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英理哭泣(2 / 2)

明美看着地上的碎盘子,又看着志保强装坚强的模样,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只能伸手想去碰她的肩膀,却被志保狠狠躲开。

“别碰我!”志保后退一步,背靠着冰冷的实验台,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又带着一丝决绝,“你要是真的为我好,就别去执行那个任务,安安分分待在广田那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不然,我们这辈子,就真的只剩互相道别这一条路了。”

明美望着志保决绝的背影,心底翻涌着密密麻麻的疼,那些没能说出口的话,在胸腔里撞得生疼:姐姐当然不相信他,可姐姐更怕你一头扎进组织的漩涡里,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只要你乖乖待在实验室里不出去,姐姐就能护住你,护住你篡改的那些数据、那些被你隐去的名字——你暴露了工藤新一还活着的秘密,还让他变成了小孩子,这事要是被组织发现,你会死的,所有被你改动过信息的人,都会被组织揪出来灭口!

你以为姐姐是笨蛋吗?爸爸妈妈是天才,你是天才,可姐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那个男人的身份,姐姐怎么会猜不到?FbI也好,什么别的势力也罢,姐姐不在乎,姐姐只在乎你。贝尔摩德恨透了我们这些研究人员,你是能毁了组织的银子弹,只要保住你,才能守住爸爸的研究数据,守住他毕生的心愿。那药从来都不是100%致死的,这秘密绝对不能让组织里那些心术不正的人知道,哪怕姐姐只是个底层成员,也拼了命要守住这件事。

别再喊我姐姐了,要是那些人能帮姐姐照顾你,哪怕只是让你多活一天也好。姐姐答应你,一定会全身而退,只要骗过组织,拿到我藏在保险箱里的东西,他们就永远拿不到爸爸的研究。你现在就恨着我吧,别理我,姐姐不会让你出事,也不会让自己出事的。等姐姐回来,再好好跟你道歉,好不好?

明美攥紧了手心,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脸上却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志保,我知道你生气,那我先不打扰你了,蛋糕我明天再给你送过来。”

说完,她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的瞬间,脸上的笑意轰然崩塌,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抬手捂住嘴,生怕哭出声被屋里的志保听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骗过组织,一定要让志保活下去。

平板里的画面到这里突然卡顿了一下,随即跳转到明美委托毛利小五郎的场景,

她站在侦探事务所的门口,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忧愁。

这一幕让小兰的身体晃了晃,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茶几,指尖冰凉。英理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的怒意稍稍褪去,只剩下无尽的心疼,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打断。

小五郎凑到平板前,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这不是那个上一辈子,委托我找同伙的广田雅美吗?当时我还觉得她怪怪的,难道,她就是志保的姐姐!

视频中是明美走进侦探事务所时的特写,她整理了一下衣角,把眼底的悲伤尽数掩去,换上那副温和的模样,对着毛利小五郎微微鞠躬:“毛利侦探,我想委托你找一个人……”

小兰看着画面里明美强装的镇定,鼻尖突然一酸,她抬手捂住嘴,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她抬眼看向毛利小五郎,脸上的笑意依旧温和,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我要找的人叫广田健三,他是我所谓的‘同伙’,也是这次抢劫案里,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人。”

小五郎叼着烟,靠在办公椅上翻看着明美递来的资料,眉头皱成一团:“广田健三?我怎么听着这名字有点耳熟?而且抢劫案的同伙,怎么还需要我来帮你找?你自己直接联系不就行了?”

明美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我试过了,可他突然失联了,…

是担心他出了什么意外,毛利侦探,我只能拜托你了

明美在心里松了口气,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让柯南注意到这个案子的异常,让他对“广田健三”这个名字产生兴趣,才能借着他的推理能力,一步步摸清组织在东京的布控。她微微抬眼,迎上柯南探究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模样。

“毛利侦探,拜托你了。”明美再次鞠躬,腰弯得更低,

“只要能找到,无论多少委托费我都愿意出。”

小五郎被她这副模样哄得眉开眼笑,大手一挥:“放心吧!交给我毛利小五郎,

平板里的画面到这里,突然切换到了码头的场景。昏黄的路灯下,明美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站在空旷的码头上四处张望,脸上满是焦急。而不远处的阴影里,琴酒的保时捷静静停着,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他冰冷的侧脸。

小兰看到这一幕,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识地抓住英理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妈妈,明美姐她……志保的姐姐她会不会出事?”

