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楚茵和柳吉元已经离婚了,但毕竟他们也曾是夫妻。
但是陈县长问过林楚茵吗?”
李远达故意顿顿。
陈常山问,“什么意思?”
李远达轻咳声,“如果林楚茵曾是婚姻的受害者,虽然他两人离婚了,但婚姻给林楚茵造成的伤害依旧没有抹去,林楚茵现在仍承受婚姻给她带来的痛苦。
她想彻底摆脱却无力无胆摆脱。
我们的思路出现在她面前,不仅没有伤害她,反而是帮了她。
这就让不可为变成了可为。
陈县长认为我说的有道理吗?”
李远达的额头更加闪亮。
陈常山看着他,沉默片刻,“李秘书和林楚茵认识?”
李远达脸色微微一变,“我俩都是市作协的,活动时见过几面。”
陈常山明白了,“李秘书一定很倾慕林楚茵吧?”
李远达脸瞬间红了,忙解释,“陈县长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参加作协的活动就是以文会友,顶多是纯正的文友。”
看着李远达的窘态,陈常山又笑了,“我的意思也是以文会友。
既然你们已经是友,为何你不和林楚茵直接谈,帮她彻底摆脱痛苦。
现在正是需要朋友的时候。”
李远达不说话。
陈常山递给李远达一支烟。
李远达接过,陈常山又为他点上。
李远达抽了两口烟,苦笑声,“陈县长总是问到点上,那我也实不相瞒,以文会友是我的想法。
但人家未必把我当友。
我虽然是刘市长的秘书,但枯坐了多年板凳,头发都快写没了,也一直是个秘书,连我自己都对自己不抱希望了,别人还能对我抱希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