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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烟雨扇影,唐韵情牵(2 / 2)

任景珩点头:“正是。只是京兆府人手有限,且恐有奸人混在流民中作乱,我正愁如何周全。”

“我与妹妹可去帮忙。”顾盼儿眼中闪着笃定,“清禾识字,可登记流民人数;我备些驱寒的姜茶与药囊,再带上那柄折扇,若有宵小作祟,也能应付一二。”

任清禾立刻拍手赞成:“我早就想为百姓做些事了!嫂子放心,我定能把登记之事做得妥妥当当。”

三日后,西郊的粥棚如期开张。顾盼儿带着丫鬟煮了一大锅姜茶,茶汤里加了红枣与甘草,暖身又润喉;任清禾拿着纸笔,在棚边耐心询问流民姓名籍贯,一一记录;任景珩则带着捕快巡逻,维持秩序。风雪中,热气腾腾的米粥与姜茶,成了流民最温暖的慰藉。

谁知第三日午后,几个面色凶悍的汉子混在流民中,故意打翻粥桶,叫嚷着“粥里没米,官府苛待百姓”,煽动周围流民闹事。任景珩正要上前处置,顾盼儿已悄然取出怀中的檀香折扇,对着那几个汉子轻轻晃动。

熟悉的藿香薄荷香气混着淡淡的硫磺味四散开来,那几个汉子本就心怀鬼胎,心神不宁,吸入香气后顿时头晕目眩,脚步踉跄。顾盼儿趁机上前,声音清亮:“诸位乡亲,官府设粥棚本是济民,这几人故意滋事,怕是别有用心!”

流民们本就感念粥棚之恩,见状纷纷指责那几个汉子。任景珩趁机下令捕快将几人拿下,一审问,果然是城中粮商所派——粮商怕流民抢了生意,便想搅黄粥棚。

风波平息后,流民们对顾盼儿感激不已,有个白发老丈颤巍巍地递上一束干枯的梅花:“夫人菩萨心肠,这是老汉在雪地里寻到的,虽不金贵,却是一点心意。”

顾盼儿接过梅花,鼻尖微酸。任景珩走到她身边,握紧她的手:“辛苦你了。”她抬头望他,雪落在他发间,却暖在眼底:“能与大人一同守护长安的安稳,是盼儿的福气。”

年末时,朝廷嘉奖了任景珩的流民安置之功,晋升他为京兆府少尹。陈默夫妇带着亲手做的年糕来访,清晏居内炉火正旺,四人围坐炉边,桌上摆着顾盼儿做的酥酪、糖蒸酥酪与胡麻饼,香气氤氲。

任清禾捧着刚写好的《粥棚记》,兴奋地念给众人听:“……雪落风寒,粥暖人心,嫂夫人以扇驱恶,任大人以德安邦,此乃长安之幸,百姓之福……”

陈默听后抚掌大笑:“清禾这文章,比上次的《论友道》更见筋骨!”他看向顾盼儿手中的檀香折扇,扇面上“清风拂柳,明月照人”与“安”字依旧清晰,便提议:“如今岁寒添暖,不如我再添一字,凑成‘清风明月,安暖余生’,如何?”

众人皆赞好。陈默提笔蘸墨,在扇背空白处添了个遒劲的“暖”字,四字相映,恰如他们走过的岁月——从烟雨巷的猜忌与信任,到清晏居的烟火与温情,再到雪地里的坚守与守护,皆藏于这柄折扇之中。

除夕夜,雪停了,一轮明月挂在天际。清晏居的庭院里,任景珩点燃了爆竹,噼啪声中,任清禾提着灯笼奔跑,顾盼儿站在廊下,看着身边的丈夫与妹妹,眼中满是温柔。任景珩走到她身边,从袖中取出一柄新扇,扇面上是他亲手画的雪景寒梅,扇骨刻着“岁寒同心”四字。

