33年的五月,汉元帝在未央宫驾崩。太子刘骜即位,是为汉成帝。他即位后,尊皇太后为太皇太后,皇后为皇太后,并任命大舅阳平侯王凤为大司马、大将军,领尚书事,由此拉开了王氏外戚专权的帷幕。

班彪对汉元帝的评价,为这段历史增添了深刻的注脚:元帝多才多艺,熟读史书,精通音律,自创的曲调更是精妙绝伦。他年少时热衷儒学,即位后又重用儒生,对他们委以政事。然而,他行事拘泥于文义,处事优柔寡断,致使孝宣皇帝创下的基业逐渐走向衰落。不过,他性格宽宏大量、恭俭待人,号令温雅,倒也颇具古代贤君的风范。她的这番评价既肯定了汉元帝的个人才能与品德,也指出了他在治国理政方面的重大缺陷。

汉元帝驾崩后,丞相匡衡就上奏,他建议对宗庙祭祀进行调整。他认为,先前因为元帝病重时恢复的部分祠庙并未给天下带来福佑,应该对他们重新审视。最终,成帝批准了匡衡的奏请,废除了部分的宗庙祭祀,这一举措不仅体现了西汉晚期在礼制方面的变革,更折射出了帝国在政治、经济等多重压力下的无奈调整。

汉成帝即位后的一系列举措,如任命王凤等外戚掌握大权,以及丞相匡衡对皇上的劝诫,都预示着西汉王朝在经历了短暂的权力交接后,即将迎来更为复杂多变的政治局面。而这些事件,也如同齿轮一样,缓慢的推动着西汉王朝一步步走向衰落的深渊,这成为了中国古代历史发展进程中一段引人深思的重要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