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谈工作上的事,柳总肯定会知无不言。
但谈这些家事,我相信柳总不会开口。
李秘书还是换个人吧。”
陈常山把照片推回到李远达面前。
李远达沉默片刻,似笑非笑道,“实不相瞒,我来之前听到过些陈县长和柳眉的传言。
我以为让陈县长去和柳眉谈是十拿九稳,没想到我估算错了。”
陈常山笑应,“李秘书听到的那些传言,我也听到过,只要男女交往,就免不了被人说三道四。
我都是一笑而过,真要和传言较真,影响个人心情还是小事,关键会影响工作。
李秘书,你们写文章的人常会说一句话,清者自清,这句话说得太好了。
我一想到这句话,对那些传言就完全不在乎了。”
陈常山笑着摆摆手,满眼坦荡。
李远达不禁被陈常山流露出的坦荡感染,心里还有些自愧,自己一直以文化人自居,相比陈常山的坦荡,自己反而被那些传言所诱导,现在只能把话往回圆,“陈县长说得对,干工作肯定避免不了男女往来。
交朋友也很正常。
但有些人就见不得别人工作干得好,自己工作能力不行,给别人制造传言却是能人,还描述的有声有色,结果不明就理的人就真信了。
如果不是能和陈县长坐在一起面谈,我也差点真信了。
惭愧惭愧。”
李远达以手遮脸,演示愧意。
陈常山为李远达续上水,“李秘书言重了,我应该谢谢李秘书才对。”
“谢我?”李远达一愣。
陈常山应声是,“不是李秘书今天约我,我都没有解释的机会。
虽然我对那些传言不在乎,但有时心里也难免会有些郁闷。
今天有机会说出来,我心里那点郁闷也就一扫而光。
所以我必须要谢谢李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