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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真正的科学家是不会害人的(2 / 2)

“还有所谓的‘死亡’,”她话锋一转,抛出关键疑问,“她能轻而易举让工藤新一‘假死’变小,那其他所谓‘因她出事’的人,为什么不能也是她用技术制造的假象?这才是最顺的逻辑——她早看清组织的恶毒,之所以没逃,是被牵制住了,而不是认同组织。她对工藤新一这个陌生人都能出于底线手下留情,把‘不明’改成‘死亡’,说明‘修改数据、制造假象’本就是她能掌控的能力。”

“她听到人体实验的哀嚎,会独自躲在黑暗的楼梯间里,这正是底线被践踏的痛苦,而非认同。”园子的声音里带着心疼,“6岁就被组织‘童工式’控制、继承父母的研究,本身就说明她是被动的。能研发涉及神经细胞、返老还童的技术,绝非单纯‘害人药’——这必然是父母留下的救人相关研究,比如细胞修复、抗衰老的医学方向,组织只是强行篡改成了作恶工具。”

“所谓‘名单上的损耗’‘只护着特定的人’都是假象,要么是她改数据制造的保护,要么是组织的谎言。”园子斩钉截铁地说,“真正的科研不可能只针对一个陌生人生效,更没有绝对的‘幸运’。而且组织里绝不会只有她一个科学家,这根本就是个‘劫持科研为作恶服务’的团队,志保不是同谋,只是被控制的‘技术持有者’,她一直在用父母的救人技术悄悄留手。”

“我能清楚看到时空胶囊里志保父母的样子,他们是开明的人,甚至反对种族歧视。”园子的目光飘向远方,仿佛穿透了时空,“这样的父母,根本不可能让他们研发‘害人药’。这份研究的核心必然是细胞修复、神经调节的救人技术,比如治疗疑难病症、修复损伤,所谓‘消除种族歧视’更可能是外界误读,或是组织为掩盖真实用途放的烟雾弹。”

“真正的科研逻辑就是:涉及神经和细胞的深层研究,终极方向永远是‘治愈’而非‘伤害’,这和父母的价值观、天才科学家的底线完全契合。”她补充道,“母亲和姐姐的善良是刻在骨子里的,血脉里的共情与底线根本不会被‘组织环境’抹去——志保绝不可能黑暗,反而会被家人的善意影响,更抵触组织的作恶。”

“母亲留下的录音机,绝对藏着关键真相。”园子肯定地说,“可能是告诉她研究的救人本质、父母被抓的实情,或是让她守住底线、等待机会逃离的叮嘱,这正是支撑志保暗中反抗、不与组织同流合污的底气。‘志保’这个名字本身就是父母的爱与牵挂,绝不可能让他们放任女儿陷在组织里,更不可能轻易死于意外——所谓‘死亡’必然是假的,是父母为了保护孩子、或是被组织强行掩盖真相的结果。”

“还有姐姐,她用‘广田雅美’化名,根本不是疏远,而是为了‘双向保护’:既不让组织把姐妹俩绑定当软肋,也能悄悄守护妹妹。”园子的声音柔和了些,“姐姐肯定早就把父母的事、名字的意义告诉了志保,这份‘共享的秘密’才是她们关系极深的核心。而父母的‘消失’,大概率是组织为了彻底控制志保、独占研究,故意毁掉了相关痕迹,绝非父母自愿放弃孩子。”

7岁的志保在组织巴士上保护过被霸凌的孩子,那是她没被组织彻底‘驯化’前的本能善良,那时她还叫宫野志保,善良底色完全没被黑暗污染。她18岁前都在组织掌控中,所谓‘培养’就是被胁迫利用,绝非自愿。既然她的善良和底线都摆在那里,又怎么可能真心为组织做事?她能坐到核心位置,拿到那些关键数据,本身就意味着步步惊心,也恰好给了她悄悄修改名单、保护更多人的机会。她既然能改变一个人的记录,就一定能改变更多,绝不可能只针对工藤新一一次。”

“姐姐更是什么都知道,她善良但绝不愚蠢。”园子的语气里满是对宫野明美的敬佩与惋惜,“她抢银行是被迫的,组织用志保要挟她,不做就会连累妹妹。她赴约时带了枪,根本不是相信对方,而是早做好了‘谈崩就拼、护妹到底’的准备。志保甚至求过琴酒,看着姐姐被带去,听着琴酒侮辱性地问‘有什么好处’,可第二天,她就从报纸上看到了姐姐的消息。”