英理拍了拍小兰的手,眼底也闪过一丝不忍,却还是沉声道:

“这是上一辈子的事,你看着就好。”

明美感觉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脚步一顿,

小弟弟,你跟着我干嘛?有些事情,你不要去查了,该好好生活就好好生活。”

她缓缓转过身,看着躲在电线杆后的柯南,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又藏着不容置喙的坚决:“别跟着我,这不关你的事,你只是个小孩子,没必要掺和进这些危险里。”

柯南从电线杆后走出来,仰着小脸,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警惕:“你到底是什么人?广田健三根本就是个假名字,你委托毛利叔叔查案,到底有什么目的?”

明美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柯南的头发,力道却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小孩子别问这么多,我只是想找个人而已。

我该走了,我父亲还在等我回家。”说完,她转身快步离开,留给柯南一个决绝的背影,任凭他在身后喊着“喂!你等等”,也没有再回头。

回到家后,明美反锁上门,靠在门后缓了许久,才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封着蜡印的牛皮纸信封,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教授,这东西说到底都是虚的,正好让我藏起来,让人以为我给志保留了重要的东西。”她对着空气轻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要声东击西,让组织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个信封上,他们越在意,就越不会发现我真正要留给志保的东西藏在哪里。”

夜幕渐渐降临,明美坐在书桌前,拿起电话,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下了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她立刻收敛了所有情绪,声音变得恭敬又冷静:“我是宫野明美,我接下组织安排的抢劫任务,具体的行动时间,听候你们的指示。”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冰冷的电子音,说了几句指令便匆匆挂断。明美放下电话,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抬手将桌上的全家福照片拢进怀里,照片里年幼的她牵着志保的手,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稚嫩的笑容。

“志保,等姐姐回来!”她轻声说着,眼底却蓄满了泪水,只是这一次,她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平板里的画面随着电话的挂断,切到了抢劫案发生的当天。

明美带着几个同伙走进珠宝店,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可手里却握着一把冰冷的手枪,动作干脆利落,与平日里的形象判若两人,

小兰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温柔的大姐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她怎么会去抢劫?难道这也是组织逼她的吗?”

小五郎也瞪大了眼睛,嘴里的烟都差点掉下来:

“这……这广田雅美看着柔柔弱弱的,居然敢持枪抢劫?这背后肯定有问题!”

英理看着平板里的画面,眉头紧紧皱起,她轻轻拍了拍小兰的手背,声音沉了下来:“这就是组织的手段,他们会逼着你做你最不愿意做的事,直到你彻底被他们掌控。”

视频里:明美回忆那天,刚送牛奶给志保,看到她吓到一样,被自己看到,

保望着明美离开的方向,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半晌才对着空荡的门口低声开口,语气里带着刻意装出来的轻松:“这些名单我看看而已,他们要我处理掉,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方才明美那无声的纵容,让她心底坚冰似的防线,裂开了一道细缝。她伸手拿起那杯温牛奶,指尖触到温热的陶瓷杯壁,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翻涌出几天前的画面——

那是组织的审讯室,冰冷的金属解剖台泛着寒光,江藤裕介被绑在台上,脸色惨白如纸。几个组织成员围在一旁,眼神里满是怀疑,手里的枪指着志保的后背:“宫野博士,你确定要亲自解剖?这小子拍到了交易画面,留着就是隐患。”

志保抬手拨开面前的枪,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你们都下去,若想要知道资料的话,这个人交给我处理。”

见众人迟迟不动,她猛地转身,手里的解剖刀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寒光,刀尖戳在解剖台的金属边缘,发出刺耳的声响:“噗,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你们不是亲眼看到我解剖了他了吗?怎么,还有假不成?”

