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如乞丐命(1 / 2)

大家好

作者去看以恩之名短视频了

明天更新

作者抖音上到处都是刘明瑶河北孟村一家热闹。

在场姐妹先谋生再谋爱,不要失去自我

执行任务途中,宇智波初纯的队伍短暂休整于一个小镇。

街角,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年轻女孩跪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一个破碗,低声啜泣着,看起来可怜至极。她的遭遇似乎引来了零星几个路人的侧目和零星施舍。

宇智波初纯的目光淡淡扫过,脚步未停。这种景象她见得多了,真真假假,难以分辨,她通常懒得理会。

然而,那女孩似乎察觉到了初纯一行人气质不凡(尤其是初纯),竟主动爬上前几步,带着哭腔哀求出声:“这位好心的夫人…求求您…行行好…我父亲病重…需要钱救命…”

初纯的脚步顿住了。

她并非动了恻隐之心,而是出于一种近乎本能的、对情报和真相的探究欲。她转过身,走到女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墨灰色的眼眸平静无波:

“哦?你父亲什么病?在哪家医馆?需要多少费用?”

女孩似乎被问得一怔,眼神闪烁了一下,才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肺痨…在…在镇东头的回春堂…需要…需要十两银子…”

初纯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回春堂是镇上最好的医馆,肺痨是重症,十两银子?连三天的药钱恐怕都不够。

她继续追问,问题精准而迅速:“肺痨多久了?主治大夫姓什么?开的什么方子?药引是什么?”

女孩被这一连串的专业问题问得慌了神,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

初纯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她甚至懒得再用写轮眼去确认(那都是浪费瞳力),已然断定这完全是一场博取同情的骗局。

她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甚至连一句斥责都没有,仿佛只是确认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直接转身,毫不留恋地继续前行,将那个愣在原地、脸色青白交错的女孩彻底无视。

队伍继续前进。

走出一段距离后,初纯才仿佛自言自语般,用只有身边近侍能听到的冰冷声音嗤笑了一声,话语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恋爱脑!”

“我要是学她这样白眼狼,斑哥绝对第一时间把我抓回去,扔掉宇智波族谱外去掉宇智波姓氏!”

她似乎通过某种渠道(或许是情报网,或许是刚才短暂的问话中捕捉到的蛛丝马迹)知晓了那个女孩真实的、令人不齿的遭遇——

“为了个凤凰男,听信谗言,把自己老父亲送进最差的养老院等死!”

“最后居然还把父亲世代传下来的店铺,白白拱手送给了那个男人!”

“结果呢?落得什么下场?”

“男人拿着钱和店铺,转头就找了别的女人,把她一脚踢出家门!”

“现在还有脸出来装可怜乞讨?”

“活该!”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对愚蠢、软弱和背叛亲情的极致厌恶。

在她看来,这种因为所谓的“爱情”就失去自我、背叛家族、伤害至亲的人,落到任何悲惨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丝毫怜悯。

有那份闲心同情这种人,不如多批几份商会预算,或者想想怎么给老祖宗添堵(bhi)。

宇智波初纯的队伍渐行渐远,只留下那个被戳穿骗局、或许也曾真有苦衷但选择了错误道路的女孩,依旧茫然地跪坐在冰冷的街角。

在初纯的世界里,软弱和愚蠢,往往是比敌人更不可饶恕的原罪。

走出几步后,宇智波初纯的脚步却再次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她沉默了片刻,周围的护卫也随之停下,安静地等待。

然后,她猛地转过身,重新走回到那个还愣在原地、脸上交织着羞愧、绝望和一丝不甘的女孩面前。

初纯的目光依旧冰冷,但这一次,却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说教的意味。

“听着,”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街角的嘈杂,“选择爱情,本身没有错。”

女孩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错的是你为了爱情,彻底失去了自我!”

初纯的话语如同鞭子,抽打在女孩心上,“你没有先学会谋生,就盲目地去谋爱!”

“你没有靠自己给自己打造一个安稳的未来,就把所有的希望和筹码都押在了一个男人的‘良心’上!”

“你以为的同甘共苦,前提是对方得是个人!得有人品、有良心、有能力养家、有责任心!你看上的那个,配吗?”

