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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真正的科学家是不会害人的(1 / 2)

“之前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茶色头发的小女孩,她说你是‘顺产型’的孩子,我想她没有不尊重的意思,只是单纯看不惯某些事。奇怪的是,那个女孩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她叫小哀,本名好像是宫野志保。我甚至想过,她会不会是我的前世?现在想来,挺可笑的。”

“我绝不会爱上工藤新一这样的人,但梦里的那个女孩,却好像身不由己。”他轻轻摇头,“明知道他心里有人,还要给他做解药,还要掩护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在国际组织里长大的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梦里的‘我’,怎么就那么包容他?他要什么就给什么,转头他就能和你谈恋爱。你和其他男生在一起,他会跟踪你,甚至越界,可你们两家好像都觉得没什么问题。”

“在中国,七八岁的孩子都会被爸妈教‘男女授受不亲’,再熟也不能过线。可你们不一样,你能陪他去任何危险的地方,甚至能为他不要命,这还不能说明你爱他吗?”他看着小兰,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解,“原来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活得那么荒唐。如果真的要爱,也该爱上你这样阳光的人,而不是他。”

“喜欢和爱是两回事,为什么要混为一谈?”他语气里多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怅然,“我被我的祖国保护得很好,除了那次中东撤侨,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如果未来我真的爱上一个人,我会小心呵护她,除了生老病死,我会让她一辈子安安稳稳,绝不会让她一次次妥协。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这样。”

“所以我们真的不合适。”他终于下定结论,“刚刚在车上,我跟你说了很多支持你学东西的话,现在想来,你大概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你心里只有他。我看清楚了,也彻底放下了。”

“我是中国公民,不会定居日本,也没必要跟着去做什么侦探。我们国家有自己的规矩,不随便干涉别人内政,我也不会干涉你们的事。”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人民和国家是两回事,我尊重你们,但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签证到期了,就好好回去吧,以后不必再见了。”

说完,他不再看小兰瞬间煞白的脸,也没理会新一骤然紧绷的神色,转身朝着洛承阳和洛溪的方向走去,背影挺拔却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刚才那番话,彻底斩断了所有牵连。

小兰僵在原地,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涩。她想解释,想告诉他自己不是他想的那样,想告诉他工藤新一的苦衷,可话到嘴边,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洛保的眼神太坚定,语气太决绝,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

洛保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炬,直直锁住工藤新一,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如果是我!工藤新一,你当时哪来的‘事业有成’?你那时候不过是个高中生,何来事业可言?就算你得名誉,也别忘了自己的学生本分!你确实富有,但钱大多是父母给的,你何时亲手赚过一分?你爸妈的成就,难道就是你的?你在日本有名,到了其他国家,你这点名气又有什么用武之地?”

“从来不避开危险,让爱人日夜不安——这才是最大的不爱!”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身边所有人都为你担心害怕,包括我!我每天都提心吊胆,怕你哪一天自己找死不说,还莫名其妙牵连其他人丧命,到时候该怎么办?我怕你害死那些小学生,更怕你把自己作死,我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别找借口说什么吃了药才这样,你就算没吃那药,从来都是这副模样!”他冷笑,“你以为我跟你相处不多,怎么会这么了解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你有多不负责任!明知道自己危险,为了案子甚至会刻意引导别人跟着你,所以我只能寸步不离守在那群孩子身边!”

“我不信步美他们会平白无故成立少年侦探团,我没出现之前,这侦探团就该存在了吧?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不过是你喜欢抢风头,把自己的侦探瘾强加在一群七八岁的孩子身上!一年级的小学生懂什么?还不是被你的思维带偏了!以前不理解,现在也永远不会理解!”

“有些谎言能说,有些谎言绝不能碰!武则天和李治,就算有三分欺骗,也是为了稳住朝廷、迫不得已,可你既不是皇帝,也不是神明,不过是被好奇心驱使的普通人!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命案体质’?正常人都能察觉,你偏偏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话锋一转,眼神里多了几分嘲弄:“但你不好奇吗?为什么到了我中国,你那所谓的‘命案体质’就消失了?有没有可能,不是你体质特殊,而是你们那边的治安太差,警察能力不足?”