“姐姐临死前告诉工藤新一组织的存在,是走投无路的选择——当时只有柯南接触过那种药、可能懂组织的危险,而志保还没变小,仍困在组织核心,她只能赌这个‘特殊的高中生’能帮到妹妹。可她没想到,自己托付的人,大多带着各自的前提——工藤新一最初是为了查明药的真相,赤井秀一有FbI的任务诉求,没人像姐姐那样纯粹为了志保本身。”

“宫野明美以为找对了能护着妹妹的人,可到最后,真正毫无保留为志保着想的,从来只有她自己。”园子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份‘托付错人’的遗憾,也让姐妹俩的双向守护更戳人,更印证了她们在黑暗里没任何人可依,只能靠彼此。”

她话锋一转,看向小兰:“还有工藤新一,你以为他是被动卷入的吗?根本不是。他没变小前就主动查组织、自认‘救世主’,在伦敦的时候,就有过主动查案、救人的经历,那时候他还没被组织直接盯上,却已经显露出‘主动追真相、见不得人受难’的特质。他完全是‘自投罗网’,没人主动招惹他,是他自己主动查组织、冒出来搅局,才被贝尔摩德等人盯上,这和志保毫无关系。”

“志保一开始根本没被组织外的人盯上,她在组织内部隐藏身份、悄悄修改名单,都是暗地操作,外界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园子继续说道,“工藤新一变成小孩子后,走到哪查到哪,高调得很,日本突然冒出个推理能力超强的小学生,走到哪都有案件发生,这才让志保变小后找他变得合情合理——毕竟只有这个‘被灌药却没事的人’,能证明那种药有变小的可能,是她逃离组织的唯一线索。”

“你们知道志保去工藤新家时先看到了什么吗?”园子的语气放缓,带着一丝温柔,“是你留给工藤新一的信息,问他去哪里了,让他记得告知一声。然后她才看到游乐园的合照,先注意到的是你,被你纯粹的笑容愣住,之后才认出工藤新一,她当时笑了,那笑容里有温柔,也有一点嘲讽。”

“她找工藤新一根本不是信任,而是怕这个‘可能变小的人’留在你身边,会把组织的危险引到无辜的你身上,本质是为了排查隐患、保护陌生人。”园子看向小兰,眼神真挚,“那时候她还不认识你,却在看到合照时就悄悄隐瞒了自己的发现,没告诉组织。后面她不敢接触你,甚至故意表现出敌意,根本不是讨厌你,而是怕自己的身份、组织的危险牵连到你这个纯粹的女孩,是‘越在意越疏远’的自我保护。”

“志保的每一步都是被动应对,工藤新一的主动冒进是关键导火索,姐姐的后续暴露也和这一系列连锁反应有关。”园子的目光扫过平次和和叶,“从头到尾,志保的核心都是护着小兰,跟工藤新一没有半分‘爱情关联’——那些说她爱上新一的,根本不合理。步美他们喜欢柯南还能理解,可志保经历过黑暗、失去至亲,怎么可能轻易爱上一个‘满脑子谈恋爱、把她当解药工具’的人?她后来偶尔给药,也是无奈的妥协,甚至还要自己实验,本质是对新一的戒备,绝非喜欢。如果一定要说有特殊感情,那也只能是姐姐对弟弟的关照。”

“她在组织里自身难保,偷偷找资料都被琴酒通过监控全程盯着,根本没有真正的自由。”园子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她只做了把新一从‘不明’改成‘死亡’的暗操作,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真死、变没变成小孩。那时候她忙着销毁自己篡改名单、暗中反抗的证据,被严密管控着,完全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姐姐在外面为了护她,正一步步走向赴死的绝境——直到姐姐死讯传来,她才彻底暴露,陷入绝望。”

“所以她最初吃那种药,根本就是抱着自杀的决心。”园子的声音低沉下来,“发现自己没死反而变小后,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能变小,那被她改成‘死亡’的工藤新一,会不会也变小了?她去找他,才会被博士捡到。后面的亲近,不过是那该死的命运推进下的身不由己,比如共同经历危险、慢慢放下戒备,就像我们被‘青梅竹马’的设定捆绑一样,灵魂好像被别人占据了,才会冒出那些不合逻辑的情感。”

她没等小兰回应,便继续往下说,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惋惜:“明美姐以为找对了能护着妹妹的人,可到最后,真正毫无保留为志保着想的,从来只有她自己。这份‘托付错人’的遗憾,是姐妹俩永远的痛。明美姐本就在想办法让妹妹逃离组织,她相信了自己喜欢的人——赤井秀一,而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早就认识,不然也不会让一个陌生人住进自己家。”

