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失控(1 / 2)

琴酒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又落回志保毫无血色的脸上,猩红的眸色稍缓,语气也冷硬中多了几分不容置喙的命令:“你可以不去听那些,组织里关于实验的杂事都推掉,实验台的生意也别去弄好,就认认真真待在实验室里做解药,什么都别管。”

他顿了顿,指尖收起了摩挲枪套的动作,周身的戾气散了些,只剩低沉的嗓音在逼仄的地下室里回荡:“只要你安分,我就让伏特加他们守在实验室外,谁也不会来打扰你。”

志保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指尖无意识地抚上手臂的针孔,那里还留着药剂注入的刺痛。她抬眼看向琴酒的背影,他依旧是那副挺拔冷硬的模样,黑色风衣的下摆扫过地面的碎片,却没再回头看她一眼,可那句“谁也不会来打扰你”

平板的画面随之一转,琴酒走出地下室的门,身影出现在昏暗的走廊里,他抬手对着耳麦冷声吩咐,语气里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在走廊上装上监控,我走之后,把走廊外的监控给我打开。另外,楼梯间里面也装一个监控,监控室我会待着,不需要你们监视,我自己愿意待在那里就待着,你们谁也不能进去。”

耳麦里传来伏特加恭敬的回应声,琴酒却没再多说,只是抬脚走到楼梯间门口,目光扫过空荡荡的走廊,最后落在实验室的方向,猩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抬手示意手下安装监控,自己则站在原地,直到工人将监控设备装好,才转身走进监控室,反手锁上了门。

监控室的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实验室门口和楼梯间的画面,琴酒坐在屏幕前,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死死锁定着实验室的门,像是在守护着什么,又像是在监视着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偏执又可笑,可只要想到志保在实验室里拿自己做实验的样子,他就无法控制地想要盯着她,确保她不会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书房里,毛利兰看着屏幕里琴酒独自坐在监控室的身影,心里的震撼更甚。她从来没想过,琴酒竟然会用这样笨拙又偏执的方式,守着志保。

铃木园子也叹了口气,道:“他这哪里是监视啊,明明就是担心灰原,却非要装成监视的样子,真是别扭到了极点。”

妃英理看着平板上琴酒的侧脸,缓缓道:“在那个失控的时空里,琴酒早就分不清自己对志保,是组织对核心成员的掌控欲,还是真的生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心思。”

监控屏幕里,志保回到实验室后,先前的脆弱与狼狈尽数褪去,她站在实验台前,手法熟练地调配着药剂,一举一动都透着游刃有余的专业。

她瞥了眼一旁被摔碎的试管残渣,嘴角勾起一抹冷嗤,琴酒那家伙,到底在担心什么。”

话音落,她冷漠地转身,随手扯过搭在椅背上的白大褂披在身上,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股清冷的帅气。她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热水,抿了两口便放下,心里盘算着什么,随即推门走出实验室,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出现在黑漆漆的走廊里。

志保一手拿着手电筒,东照西照地在走廊里摸索,打算提前找些实验耗材,也想着能不能找到机会摧毁一些组织储存的危险试剂。走廊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她的身影在光影里显得单薄却又坚定,丝毫没察觉头顶的监控正将她的一举一动,清晰地传送到监控室的屏幕上。

琴酒坐在监控室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里的志保,指尖原本敲击桌面的动作渐渐停下。看着她手持手电筒在黑暗中穿梭的模样,他心里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只有一个念头,志保这样的样子,竟让人觉得很帅气。

就在这时,屏幕里的志保抬手晃了晃手电筒,光束扫过天花板,她的脚步猛地一顿,目光死死盯住了那个嵌在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显然是发现了琴酒的安排。

志保盯着监控摄像头看了几秒,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低声自语:“无所谓,反正组织里哪里都有这东西,最多我把找到的试剂拿回去自己烧,也犯不着跟一个摄像头较劲。”

她说完便移开目光,依旧是那副毫无在意的模样,继续拿着手电筒在走廊里摸索。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看到监控的那一刻,心底还是掠过一丝寒意——组织无处不在的监视,早已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哪怕是琴酒这看似特殊的安排,也只是让那阴影又浓了几分。

监控室里的琴酒,将她的口型和细微的神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指尖猛地攥紧,猩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他本想借着监控悄悄护着她,却忘了这无处不在的监视,对志保而言从来都不是保护,而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另一边,宫野明美的公寓里,她正焦急地翻找着抽屉和柜子,嘴里喃喃自语,语气里满是慌乱:“26号钥匙呢?我都要找遍了,明明放好了的呀。”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瞬间,周围的空间泛起一阵微弱的扭曲,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一切。那些因时空偏差而改变的轨迹,在这一刻尽数回拨,所有偏离的事情都朝着原本的方向归位,再也无法更改。