“‘我就应该在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娶她’——这句话根本不是你这么用的!”他看向一旁仍在抽泣的小兰,语气骤然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毛利兰,我爱她,这点我从不否认!正因为爱,我一开始才不敢触碰她——不仅因为梦里的我本该是女孩,更因为我曾深陷黑暗,怎敢弄脏这样干净纯粹的她?”

“世俗不允许,那个世界的规则不允许,我被夺舍的灵魂更不允许!”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在控诉那段身不由己的过往,“她很像我姐姐,却又独一无二,姐姐不可替代。可那时候的我,思想行为全被你工藤新一牵着走,灵魂都快被剥离,我还能给她什么?明知你为人如何,却还是莫名其妙偏向你,甚至做过伤害她的事——从伏特加把我扔进海里的那一刻起,梦里的我就已经不是自己了,只能拼命给你做解药,然后祝你和她安好。”

“毕竟从一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工具人,死或不死,结局都是你们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他自嘲地笑了笑,“你别以为那解药是随手递来的糖果!不需要检测安全性就直接给你吃?万一你死了,你爹妈或者其他人恨上我,我本就无家可归,又该何去何从?可我要是说不给,你不管怎样都会讨好纠缠,想尽办法也要拿到手——你从来没想过,我要怎么确保药物安全?是不是得用自己的身体试药,才能放心交给你?你脑子里只有‘变回去’,从来没想过这些!”

“上一辈子,若不是你好奇心作祟非要查案,谁会害你?她来保护我的时候,我会忍不住颤抖,后来才学会强忍。我绝不会让她等我,她正风华正茂——‘她的风华正茂是用来和我一起发光的,不是用来站在原地等我’!”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笃定,“我本就是冷静理智的性子,习惯先解决现实问题,就像梦里研发药物、对抗组织那样。如果是我,一定会先搞定眼前的危机,等事业稳定了,再以最稳妥的状态回应她的感情——先解决生存难题,再谈情感归宿,这才是该有的样子。”

“所以我不会跟你做朋友,哪怕我相信你能成为福尔摩斯那样的人。但我们中国也有自己的神探,古代的狄仁杰、宋慈,哪个不是凭真本事断案,却从不会把身边人拖入险境?”他话锋一转,看向小兰,语气温柔了许多,“我刚刚不是要逼她跟你分开,你说要‘放开小兰’,可现在我想跟你公平竞争!她放不下的不是爱情,更多是青梅竹马的情分,我没让她强行放下,但你这样的人,真的不必深交。”

“你本性不坏,正义善良这些都很好,可你的思想有问题——你总把自己的‘好事’变成所有人的‘风险’,让大家陪你一起承担,这根本不是真的好!其他人帮你,也不代表你这种做法值得推崇!”

“我之前说要隐瞒小兰,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一开始就劝你别碰那些危险,让小学生好好做孩子,我劝过你无数次,也让你离开她家,让你父母来接你,可你听过我一次吗?”他的声音里满是失望,“我一直想不通一个辩论题——‘风华正茂’是当下可观、未来可期,‘事业有成’是现下有基、财权可期,两者说的都是个人当下的资本,可婚姻是未来,是彼此付出、共同打造的世界,本就没有冲突,不过是从各自的基础上一起延展罢了!”

