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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4)第650章 银环鉴心之姐妹殊途定乾坤(1 / 2)

独孤府的夜漏敲过三响,般若的院落还亮着灯。窗纸上,她对着铜镜试穿嫁衣的身影被拉得很长,金线绣的凤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伽罗(云淑玥)端着参汤进来时,正撞见宇文护的玄色披风扫过门槛,带着夜露的寒气。

“清河郡主死了。”宇文护的声音像淬了冰,他盯着般若的背影,眼底翻涌着偏执的热,“没人再能阻碍我们,般若,悔婚吧,嫁给我。”

般若转过身,凤冠上的珠翠叮当作响,她的笑容却比珠翠更冷:“晋公说笑了,婚期已定,满长安皆知。我独孤般若的婚事,岂容朝令夕改?”银环捕捉到她心底的决绝——“我要的是皇后之位,不是你的囚笼。”

宇文护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你就这么想嫁给他?那个懦弱无能的傀儡皇帝?”

“他是天王,是我的夫君。”般若抬手抚上鬓边的珠花,那是宇文毓送的定情物,“晋公请回吧,明日便是婚典,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宇文护深深看她一眼,转身离去时,披风扫过廊柱,留下一声沉闷的响。伽罗看着他消失在夜色里,银环的蓝光映出他翻涌的杀意——“宇文毓,你等着。”

“明日婚礼,宇文护必定会闹事。”般若摘下凤冠,将一串青铜令牌放在伽罗手中,“府内的护卫都归你调遣,尤其是洞房周围,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进去。”她顿了顿,补充道,“府里的内务,也暂时交给你。”

伽罗接过令牌,入手冰凉:“姐姐放心。”银环轻轻发烫,映出般若未曾说出口的忧虑——“护好自己,也护好这个家。”

二、婚典惊变,洞房寒

次日的独孤府被红绸裹了个严实,唢呐声从清晨响到午时。宇文毓骑着白马而来,红袍映着他温和的笑,看向般若的眼神里满是珍视。伽罗站在门楼上,看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离去,银环的扫描功能覆盖了整条街——暗处藏着至少三十名宇文护的人,个个手按刀柄。

婚宴设在天王府,流水般的宴席从正厅排到花园。宇文护送来的贺礼摆在最显眼处:一尊纯金浇筑的凤凰灯,灯座上镶嵌的明珠比御书房的还大,明晃晃地压过了皇帝的赏赐。伽罗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银环捕捉到宾客们窃窃的私语——“晋公这是明摆着不把天王放在眼里。”

夜幕降临时,洞房里红烛高照。般若坐在床沿,凤冠尚未摘下,宇文毓刚要上前,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宇文护提着酒壶走进来,玄色朝服上还沾着酒气,他将两只酒杯放在桌上,倒满酒:“般若,陪我喝杯交杯酒,就算送你了。”

宇文毓挡在般若身前,脸色发白却仍挺直脊背:“晋公,请自重。”

“自重?”宇文护冷笑,目光直刺般若,“我与她的事,轮得到你插嘴?”

般若站起身,凤袍扫过地面,发出窸窣的响。她看着宇文护,声音冷得像冰:“晋公怕是忘了,过去的事早已了结。我与你有情时,从未越矩;如今我是天王的妻子,更不会做出苟且之事。”

她说着,竟亲自上前为宇文毓解靴。纤长的手指解开鞋带时,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夫君一路劳累,早些歇息吧。”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宇文护看着那双手——曾几何时,这双手为他包扎过伤口,为他研过墨,如今却在为另一个男人宽衣。酒壶从他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碎成几片,酒液溅湿了他的袍角。他死死盯着般若,眼底最后一点光亮也灭了,最终转身,踉跄着离去,背影竟有些佝偻。

洞房的门重新关上,宇文毓握住般若的手,才发现她指尖冰凉。“委屈你了。”他低声说。

般若摇摇头,看着地上的碎瓷片,银环映出她眼底的疲惫——“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三、醉语藏心,误会生

另一边的太师府婚宴上,伽罗已喝得半醉。她靠在廊柱上,看着宇文邕举杯的动作,忍不住笑:“你说你心里有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

宇文邕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喉结动了动:“她……很倔,像头小兽,却比谁都善良。她总说自己能保护所有人,其实最需要人护着的是她自己。”

伽罗没听清后面的话,酒意上头,竟靠着柱子睡着了。宇文邕脱下披风,轻轻盖在她身上,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银环的蓝光映出他眼底的深情——“等我扫清障碍,定不负你。”