而在实验室的走廊尽头,琴酒突然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脸上没了之前的复杂,只剩冰冷的狠戾,完全变了一副样子。他一步步走向还在走廊里的志保,皮靴踩在地面的声响,像是敲在人心上的重锤,这一次的压迫感,让志保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你在做什么?”琴酒的声音冷得像冰,“好好待在你的实验室,别给自己找事。”他瞥了眼志保手里的手电筒和试剂瓶,又道,“我出去一趟!下次再不乖,那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转身对着耳麦沉声喊:“伏特加,我们走!”黑色的风衣在他转身时扬起,带着凛冽的杀气,很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与此同时,工藤新一变小后的柯南,正凭借着敏锐的推理能力,顺着蛛丝马迹找到了宫野明美参与抢劫案的线索,甚至察觉到她背后有危险的幕后黑手操控。

他心急如焚地赶到明美的房间,最终在插座背后的暗格里,找到了那把藏着关键的保险柜钥匙。

就在有人捏着钥匙确认的瞬间,宫野明美找到他,

突然从他身后出现,所以白费,把人拽回那个男主世界!

他跑拒子,被

抬手一记利落的手刀劈在他后颈他眼前一可他没晕多久就猛地苏醒过来,

顾不上脖颈的疼痛,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阻拦明美,焦急地朝她大喊:“不要去,你会被杀掉的!”

明美看着柯南急切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却还是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谢谢你,小弟弟,但我必须去。”说完,她便推开柯南,驱车朝着和黑衣组织约定的地点驶去。

柯南立刻从手表型麻醉枪里射出追踪器,牢牢粘在明美的车底,随后踩着滑板拼尽全力追赶。

可等他赶到废弃的仓库时,只看到明美倒在血泊里,琴酒正站在她身旁,手里把玩着一把银色的钥匙。

琴酒以为自己拿到的是藏着10亿现金的真钥匙,冷哼一声便带着伏特加离开,丝毫不知道那只是明美准备的假钥匙。弥留之际,明美看到匆匆赶来的柯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藏在袖口的真正保险柜钥匙塞到他手里,眼神里满是托付与期盼。

“小弟弟,我有个妹妹……拜托你了。”明美气若游丝,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有一个组织,他们喜欢穿着黑色衣服,成员都用酒名做代号……

话音落下,明美的手无力地垂落,永远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实验室里的志保还在机械地摆弄着实验器材,她等了三天,从最初的不安到后来的焦躁,始终没等到琴酒的消息,也没收到姐姐的任何联络。直到第四天清晨,一份报纸被人从实验室门缝里塞了进来,头版赫然印着“抢劫案主谋被警方击毙”的标题,配图里的人,正是宫野明美。

志保的手指颤抖着抚上报纸上姐姐的照片,瞳孔骤缩,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她猛地抬头,看向站在实验室门口的琴酒,声音里带着极致的绝望与愤怒:“你骗我。你不是答应过我,会保护我姐姐的吗?”

琴酒挑眉,脸上满是冷漠的嘲讽,仿佛之前的承诺从未存在过:“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什么?保护你姐姐?我可从没说过这种话。”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了志保的心脏。她猛地将自己反锁在实验室里,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有人送来饭菜,她都一把将餐盘扫在地上,饭菜与瓷片碎裂的声响,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像是她支离破碎的心境。

她蜷缩在角落,哭得撕心裂肺,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是我杀了姐姐……如果不是我求他保护姐姐,如果不是我留在组织里做研究,姐姐就不会去做这种事……我为什么要这么傻……”

三天后,琴酒带着人强行撞开实验室的门,看到的是满地狼藉,还有形容枯槁的志保。“把这里擦干净,”志保缓缓抬起头,眼底没有一丝光亮,“你们再出去,我现在不会给你们任何东西,核心数据,所有的研究成果,我都不会交出来。”

琴酒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阴鸷:“想死?偏不如你所愿。”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实验室的狼藉清理干净,又对着志保丢下一句,“好好待着,别耍什么花样,组织还没榨干你。”说完,琴酒便带着人转身离开,实验室的门被重重关上,只留下志保一人在空旷的空间里。

平板的画面随着琴酒的话音陡然凝滞,随即跳转至毒气室的场景。冰冷的金属墙面泛着幽蓝的光,通风口正缓缓溢出淡绿色的毒雾,志保的手腕被冰冷的手铐锁在墙壁的铁环上,白大褂的袖口被扯得凌乱,露出的皮肤因手铐的勒紧泛起红痕。她抬眼看向缓步走近的琴酒,眼底没有了之前的绝望,只剩一片冰冷的讥诮:“琴酒,你这副样子,倒像是被什么东西逼疯了。”

琴酒蹲下身,指尖捏住志保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猩红的眼眸里翻涌着扭曲的疯狂,语气却带着诡异的轻缓:“疯?或许吧。

但这疯,是你和那个多管闲事的小鬼逼出来的。”他松开手,转身从手下手中接过一支泛着诡异荧光的注射器,里面是27号实验体的药剂,“这玩意儿能让你的身体慢慢被剥离掌控,就像看着自己的灵魂被一点点挤出躯壳,有趣吗?”