初纯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讽。她说完,竟然从袖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看那分量,远远超过了女孩之前乞讨的数额,甚至足够普通人家生活许久。

她啪地一声,将钱袋扔进了女孩面前的破碗里,发出的声响让女孩和周围零星的路人都吓了一跳。

“这笔钱,不准动!”初纯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冰冷的眼神死死锁定女孩,“不是给你挥霍,也不是让你去挽回那个垃圾的!”

她微微俯身,压迫感十足: “你既然没有独立谋生的本事,但你父亲有!”

她点出了最关键的一点,“他抚养你长大,传授你技艺,他的价值远比你想象的大!”

“你被他养废了,没学到安身立命的本事,就不要盲目去选择那些风险极高的‘大男人’!你不配,也玩不起!”

最后,她给出了冰冷但或许是唯一可行的出路: “你父亲如果还活着,立刻去把他从那个见鬼的养老院接回来!”

“用这笔钱,好好给他治病,跪着求他原谅,然后把店重新开起来!让他教你,或者你自己磕头去找原来的老师傅学!”

“如果他死了…”初纯的声音更冷了几分,“那也是你的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怨不得任何人!”

说完这最后一句近乎残忍的话,宇智波初纯不再有丝毫停留,再次干脆利落地转身,带着队伍彻底离开。

只留下那个女孩,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碗里那袋沉甸甸的、烫手山芋般的钱,耳边回荡着初纯那些撕开所有遮羞布、血淋淋却又现实无比的话语。

是继续沉沦,抱怨命运,挥霍掉这最后一笔“横财”? 还是抓住这唯一可能救赎的机会,鼓起勇气去面对自己造成的烂摊子,走那条艰难但正确的路?

选择权,这一次,真正交到了她自己手里。

宇智波初纯不会再多管一分。她给出了她认为最“正确”的解决方案,至于对方接不接受,与她无关。在她看来,愚蠢的善良等于纵容,而有时,冰冷的现实才是最好的清醒剂。

街角的冷风吹散了女孩(阿花)脸上的泪痕,也吹醒了她几分混沌的头脑。她死死攥着怀里那袋沉甸甸的钱,宇智波初纯那些冰冷刺骨却又现实无比的话语,如同警钟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回荡。

羞愧、后悔、后怕……种种情绪最终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所取代。

她撩起破旧的袖子,用力擦干眼泪,站起身,没有再犹豫,径直朝着镇外那间破败低廉的养老院走去。

养老院内弥漫着沉闷的气息和淡淡的消毒水味。阿花在一张靠窗的旧床上,找到了她许久未见的父亲。老人比记忆中消瘦苍老了许多,眼神浑浊,正呆呆地望着窗外。

听到脚步声,老人迟钝地转过头。当看清来人是阿花时,他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丝难以置信的光彩,干裂的嘴唇颤抖着,试探地、小心翼翼地问:

“是…是阿花吗?”

“你…你来看爸爸了吗?”

那声音里带着卑微的惊喜和不敢确认的希冀,仿佛女儿的到来是什么天大的恩赐。

听到父亲这小心翼翼、毫无责怪的问话,阿花积攒的所有委屈、悔恨和愧疚瞬间决堤!她“噗通”一声跪倒在父亲的床前,抱住父亲枯瘦的双腿,放声大哭:

“爸!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您!”

“我以后都听您的话!我再也不犯浑了!爸…您原谅我…”

老人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痛哭和忏悔弄得有些手足无措,颤抖着手抚摸女儿的头发,老泪纵横:“傻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爸从来没怪过你…”

阿花哭够了,抬起头,坚定地说:“爸,我们回家!我接您出去!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她用初纯给的那笔钱,结清了养老院的费用,仔细细心地为父亲收拾好寥寥无几的行李,搀扶着老人,一步一步地离开了那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回到那间早已蒙尘、甚至差点被前夫变卖的祖传店铺,阿花挽起袖子,开始了艰难的重整。她不再幻想依靠任何人,而是咬着牙,逼着自己回忆父亲曾经的手艺,一点一点地清理、修缮、学习。