“明美姐是走投无路了。”园子的语气沉了沉,“她抢银行是被组织胁迫的,不做就会连累志保,为此她还跟志保大吵了一架。志保没劝她别离开,可那份不愿让姐姐涉险的心意,比任何挽留都重。组织的人一开始不知道她们两姐妹的关系,一旦暴露,两人都会死。可偏偏因为工藤新一的高调追查,一切都暴露了。”

“她带枪赴约根本不是相信琴酒,而是早做好了‘谈崩就拼、护妹到底’的准备。”园子的声音里满是愤懑,“琴酒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所谓‘完成十亿任务就放了志保’,从一开始就是个死局,组织从来没打算放过她们任何一个。明美姐什么都知道,她清楚琴酒不会兑现承诺,却还是要去,因为那是她能为妹妹争取一线生机的唯一办法。她从始至终没真正信任过除了妹妹之外的人,所有行为都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无奈。”

“可你们知道工藤新一干了什么吗?”园子的目光扫过空气,像是在质问那个不在场的人,“他根本不是变小后才接触黑暗组织,没变小的时候就已经主动去查了。在伦敦,你跟他一起救贝尔摩德的时候,他说‘救人不需要理由’,可这份不分轻重的‘正义’,让他平白被组织盯上。贝尔摩德因为被你们所救,把你当成天使护着你们,可她本身因为吃了含Aptx4869成分的药物,虽有了长生不老的能力,却也成了实验的受害者,所以她痛恨科学家,一心想杀志保。你们对贝尔摩德态度友好,对志保却始终带着偏见,这难道不可笑吗?”

“自那以后,工藤新一就一发不可收拾,遇危险破案,遇危险再破案,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还说着‘同生共死’的话。”园子冷笑一声,“明美姐遇见变小的他时,就劝过他不要查了,可他根本不听。明美姐知道,一旦他查到深处,志保篡改名单、暗中反抗的事都会暴露,到时候妹妹就必死无疑,所以她才拼了命想带妹妹离开。”

“志保去过工藤家,那时候黑衣组织想确认工藤新一到底死没死。”园子的语气放缓,带着一丝心疼,“工藤新一家永远不会锁门,里面也没有监控,志保进去后,首先留意到的是你留给工藤新一的纸条,问他去哪里了,记得告知一声。然后她才看到你们的游乐园合照,先注意到的是你,被你纯粹的笑容愣住——其实她早就见过你们了,在校门口的时候。她当时笑了,笑容里有温柔,也有一点嘲讽,嘲讽这个冒失的高中生打乱了一切,却偏偏又给了她妹妹一线生机。”

“明美姐有一大半是为了保护工藤新一,才冒了那么大的险。”园子解释道,“她知道妹妹篡改过名单,也知道工藤新一吃的药是妹妹研发的,一旦组织查到工藤新一还活着,妹妹的所作所为就会彻底暴露。她想让妹妹吃了药变小,再找个地方悄悄养着,可这个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因为工藤新一的追查被迫提速。”

“明美姐的死,工藤新一确实要担一半因果。”园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不是他直接害的,却是他‘主动查组织、高调冒头’间接引发的。他的出现打乱了组织的节奏,也让明美姐的逃离计划彻底暴露,她不得不冒险赴约、答应抢十亿,用自己的死换妹妹的暂时安全,只有这样才能稳住组织。”

“姐姐大概率是知道工藤新一变小了,毕竟和他交谈时,能感受到这个‘高中生’的异常,再结合组织里Aptx4869的存在,很容易猜到真相。”园子补充道,“但她绝对没告诉志保,一来是怕组织察觉连累妹妹,二来是想自己扛下一切。可她死都没想到,自己赌上性命托付的人,后来竟把志保当成‘能拿解药、能追问组织情报’的工具,没完没了打听线索,完全没顾及志保失去姐姐、逃离黑暗的痛苦,彻底辜负了她的托付。”

“我从时空胶囊里看到了更早的事。”园子的目光飘向远方,像是穿透了时空,“工藤新一安全回归后,你答应和他去游乐园,就是他失踪变成柯南的那一次。你知道他当时看到的交易是什么吗?是志保跟黑衣组织的人说实验室太小,施展不开,做不了研究。那群人没辙,只能让伏特加筹钱交易,他看到的就是伏特加和别人交易一个亿的场景。后来他被发现,被琴酒打晕灌药,你才捡到了变成柯南的他,他随便起了个名字,还让他妈妈帮忙隐瞒身份。”

