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我认为这个办法不妥。”
李远达正自鸣得意,一听脸立刻沉下,“陈县长什么意思,难道陈县长要为柳吉元说话。
陈县长别忘了我今天虽然是一个人来的,但是。”
陈常山接过话,“我明白,我不是为柳吉元说话,我是为她说话。”
陈常山一指照片。
“林楚茵?”李远达顿愣,“陈县长刚才可说不认识她。”
陈常山道,“我是不认识她,但凭照片和刚才李秘书的讲述。
我相信林楚茵是个纯正的女人,她应该是婚姻中的受害者,离婚对她肯定是种解脱。
我们不应该为了我们的目的,打扰她的生活,让她受二次伤害。
所以这个思路我不能接受,李秘书还是换条思路吧。”
陈常山一字一句句句清晰。
李远达不说话,只是看着陈常山。
李远达看了陈常山几秒,悠悠道,“都知道陈县长敢想敢干,没想到陈县长也有怜香惜玉的情怀。”
陈常山淡淡回应,“这和怜香惜玉没关系,敢想敢干并不意味什么事都可以做。
做事有可为,也有不可为。
我认为李秘书提供的这个思路就是不可为。”
包间内静了几秒,李远达轻咳声,“那陈县长能想到其它方式吗?
让其他人听起来合理,主要是某人听到后认为合理的方式。”
陈常山知道他说的某人是谁,“目前没有。”
包间内再次沉静。
李远达喝口水,又想了一会儿道,“我和陈县长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但你我以前都是工作上的泛泛之交,陈县长给我的印象也一直敢想敢干,闯劲十足。
今天有机会和陈县长坐在一起深谈,我才知道我以前对陈县长的了解片面了。
陈县长所说的做事有可为有不可为,我非常认同。
说心里话我也认为亲亲相举这种做法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