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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火不敲门,但会蹭你肩膀(1 / 2)

寒潮再度席卷整座城市,比上一次更凶、更急。

一夜之间,气温骤降十度,气象台连续发布红色预警。

街道上行人寥寥,呼出的白气瞬间凝成霜花,附着在玻璃窗上,像无数只冰冷的手试图叩响人间。

全市新型智能供暖系统仍未完全修复,专家束手无策,市民怨声载道。

可就在城北那片被遗忘的贫民区,炉火依旧不熄。

那台由废弃零件拼凑而成的老锅炉,仿佛拥有了自己的心跳。

铁皮焊接处微微发烫,管道如血脉般延伸至每一户人家,蒸腾的热雾在清晨的窗上绘出模糊笑脸。

居民们自发组织起“暖屋轮值队”,每晚轮流守炉添柴,有人带热水瓶,有人送旧棉被,甚至还有孩子捧来蜡笔画:“给火爷爷穿衣服。”

某个雪夜,风刮得特别紧。

一位年近七旬的老太太裹着围巾走进锅炉房,准备接替下一班值守。

她低头往炉膛里加了几块煤,忽然一怔——炉壁那块烧得微红的玻璃上,映出一个人影。

不是她。

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裙,怀里紧紧抱着一只铝制饭盒,站在角落怯生生地望着炉火。

老太太没喊人,也没揉眼睛。

她只是静静看了很久,然后从包里掏出孙儿织了一半的毛线围巾,轻轻搭在炉架上,声音低得像怕惊醒什么:

“丫头,你也冷吧。”

那一夜,没人说话,可整个街区的暖气都格外热。

第二天清晨,锅炉房门口多了一排旧棉鞋——布面磨破了,鞋底开胶,但都被仔细刷洗干净,整整齐齐摆成一行。

每双鞋里塞着纸条,字迹不同,内容却一致:

“给送饭姑娘穿。”

“天冷,别光脚走路。”

“我娘说,干活的人最该暖和。”

消息悄悄传开,无人追问真假,却人人都信。

而就在巷口晾衣绳下,萌萌驻足良久。

那件他曾随手留下的旧棉袄还挂在那里,灰扑扑的,袖口补了三次,领子磨出了毛边,随风轻轻晃动,像一个不肯离去的灵魂。

他盯着看了许久,眼神深不见底。

最终转身走进街角小卖部,买了一包儿童巧克力——草莓味的,包装纸上印着笑眯眯的兔子。

他走到锅炉房窗台前,将糖果轻轻放下,又从口袋摸出半截铅笔,在皱巴巴的便签纸上写下三个字:

别忘了甜。

没署名,也没回头。

与此同时,程远已徒步至江畔南端。

废弃渡口杂草丛生,锈蚀的铁锚斜插在泥滩上,几艘破船搁浅岸边,船板皲裂,像干涸的唇。

几个孩子蹲在最大的那艘船上,用炭条一笔笔描画着奇怪图案——圆形基座、放射状线条、中央一点火焰符号。

他们管这叫“灰语亭”。

一个男孩对着江面大喊,声音撕裂寒风:“爸!你说回来就回来,可我都长牙了!我都换牙了!你听得到吗?”

回应他的,只有浪拍残桩的闷响。

程远默默走近,在沙地上蹲下,指尖划出一道浅沟,如同当年母亲灶台下的排水槽。

接着,他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小袋灶灰,轻轻撒入水中。

灰粒遇流即散,却在刹那间顺着水流分岔之势,在岸边淤泥上短暂拼出两个字:

等你。

旋即被浪卷走。

孩子们惊呆了,纷纷围上来问:“叔叔你怎么做到的?这是魔法吗?”

程远没答,只拍拍衣角起身离开。

当晚宿于渔家茅屋,半夜忽闻屋外窸窣作响。

推门一看,十几个孩子不知从哪聚了过来,正用碎陶片围成圆圈,中间燃起小小篝火。

他们不说话,只是把写满心事的纸条折成纸船,轻轻放入江流。

有孩子写着:“我想妈妈摸我的头。”

也有孩子画了个笑脸,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我不怕黑了。”

程远退回屋里,背靠墙坐下,缓缓将掌心那道陈年旧疤贴在窗纸上。

风穿过缝隙,带着江水的气息与火苗噼啪的节奏,一下一下敲打耳膜。

那声音,像极了三十年前某个冬夜,锅底爆裂、火焰跃起时的那一声——

他闭上眼,嘴角微动,似笑非笑。

而在市中心大楼顶层,苏怜正主持“非标表达保护条例”首批试点听证会。

一名聋哑老人用手语讲述三十年前因账本烧毁被误判贪污的经历。

她颤抖着展示一本焦黑残页,上面残留米筛压印的记号——那是当年苏氏工厂特有的物资编码方式,唯有老工人能解。

翻译员逐字转述,全场寂静。

会后记者追问:“您是否担心情感凌驾理性,导致制度滥用?”

苏怜未答,只打开手机,播放一段录音。

是那位残疾妇女志愿者教盲童记账的声音。

两人没有语言,仅靠指尖在桌面上敲击沟通——轻重缓急,断续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