“盼儿,”他轻声道,“往年风雪,你孤身一人;如今往后,每一个寒冬,每一个岁暮,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顾盼儿握紧两柄折扇,指尖传来扇骨的温润与暖意。屋内红烛高照,窗外月光皎洁,雪地上印着三人并肩的身影。盛唐的风雪终会停歇,而清晏居的温暖,会伴着那柄檀香折扇,在岁月里缓缓流淌,岁岁年年,安稳绵长。

香漫西市,扇结异缘

长安西市的晨光里,波斯香料铺“琉璃香肆”的铜铃叮当作响。铺内货架上摆满了琥珀色的乳香、艳红的番红花、裹着银箔的安息香,老板娘朵哈正踮脚整理香料罐,鹅黄波斯裙上的银线随着动作闪着微光。她身后,穿青绿色纱裙的马昔师正用汉话耐心回应顾客,指尖戴着的波斯琉璃戒折射出细碎光芒;角落里,年长些的波兰坐在织锦软垫上,手中捻着晒干的草药,眉眼间透着沉稳——三人是同族姐妹,萨珊波斯覆灭后,随族人辗转来到长安,靠着祖传的香料与医术谋生。

这日午后,几个泼皮无赖闯进铺内,借口香料“掺了沙土”,掀翻货架就要抢夺值钱的番红花。朵哈又急又怒,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争辩,却被无赖推搡在地;马昔师想护住账本,也被死死拽住手腕;波兰正要取出藏在袖中的迷迭香粉,却见一道素色身影快步进来,手中折扇轻轻一晃。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财,当真无王法不成?”顾盼儿的声音清亮,檀香折扇扇出的藿香气息四散,几个无赖顿时头晕眼花。任景珩随后走进来,亮出银鱼符,捕快们立刻上前将无赖制服。

朵哈连忙爬起来,对着顾盼儿深深行礼:“多谢夫人与大人相救,波斯女子朵哈,感激不尽!”马昔师也整理好账本上前道谢,波兰则取出一个精致的银盒,里面装着上好的安息香:“这是我们波斯最珍贵的香料,愿赠给夫人,聊表心意。”

顾盼儿笑着收下,打量着铺内的香料:“我早听闻西市波斯香料名满长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任清禾好奇地拿起一串香料项链:“姐姐们的铺子真漂亮,这些香料还能做首饰呀?”

朵哈眼睛一亮,拉着任清禾介绍:“这是用乳香木和珊瑚串的,戴在身上能安神。妹妹若是喜欢,我送你一串!”马昔师则取出一本波斯文医书,对顾盼儿道:“夫人方才用扇驱恶的法子真妙,我姐姐波兰懂波斯医术,这本医书里有不少驱虫、安神的方子,或许能与夫人的草药之法相互印证。”

此后,清晏居与琉璃香肆便结下了不解之缘。顾盼儿常来西市找三人聊天,学习波斯香料的用法,将藿香与安息香混合制成新的香囊,更适合长安的气候;波兰则跟着顾盼儿学习汉字,渐渐能看懂汉方医书,还将波斯的蒸馏法教给顾盼儿,用来提炼香料精油。

一日,任清禾在学堂突发腹痛,太医诊治后也不见好转。顾盼儿想起波兰说过波斯有一种“番红花止痛方”,连忙派人去请朵哈与波兰。波兰带着番红花与没药赶来,用温水冲泡番红花,让任清禾慢慢喝下,又用没药精油轻轻按摩她的腹部。不过半个时辰,任清禾的腹痛便缓解了。

任景珩感激不已,亲自送三人回西市,途中说起近日长安有孩童染上痘疹,不少百姓忧心忡忡。波兰闻言,沉吟道:“我们波斯有预防痘疹的法子,用牛痘痂磨粉,吹入孩童鼻腔,或可避险。”顾盼儿立刻道:“若真有效,便是长安百姓之福!我与大人设法召集孩童,姐姐们只管传授法子。”

在任景珩的安排下,西市附近设了临时医棚。波兰与朵哈、马昔师一同忙碌,教百姓如何制作痘痂粉,顾盼儿则带着丫鬟准备温水与干净纱布,任清禾帮忙登记孩童信息。消息传开后,不少百姓带着孩子赶来,波斯医术与大唐善举在西市传为美谈。