她上前一步,挡住的视线,声音压低了几分:“我想知道一些其他的资料,他的身体价值很好,所以我自己处理,省得被你们城里的人找没了。”

志保脸上的狠戾瞬间褪去,她慌忙解开江藤裕介身上的束缚,拍着他的脸颊轻声喊:“喂,醒醒!喂~”

江藤裕介缓缓睁开眼,眼里满是惊恐。志保快速将他扶起来,指了指审讯室角落的烟囱:“经过了没有?这是安全屋,从烟囱爬出去,我会做一个假人,我没有真的把你解剖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颗胶囊,递到江藤裕介面前,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如果从今以后我要你匿名生活,你能不能答应不要出现在东京,不要出现在英国,不要出现在任何地方,用全新的名字?你能做到吗,这位先生?”

江藤裕介愣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志保又催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做到,把这个吃下去,我让你假死。只要你不冒头,只要你没被处理掉,我就有办法把你的名字从名单里划掉。”

她又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名字:“去找这个人,他会帮你。你们生活在一起,别让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你应该会做假身份吧?你的同伴恨我就恨我,无所谓。但你别冒出去,冒出去的话,所有人都得死啊。”

回忆到这里,志保猛地回神,手里的牛奶晃出几滴,溅在白大褂上。她抬手擦掉奶渍,低头看着桌上的名单,指尖再次落在钢笔上,这一次,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坚定,又在几个名字旁,“死亡”的字样!

志保将修改好的名单整理成册,起身走到实验室门口,对着守在外面的组织成员扬了扬下巴,语气依旧是惯有的冷淡:“处理掉了,而且我已经把人送到火炉去了,不用你们处理,你们大可以去看一下是不是。”

成员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迟疑着开口:“宫野博士,真的不用我们再检查一遍?”

志保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讥诮:“怎么,还信不过我?难不成要我把火炉扒开给你们看?”

那成员被她的气势压得缩了缩脖子,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我们这就去确认。”

看着几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志保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心底暗自冷笑:他们始终不会想到,火炉里的绝对不是个人,也不是个假人,是个生命,就是一只生病的猴子,体型跟人体差不了多少。他们死都不会相信,只要在火化时赶在体型一样大的阶段,等猴毛都被烧光了,他们还能分辨得出来?我头都给他们也无所谓,毕竟他们是亲眼看着我把‘人’推进去的。哎,还要谢谢那个家伙配合我,要是他当时稍有异动,今天这出戏就演砸了。

她转身走回实验台,目光落在名单上被划掉的第三十一个名字上,指尖轻轻拂过那行字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第三十一个人,希望你们能重生吧。”

平板里的画面跟着组织成员的脚步,切到了火化间的场景。熊熊燃烧的火炉前,几人探头看了看里面的“遗骸”,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焦黑轮廓,根本分辨不出原本的形态,最终只能摇摇头离开。

镜头又切回志保的实验室,她坐在桌前,将那杯已经凉透的牛奶一饮而尽,牛奶的温度却丝毫暖不了她冰凉的指尖。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在上面写下“31”这个数字,然后用钢笔重重划了一道,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救赎做下标记。

小兰看到这里,捂住嘴低呼了一声,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原来她是用这样的办法救人……也太冒险了吧,要是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英理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她轻轻拍着小兰的背,声音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办法了,用一只猴子的性命,换一个无辜者的生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小五郎叼着的烟半天没吸一口,烟灰掉在了裤子上都没察觉,半晌才憋出一句:“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

组织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视频里,志保猛地将手中的试管摔在实验台上,淡紫色的液体溅在金属台面,瞬间冒起一阵刺鼻的白烟。她盯着台上失败的实验样本,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这个东西是半成品,绝对不行,这个东西绝对不行!”

她猛地转身,看到门口倚着的黑色身影,眼底的怒意未消,脱口而出:“G!黑泽阵!”

琴酒推了推帽檐,银色的长发在实验室的冷光下泛着冷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叫什么名字?Sherry。我不是教过你,不可以叫我的名字?”