“好啊,你们竟在这里私会!”曼陀的尖声突然响起,她拉着杨坚站在不远处,脸上满是得意,“我要告诉所有人,伽罗背着杨坚……”

话音未落,宇文邕已如闪电般扼住她的咽喉,眼神冷得像刀:“闭嘴。今日之事,若敢说出去一个字,我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他瞥向杨坚,“杨将军,你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杨坚看着熟睡的伽罗,又看看被吓得发抖的曼陀,最终点头:“我不会说。”银环捕捉到他心底的涩意——“原来,你心里终究是有他的。”

宇文邕松开手,曼陀捂着脖子咳嗽,却不敢再作声。他抱起伽罗,转身往客房走,披风下摆扫过地面,遮住了地上的月光。

四、心猿意马,计再生

回到杨家时,曼陀还在哭哭啼啼。“杨坚,你看他们那样子,分明是早就勾搭上了!我们一定要揭穿他们!”

杨坚猛地摔了茶杯,瓷片溅到曼陀脚边:“够了!伽罗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若再敢散播谣言,休怪我不客气!”他看着曼陀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这就是他要娶的女人?

曼陀被他吼得愣住,随即哭得更凶,转身跑出了院子。夜色里,她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一看,竟是李澄。“曼陀姑娘,怎么哭了?”李澄扶着她的肩,语气温柔,“是不是受了委屈?”

曼陀看着他俊朗的眉眼,听着他温言软语的安慰,心里突然一动——杨坚对伽罗旧情难忘,宇文邕又看不上自己,或许……李澄才是更好的选择?

奶娘不知何时凑到她身边,低声道:“姑娘,李公子家世显赫,对您又这般上心,可比杨将军好多了。依老奴看,不如……”

曼陀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她对着李澄拭去眼泪,露出一抹柔弱的笑:“多谢李公子关心,我没事。”

转身回房时,她对奶娘吩咐:“找个机会,安排我与李公子‘偶遇’。记住,要做得自然些。”

奶娘喜上眉梢:“姑娘放心,老奴知道该怎么做。”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曼陀带笑的脸上。她不知道,这看似精明的算计,早已被伽罗腕间的银环捕捉。远处的天王府洞房里,红烛渐渐燃尽;晋公府的书房里,宇文护正对着地图冷笑。

这场婚典,不过是更大风暴的序幕。而身处旋涡中心的人们,还在各自的棋盘上,落着步步惊心的棋子。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躲在廊柱后,与奶娘咬着耳朵,银环的蓝光清晰映出她们的盘算——明日去杨家赴宴,要故意打翻汤碗烫伽罗的手,再假装失足跌进杨坚怀里,好让伽罗难堪。

她冷笑一声,故意踩着脚步声走过去。曼陀和奶娘吓得猛地噤声,脸上的窃喜还没来得及收起,僵在原地像两尊木偶。

“二姐这是在合计什么好事?”伽罗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冰碴子,目光扫过奶娘攥紧的帕子——那帕子边角沾着些滑腻的油脂,显然是准备用来制造“失足”的道具。

曼陀强装镇定,拢了拢衣袖:“妹妹说什么呢,我不过是让奶娘帮我看看新做的珠花。”

“珠花?”伽罗挑眉,银环捕捉到她心底的慌乱“她怎么好像知道了?”,“我倒觉得,二姐与其琢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不如想想明日去了杨家,该怎么安分待着。”

她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字字像敲在曼陀的心尖上:“杨坚不是傻子,杨家更不是任你撒野的地方。你那套栽赃陷害、装腔作势的花样,在我面前没用,在杨家也行不通。”

奶娘想替曼陀辩解,刚张嘴就被伽罗一个眼神逼了回去。“奶娘也是老人了,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做。”伽罗瞥向她手里的帕子,“要是手脚不干净,坏了独孤家的脸面,可别怪我按家法处置。”

曼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攥着珠花的手微微发抖:“你……你想怎样?”

“很简单。”伽罗转身要走,留下一句冰冷的警告,“明日宴上,安分守己,少看、少听、少动歪心思。若敢耍什么花样,我保证,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会原原本本送到杨坚面前。”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去,披风扫过廊下的灯笼,光影在曼陀惨白的脸上晃过。银环的微光里,伽罗清晰地“听”到曼陀咬着牙的心声:“独孤伽罗,你给我等着!”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等着就等着,看看最后是谁栽跟头。这深宅里的魑魅魍魉,也该好好清理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