数月后,长安痘疹风波平息,朝廷特意嘉奖了波兰三人,允许她们在西市开设医馆,传授波斯医术。开业那日,顾盼儿送来一柄新制的折扇,扇面上是她亲手画的波斯菊与长安牡丹,扇骨刻着“异域同心”四字。

“这扇送你们,”顾盼儿笑着说,“往后若有麻烦,便用它作信物,京兆府定会相助。”朵哈接过折扇,与马昔师、波兰相视一笑,将其挂在医馆正中。

秋日的西市格外热闹,琉璃香肆与波斯医馆相邻而居,香料的馥郁与草药的清香交织在一起。顾盼儿与任景珩、任清禾来西市时,总会先到铺内坐坐,朵哈端上香甜的波斯蜜饼,马昔师展示新制的香料,波兰则分享近日的行医趣事。

任景珩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感慨:“盛唐长安,正因这般兼容并蓄,才如此繁华。”顾盼儿握着手中的檀香折扇,扇面上“清风明月,安暖余生”的字迹依旧清晰,鼻尖萦绕着波斯香料与本土草药的混合香气——这香气,是异域情谊的见证,也是盛唐包容的缩影。

西市的铜铃依旧叮当作响,那两柄折扇,一柄连接着家国安稳,一柄维系着异国情缘,在长安的岁月里,伴着香料与书香,温暖了岁岁年年。

宪台持正,扇破沉疴

长安春和景明,西市的琉璃香肆刚开门,马昔师就发现货架下藏着个锦盒——盒内没有香料,反倒有一枚刻着波斯文的银印,还有几张写着汉文与波斯文对照的账目,上面记着“吐蕃熟盐”“麝香”等禁运物资,落款处竟有大理寺评事李嵩的私章。

“这是昨日那个自称‘官府采买’的人落下的?”朵哈认出锦盒的样式,正是前日来铺内买安息香的黑衣男子所携。波兰指尖抚过银印,面色凝重:“这波斯文是萨珊王室旧部的印记,传闻有波斯余党与吐蕃勾结,私下倒卖大唐禁物,没想到竟牵连到大理寺官员。”

三人不敢耽搁,立刻带着锦盒赶往清晏居。此时任景珩正因一桩悬案烦忧——京兆府近日查获一批走私吐蕃的军械,涉案文书上的签字与大理寺李嵩的笔迹相似,却无实据佐证,而大理寺作为最高司法机构,京兆府无权直接调查。

顾盼儿看完锦盒内的账目与银印,心中一动:“李嵩身为大理寺评事,负责复核刑案,若他私通吐蕃、贪赃枉法,唯有御史台有权监察弹劾。”她想起陈默曾提过,御史台御史苏廉刚正不阿,专查百官贪腐,便提议,“不如将线索交给苏御史,由宪台出面介入。”

任景珩点头称是,当即带着锦盒与波斯三姐妹赶往御史台。御史中丞苏廉见证据确凿——账目上的禁运物资数额与京兆府查获的军械价值吻合,银印可佐证波斯余党与李嵩的关联,立刻下令御史台展开调查。

谁知调查刚起,李嵩竟恶人先告状,在朝堂上弹劾任景珩“越权构陷同僚”,称锦盒是伪造的栽赃证据。大理寺卿偏袒下属,也上书为李嵩担保,一时间朝堂议论纷纷,御史台的调查陷入僵局。

“李嵩在大理寺经营多年,党羽众多,若不能找到他私通吐蕃的直接证据,怕是难以扳倒他。”苏廉忧心忡忡,御史台虽有监察权,但若无实据,弹劾也难奏效。

顾盼儿沉思片刻,想起波斯三姐妹说过,走私禁物需经潼关关卡,而潼关守将曾是任景珩的旧部。“或许能从潼关的通关文书入手,”她提议,“李嵩要将禁物运出长安,必定会伪造通关凭证,若能找到他签字的假文书,便是铁证。”