洛保缓缓转过身,眼底的平静被一丝复杂的波澜打破,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与怅然:“我信被世界控制这回事,毕竟上一辈子,我就是被那所谓的‘剧情’绑得死死的。”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沿,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控制不住靠近工藤新一,控制不住为他做解药,控制不住在他一次次忽视我的死活时,还是会下意识地护着他——那时候的我,根本不像自己,更像个没有灵魂的工具人,直到最后灵魂都快被消磨殆尽。”

“可我和你不一样。”他抬眼看向小兰,眼神锐利如旧,却多了几分疲惫,“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被控制,我挣扎过,反抗过,哪怕最后失败了,我也从没放弃过挣脱。而你呢?你明明有无数次机会看清,有无数次机会转身,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他的脚步走,甚至把这种被控制的执念,当成了理所当然的爱。”

“爱不分性别,可分清醒和糊涂。”洛保的声音陡然加重,“我控制不住喜欢他,是因为那时候的我没有选择,我的命运被写死在了‘辅助他’的剧本里。可你呢?你来到了这个没有他的世界,你有了选择,有了看清真相的机会,却还是在潜意识里向着他,甚至为了他说出‘生米煮成熟饭’这种话——这难道也是被控制?还是你根本就享受这种被‘剧情’推着走的感觉?”

“你练空手道,不是为了在危险里逞英雄,是为了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他的眼神软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可你却把这份力量用在了追逐危险上,用在了为他奋不顾身的冒险里。我给不了你这些,我能给你的,只有安稳的日子,只有避开所有危险的守护,只有不让你流泪、不让你担惊受怕的平凡生活——可这些,恰恰是你骨子里不想要的,对不对?”

小兰猛地抬起头,泪水再次涌出眼眶,声音带着极致的委屈与不甘:“不是这样的!我想要安稳,我真的想要!”

“那你为什么在说起他的时候,眼里还有光?”洛保打断她,语气里满是失望,“你为什么在我提起那些过往时,第一反应还是为他辩解,还是觉得我们只是被控制,而不是你自己也心甘情愿?”

他后退一步,拉开了最后的距离,声音里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决绝:“被控制从来不是借口。我被控制时,拼了命想挣脱;而你被控制时,却在不知不觉中迎合。你说爱不分性别,可你连爱和执念都分不清楚。”

“小兰,我们真的不合适。”洛保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无法挽回的重量,“你值得一个能陪你冒险、能让你尽情挥洒空手道热情的人,而我,只想找一个能和我安安稳稳过日子、彼此守护、不被任何外力左右的人。”

他转身走向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却没有立刻拉开,只是背对着她,声音低沉而沙哑:“或许我们都是被上一个世界伤害过的人,只是我们选择了不同的救赎方式。你选择沉溺于过去的执念,而我选择逃离所有会让我重蹈覆辙的可能。”

“祝你……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救赎。”

话音落下,洛保轻轻拉开房门,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没有回头,脚步坚定地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停留。

包房里只剩下小兰一个人,空荡荡的房间里,茶香早已散尽,檀香的气息也变得冰冷。她瘫坐在地上,泪水汹涌而出,嘴里喃喃地重复着:

…我真的被控制了……洛保,我没有……”

可回应她的,只有无边的寂静。

小兰,你冷静一点。”园子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凝重,目光扫过在场的三人,“你别忘了,志保是个科学家,真正的科学家都有底线的。”

她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涌的逻辑缓缓道来:“科学家的核心是对真理和底线的敬畏,再狂热也不会突破基本道理,毕竟他们的智慧本就包含对是非的清醒认知。坏人团队想拉拢这种人根本说不通——天才不会为破坏底线的人效力,反而会警惕甚至反抗,这是逻辑上的必然。不管是科研天才还是顶尖电脑技术人才,核心都是‘懂逻辑、有共情’,他们清楚作恶团队的本质是破坏,更明白自己有姐姐,有牵挂、有人性温度,绝不会让才华成为伤害他人的工具,这才是真正有能力也有底线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所谓的银子弹研究到底是什么?绝对不可能是害人的东西。”园子的语速加快,眼神却愈发清明,“这些都是我们被刻意引导着看到、相信的。志保不可能看不到姐姐的牵挂,也不可能看不到组织的恶毒,姐姐肯定多次想带她走,她没逃,根本是走不了,一旦她走了,那些被组织拿捏的人就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