他缓步走进实验室,皮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目光扫过狼藉的实验台,又落回志保紧绷的脸上:“我没叫你的名字,你倒是敢直呼我的名讳了。不过你跟我争吵的样子,挺有意思。”

“Sherry,我喜欢看你这样。”琴酒的指尖轻轻划过实验台的边缘,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又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整个组织里,你是唯一一个我认可的人,怎么,对我连‘琴酒’这个称呼都不愿用了?”

他向前一步,逼近志保,声音压得极低:“你的射击、格斗,不都是我教的吗?小Sherry,翅膀长硬了,越来越脱离我的控制了。”

志保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实验台上,眼底的怒意被一层冰冷的警惕取代:“我只是在对实验负责,组织要的是完美的成品,不是这种残次品。”

琴酒轻笑一声,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道:“有一天你绝对会来求我,别这么硬气。还有时间,两年后,你这样我也会明白,放心,你会明白的,广田让她先回日本!

他顿了顿,侧过脸,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不过,

还是要谢谢你对我的100%信任,至少现在,你还没真的站到我的对立面。”

实验室里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只有通风口的风声在耳边作响。

志保看着琴酒的背影,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知道,琴酒口中的“两年”,是悬在她头顶的刀,而她此刻的反抗,不过是螳臂当车。

两年后,

志保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实验报告,纸张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她抬眼看向突然出现在实验室门口的琴酒,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与震惊:“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药用到人身上?你们利用我,当初不是说这个药是来救人的吗?”

琴酒缓步走近,手中把玩着一把银色的手枪,枪口在冷光下泛着寒芒,他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是吗?我要你继承你父亲的一生,我怎么知道你父亲研究的是什么,对吧?你研究的东西,我又怎么会完全清楚。”

他话锋一转,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像是要穿透志保的伪装:“对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退回日本?日本有你什么人吗?”

琴酒自顾自地说着,丝毫不在意志保紧绷的神情:“我倒是回去过,没告诉你罢了。之前组织的人说派人过去,就是那个登上报的、自称福尔摩斯的小子,他家可真有意思,门根本就没锁,进去比逛自家花园还容易。”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甩在实验台上,照片在光滑的台面上滑了几下,停在志保面前:“你不是说当时回来没找到任何东西吗?那这张照片又是什么?照片背后好像还有一段话吧。你在护着谁?”

“还有人说,你在那边看到了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是谁?”琴酒步步紧逼,声音里的寒意更甚,“我倒觉得,你更在意的是那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是你的谁?我之前去那小子家里搜,你说没找到什么,那这封信又是什么?”

他又拿出一封信,拍在照片旁,指腹摩挲着信的边缘:“我们找到的可不止照片和信,信背面的字迹看着像个女孩子写的。你不是说工藤新一死了吗?你在护着谁?是护着那个男孩子,还是那个女孩子?”

琴酒俯身,凑近志保的耳边,语气带着洞悉一切的玩味:“毕竟信背后写的,是那个女孩对工藤新一说的话,日期还对不上吧。你在实验报告里把他归到死亡名单上,可我好像看到你抽屉里,有张游乐园的照片,上面有个男孩子,还有个女孩子——那个男孩子,可是被我打晕了,灌了你研制的药,你说他死了没有?”

“省省吧,那小子根本就没死。”琴酒直起身,收起了笑容,“多管闲事的贝尔摩德也没把他弄死。我本来没打算亲自动手,谁让他撞到我们交易,还不知死活地跟踪。你那值一个亿的实验室,我还帮你筹钱了,可你偏偏要护着这个撞破交易的小子,是不是太粗心了?”

志保的指尖微微颤抖,她死死盯着实验台上的照片和信,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慌乱,却又强装镇定地别过脸:“组织要的是药物成果,工藤新一的死活,与我无关。”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琴酒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劈开了她精心伪装的平静,那个被她划掉的死亡名单,那个被她偷偷记录的药物副作用,还有那个在日本的男孩,所有的秘密,似乎都要被这个男人彻底揭开。

平板外,小兰捂住了嘴,眼底满是震惊:“原来新一当时被灌药的场景,琴酒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英理的眉头皱得更紧,沉声道:“琴酒明显是早就怀疑志保了,这些证据,恐怕是他故意收集来试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