朵哈补充道:“波斯商人带货通关,需用特殊的香料封泥做印记,李嵩勾结的波斯余党,用的是安息香与朱砂混合的封泥,这种封泥气味独特,不易仿制。”

众人分工行动:任景珩联络潼关旧部,暗中核查近期通关文书;波斯三姐妹在西市排查,寻找使用特殊封泥的波斯商人;顾盼儿则跟着苏廉,在御史台整理李嵩经手的刑案卷宗,寻找他篡改案情、包庇走私的痕迹。

三日后,任景珩从潼关带回一份通关文书——文书上的“李嵩”签字与涉案军械文书一致,封泥正是安息香与朱砂混合的气味;与此同时,波兰在西市找到那名波斯余党,从其住处搜出与李嵩往来的书信,信中明确提及“分赃三成”“吐蕃使者已候于边境”等内容。

证据确凿,苏廉立刻带着御史台官员闯入大理寺,当场搜出李嵩私藏的吐蕃金器与未销毁的假通关文书。面对铁证,李嵩无从抵赖,如实供述了与波斯余党、吐蕃勾结,利用大理寺职权包庇走私、贪赃枉法的罪行。

御史台依律弹劾李嵩及包庇他的大理寺卿,唐高宗下令将二人革职查办,交由京兆府审理定罪。案件审结那日,苏廉特意来到清晏居,对着顾盼儿与任景珩拱手道:“若非诸位提供线索、鼎力相助,宪台难破此案。盛唐法治,既需京兆府明断庶案,亦需御史台持正监察,更需百姓同心助力。”

陈默闻讯赶来,看着顾盼儿手中的檀香折扇,笑着提议:“如今宪台持正,奸佞伏法,不如在扇背再添一字‘正’,凑成‘清风明月,安暖正余生’,既显法治公正,也祝岁月安宁。”

顾盼儿点头应允,陈默提笔蘸墨,“正”字刚劲有力,与之前的四字相映成趣。任景珩握着顾盼儿的手,眼中满是坚定:“有法可依,有宪可监,有你相伴,这长安的安稳,方能长久。”

西市的铜铃依旧清脆,琉璃香肆的香料与御史台的宪令,一同守护着盛唐的清明。那柄檀香折扇,又添了“正”字印记,见证着法治与温情共生,在长安的岁月里,续写着清风朗月、公正安暖的篇章。

清风护和,扇定长安

李嵩伏法后,御史台顺着线索追查,竟发现他的背后还牵扯着吏部侍郎柳崇——此人利用职权为走私团伙伪造官籍、打通关节,分赃数额远超李嵩。苏廉本想直接弹劾,却发现柳崇与几位宗室子弟交往甚密,证据链到他这里便断了,御史台的调查一时陷入停滞。

这日,顾盼儿带着任清禾去西市找波斯三姐妹,刚走进琉璃香肆,就见朵哈神色慌张地关了店门。“盼儿姐姐,出事了!”马昔师递上一个布包,里面是几块带着奇异香气的黑色药石,“这是我们从那名波斯余党住处搜出来的,波兰认出是吐蕃特产的‘寒水石’,混在香料里能掩盖禁运物资的气味,而这种药石的进货渠道,指向柳崇的外甥——西市最大的货栈老板秦岳。”

波兰补充道:“秦岳的货栈经常接收‘西域药材’的包裹,实则都是走私的盐铁、军械,用寒水石和安息香混合封箱,连缉私官都查不出来。”

顾盼儿摩挲着手中的檀香折扇,忽然想起之前查李嵩时,通关文书上的货栈印记正是秦岳的“秦记”。“柳崇身居吏部,掌管官员考核任免,秦岳借着他的势力,才能在西市横行无阻。”她转头对任清禾道,“妹妹,你常去学堂,可有听闻宗室子弟与秦岳往来?”