志保的身体微微一颤,却依旧强撑着挺直脊背:“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组织的实验我见得多了,无非是些雕虫小技。”

“雕虫小技?”琴酒轻笑一声,将注射器抵在志保的脖颈处,冰冷的针头贴着皮肤,“我要的不是你的屈服,是你的失控。”他抬手挥了挥,手下立刻递上一叠照片,散落一地的照片里,有毛利兰笑得明媚的模样,有工藤新一推理时的专注,还有宫野明美温柔的侧脸。“看看这些,你在乎的人还真不少。不过我偏要让你把视线都转到那个小鬼身上,转到工藤新一身上。”

毒气室里的组织成员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交头接耳的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里满是惊愕。伏特加攥着手里的枪,额角沁出冷汗,心里暗道老大这次是真的不对劲了——从前的琴酒冷酷狠戾,从不会对一个成员说这些疯话,更不会做出这种近乎偏执的折磨手段,就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换了芯子。

琴酒像是没听到手下的窃窃私语,他弯腰捡起地上毛利兰的照片,指尖摩挲着照片上的笑脸,语气里带着恶意的玩味:“你不是喜欢她吗?喜欢她那副天使般的样子?那我就让你亲手毁掉这份喜欢。

27号实验体的药剂,让你看着毛利兰因为你露出厌恶的眼神,让你亲手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志保的瞳孔骤然收缩,手腕用力挣扎着,手铐在铁环上撞出刺耳的声响:“琴酒,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琴酒猛地将药剂注入志保的脖颈,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蔓延开来,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他直起身,看着志保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眼神里的清明一点点褪去,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我说过,你会生不如死,她知道你的要害死了工腾新一

他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手下,语气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冰冷狠戾:

“看好她,别让她死了。

我要看着她一点一点被药剂吞噬,看着她忘记姐姐,忘记所有,变成一个只围着工藤新一转的傀儡工具人”

组织成员们慌忙应声,却依旧忍不住偷偷交换着眼神,心里都清楚,

从监控室那晚之后,他们的老大就像是被时空的裂缝拽走了理智,

变得偏执又疯狂,再也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琴酒了。

而书房里,毛利兰已经捂住了嘴,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她不敢想象志保在毒气室里承受着怎样的痛苦,更不敢相信琴酒会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折磨她。

铃木园子也气得浑身发抖,攥紧的拳头砸在桌面上:

“这个琴酒简直是疯了!他要是他不偷偷拿那把钥匙,志保的姐姐就不会死,志保也不会遭这种罪!”

妃英理轻轻拍着毛利兰的背,眼神里满是沉重:“这就是主角世界的残酷,所有偏离的轨迹都会被强行拉回,而代价,却要由志保和明美来承担。”

很快,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涌来,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蜷缩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

平板的播放键被小兰颤抖的指尖按下,画面瞬间跳转。毒气室的门被志保用尽全力撞开,她的手腕还留着手铐摩擦的血痕,脖颈处的针孔泛着乌青,

27号实验体的药剂已经开始在血液里翻涌,让她的视线一阵阵模糊。

她死死咬着牙,从怀中掏出APTX4869的药瓶,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却还是拧开瓶盖,将药丸塞进了嘴里,死了就好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骨骼像是被硬生生揉碎又重新拼接,志保蜷缩在地上,冷汗浸透了白大褂,喉咙里溢出压抑的闷哼,她知道这是药物起效的剧痛!

走廊里的灯光在她眼前晃成一片虚影,身后传来组织成员的喊叫声,出现了一些小学生!破奇案,

志保听这,就直己听到这个一愣,小学生? 难道他也?!

就在她冲出仓库大门的瞬间,

一声枪响划破夜空,子弹狠狠嵌入她的左肩,血花瞬间染红了白大褂。

志保身体一歪,险些摔倒,她回头望去,赤井秀一站在阴影里,枪口还冒着青烟,眼神冷得像冰:“叛徒就该死!”

“你?!”志保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错愕,左肩的剧痛和药物的折磨让她眼前发黑,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出去,去工藤新一的家。

这股不受控的意识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着,让她忽略了伤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