“那时候明美姐还没暴露,志保作为组织里唯一掌控药物和名单的人,看似被100%信任,可她以‘实验室太小’为由推脱,根本不是效忠组织,而是用专业需求拖延时间,继续暗地保护更多人。”园子的声音里满是对志保的敬佩,“我还看到一个影像,志保穿白大褂、拿手电筒在黑暗楼梯间搜寻,她是在找Aptx4869的关键资料或备份样本,想确认组织有没有留下能威胁到她、或是暴露她篡改名单的痕迹。可她不知道,琴酒早通过监控盯着她,全程掌控她的一举一动。”

“她活在一个全是监控的世界里,实验室、走廊,去哪里都有眼睛盯着。”园子的声音里带着心疼,“组织从来没真正信任过她,早就开始怀疑名单被动过手脚,怀疑那些‘消失’的人是不是真的死了。志保修改名单不是一次两次了,能坐到核心位置,拿到关键数据,本身就步步惊心。在工藤新一变成小孩、贝尔摩德出现的时候,她就已经帮他修改了名单,把‘不明’改成‘死亡’,保住了他的命,可她根本不知道这个陌生人有没有真死、变没变成小孩。”

“那时候她忙着销毁自己篡改名单、暗中反抗的证据,被严密管控着,完全得不到外面的消息,直到琴酒把她带到对面的饭店,告诉她姐姐抢劫了银行,需要保释。”园子的声音哽咽了几分,“志保怎么可能相信?可当她看到对面马路上的姐姐时,一切都明白了。她求着琴酒放过姐姐,说只要能救姐姐,让她做什么都行。可那群人的话怎么能信?她眼睁睁看着姐姐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却什么都做不了。”

“姐姐死后,志保把自己关起来饿了三天三夜,她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姐姐,觉得自己也是凶手。”园子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删光了所有实验数据,用最激烈的方式反抗,然后吃了药想自杀。可她没死成,变成了小孩。她突然想到,自己能变小,那被她改成‘死亡’的工藤新一,会不会也变小了?她拼命跑出去,想着如果你身边真的有这个‘小学生’,那你和你身边的人都会有危险,这才会被博士捡到。”

“博士家早就听说了柯南的事,志保作为科学家,又是学医的,一打听就知道柯南和工藤新一完美吻合。更何况工藤新一根本没隐藏自己,几乎等于告诉别人他就是工藤新一。”园子解释道,“她找柯南根本不是信任,而是怕这个‘可能变小的人’留在你身边,会把组织的危险引到你身上。那时候她还不认识你,可在工藤家看到你照片时,就被你纯粹的笑容打动,悄悄隐瞒了发现,没告诉组织。”

“后来柯南被绑架,你以为只是普通的绑架,可志保察觉到可能是组织干的,她跟你说‘求求你别去,江户川同学会没事的’。”园子看向小兰,眼神真挚,“她怎么都没想到你会答应,这句话她当年没机会对姐姐说,成了她永远的遗憾。她一开始不敢接触你,甚至故意表现出敌意,根本不是讨厌你,而是怕自己的身份、组织的危险牵连到你这个纯粹的女孩,是‘越在意越疏远’的自我保护。”

“后面的亲近,不过是那该死的命运推进下的身不由己。”园子的声音恢复了坚定,“共同经历危险、慢慢放下戒备,可那些所谓的‘爱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就像我们被‘青梅竹马’的设定捆绑一样,灵魂好像被别人占据了。按照时空胶囊和逻辑分析,从头到尾志保的核心都是护着你,跟工藤新一没有半分‘爱情关联’——那些说她爱上新一的,纯粹是硬贴设定。”

“步美他们喜欢柯南还能理解,毕竟是小孩崇拜强者。”园子斩钉截铁地说,“可志保经历过黑暗、失去至亲,怎么可能轻易爱上一个‘满脑子谈恋爱、把她当解药工具’的人?她后来偶尔给药,也是命运推着走的无奈妥协,甚至还要自己实验,有时候更像身体被别人操控了一样。如果一定要说有特殊感情,那也只能是姐姐对弟弟的关照。”

“志保的每一步都是被动应对,工藤新一的主动冒进是关键导火索

平次收起纸条,眼神凝重:“这么一想,所有逻辑就通了。志保的档案全是组织伪造的,目的就是把她塑造成‘自愿为组织效力的天才科学家’,掩盖她被胁迫、被控制的真相。她爸妈当年的研究,还有她后来的修改名单、暗中救人,全是在跟组织对抗,只是这条路走得太苦,代价太大。”

和叶红着眼眶点头:“明美姐到死都在护着妹妹,志保在组织里步步惊心,一边要应付监控,一边要偷偷救人,还要承受失去姐姐的痛苦。她们姐妹俩,从来都没真正为自己活过,全是被组织和命运推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