父亲虽然身体大不如前,但经验和眼光仍在,坐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女儿。

店铺重新开张的那天,鞭炮声引来了不少老街坊的观望。看着焕然一新的店面,和里面那个忙碌奔波、眼神里重新有了光彩和坚毅的阿花,以及坐在柜台后精神似乎也好了不少的老父亲,人们议论纷纷,目光中多了几分认可和唏嘘。

生意并非一夜爆火,但凭借着老街坊的帮衬、父亲过硬的老手艺和阿花拼了命的努力,小店总算慢慢走上了正轨,日子虽然依旧清贫忙碌,却充满了踏实和希望,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

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照进店里,

阿花擦着额角的汗,看着父亲脸上久违的笑容,心中对那位只有一面之缘、言语冰冷如刀却给了她重来机会的宇智波夫人,充满了复杂的感激。

那位夫人说得对。 先谋生,再谋爱。 靠自己,才是唯一的出路。

而她,终于走上了这条虽然辛苦,却无比安心的路。

两年后,一片偏僻茂密的林间。

宇智波初纯的情况相当狼狈。她的衣袖被撕裂,露出底下浅浅的伤口,呼吸略显急促,正依靠在一棵大树后稍作喘息,警惕地感知着后方追兵的动静。她遭遇了强敌,虽成功脱身,但也消耗巨大,需要尽快找到安全的地方休整和传递消息。

就在这时,旁边的灌木丛传来窸窣声响!

初纯眼神一厉,忍具瞬间扣入掌心,查克拉暗自凝聚,准备将任何可能的威胁瞬间清除!

然而,一个挎着蘑菇篮子、穿着粗布衣裳的农妇钻了出来。那农妇看到初纯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惊喜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夫…夫人?!是您吗?”

初纯蹙眉,警惕地打量着对方。眼前的妇人面色红润,眼神明亮,虽然穿着朴素,却透着一股健康的活力,与两年前那个街角绝望乞讨的女孩判若两人,但依稀还能看出轮廓。

阿花见初纯似乎不记得她,连忙解释道:“夫人!是我!阿花!两年前在镇上,是您给了我钱,让我去接我父亲…”

初纯想起来了,眼神中的厉色稍褪,但警惕丝毫未减。她现在的处境,不容许任何一丝风险。

阿花看出初纯的戒备和狼狈,立刻上前一步,语气急切却真诚:“夫人!您是不是遇到麻烦了?这里不安全!快!跟我来!去我家躲躲!”她指了指林子的另一个方向。

“不必。”初纯的声音冰冷,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你我并无瓜葛,就此别过。”她根本不会轻易相信一个只有一面之缘、且知晓她部分虚弱状态的人。

阿花急了,她看着初纯苍白的脸色和破损的衣服,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猛地放下篮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那是她进山带的干粮,几个粗面馍馍。她拿起其中一个,递向初纯,眼神无比认真甚至带着决绝:

“夫人!您不信我是应该的!”

“这样!您要是不放心,您现在就在这馍馍上下您觉得最厉害的毒药!”

“我当场吃下去!这样您总能信我了吧?”

“我只求能报答您当年的恩情,带您去个安全的地方!”

初纯看着阿花那副豁出性命的架势,以及眼中毫不作伪的急切和真诚,沉默了。

用毒控制?这种手段她不屑,也更麻烦。 但对方的决心,倒是让她高看了一眼。

她最终没有接那个馍馍,只是冷冷地瞥了阿花一眼:“带路。若有不轨,你知道后果。”

阿花闻言大喜,连忙点头:“哎!好!夫人您跟我来!这边小路近!”

阿花家就在林子边缘,一个不大的农家院落,但收拾得干净整齐,烟囱里正冒着炊烟。

刚推开院门,一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汉子正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笨拙地哄着,看到阿花回来,露出憨厚的笑容:“孩子他娘,回来啦?蘑菇采到了吗?”随即他看到了阿花身后衣衫破损、气质却与这农家小院格格不入的初纯,愣了一下。

与此同时,屋里听到动静,一位精神矍铄、腰板挺直的老爷子也背着手走了出来,看到女儿带回来一个陌生且明显不凡的女人,眼中也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关切:“阿花,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