任清禾点头:“我同桌的兄长是宗正寺官员,说最近有几位宗室常在秦记货栈聚会,还说要‘做一笔大买卖’。”

任景珩得知线索后,立刻与苏廉商议。苏廉面露难色:“宗室子弟有皇亲庇护,若无确凿证据,御史台也无权擅自调查。”

“证据或许藏在秦记货栈的暗库。”顾盼儿提议,“波斯香料的气味能穿透寒水石,我们可以让朵哈她们以供货为名,混入货栈,用特殊香料标记暗库位置;我与清禾装作买货的商户,牵制秦岳;大人与苏御史带着人手在外接应,一旦找到暗库,便可人赃并获。”

几人依计行事。次日清晨,朵哈和马昔师推着装满香料的车来到秦记货栈,秦岳见是长期合作的波斯商户,并未多疑。两人趁机将混有藿香、安息香的粉末撒在货栈各处,这种混合香料气味持久,且只有她们特制的香囊能精准定位。

顾盼儿与任清禾穿着绸缎衣裳,装作要采购大批香料的富商眷属,缠着秦岳带她们参观货栈。秦岳贪财,果然亲自陪同,顾盼儿趁机观察货栈布局,发现后院一间仓库守卫森严,门上的锁是吏部专用的铜锁——定是暗库无疑。

她悄悄给门外的任景珩使了个眼色,同时故意打翻香料罐,香气弥漫间,秦岳的手下纷纷咳嗽。“怎么回事?”秦岳正要发怒,就见苏廉带着御史台官员、任景珩带着京兆府捕快一同闯入。

朵哈取出特制香囊,顺着香气径直走向后院暗库。秦岳见状不妙,想要逃跑,却被任清禾用折扇拦住——她学着顾盼儿的样子,扇面上涂了薄荷粉,秦岳吸入后顿时头晕脚软。

暗库被打开,里面堆满了走私的盐铁、军械,还有柳崇与宗室子弟、吐蕃使者往来的书信,以及记录分赃的账本。铁证面前,秦岳无从抵赖,供述了柳崇利用职权包庇走私、勾结宗室的全部罪行。

苏廉拿着证据入宫面圣,唐高宗震怒,下令御史台彻查柳崇及其党羽。宗室子弟涉案者被削去爵位,柳崇被革职下狱,秦记货栈被查封,盘踞长安多年的走私团伙彻底覆灭。

案件审结那日,长安城百姓夹道欢呼,西市的铜铃响得格外清脆。陈默再次来到清晏居,看着顾盼儿手中的檀香折扇,笑道:“如今奸佞伏法,政通人和,该在扇背添个‘和’字,凑成‘清风明月,安暖正和余生’,再合适不过。”

顾盼儿点头,陈默提笔蘸墨,“和”字圆润流畅,与之前的五字相得益彰。任景珩握着顾盼儿的手,望着院外盛开的牡丹:“有法可依,有宪可监,有情相守,有友相助,这才是真正的盛唐长安。”

波斯三姐妹送来新制的香料礼盒,里面是安息香与藿香混合的香饼:“愿清晏居岁岁和睦,长安永远安宁。”任清禾捧着礼盒,笑着说:“以后我也要像兄长、嫂子一样,守护长安的公正与和睦!”

此后,长安再无大规模走私之乱。任景珩升任京兆府尹,依旧清正廉明;顾盼儿在清晏居开设了小小的书法私塾,教邻里女子与西域商人子女写字;任清禾学有所成,入宫成为女官,以聪慧正直赢得赞誉;波斯三姐妹的医馆与香料铺越办越好,成为西市的佳话。

那柄檀香折扇,最终刻满了“清、明、安、暖、正、和”六字,被妥善收藏在清晏居的妆奁中。每当春风吹过庭院,柳丝轻摇,顾盼儿总会取出折扇,指尖拂过字迹,眼中满是温柔。任景珩便从身后搂住她,轻声道:“扇在,法在,情在,长安的岁月,便永远安和。”

盛唐的风,吹过朱雀大街,吹过西市的香料铺,吹过清晏居的庭院,带着香料的馥郁、墨香的清雅与法治的清明,见证着一段跨越身份、联结异域、坚守正义的传奇,在岁月里永远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