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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4)第650章 银环鉴心之姐妹殊途定乾坤(2 / 2)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眼中闪过的阴狠,腕间银环突然发烫,清晰捕捉到她心底那点龌龊算计——竟想在明日的家宴上,把自己和宇文邕锁进柴房,再喊来杨坚捉奸。

“呵,又来这套。”伽罗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瞥了眼曼陀捏紧帕子的手。

银环的蓝光映出她翻涌的怒意,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在心底炸开:“独孤曼陀,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想算计我?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她盯着曼陀,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我可不是伽罗那个心软的性子,你敢动歪心思,我保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到时候扒了你的脸皮,断了你的手脚,扔去乱葬岗喂野狗,让你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曼陀被她看得莫名发慌,下意识后退半步,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她莫名觉得,眼前的妹妹像换了个人,那眼神里的狠厉,比宇文护的刀还让人胆寒。

伽罗看着她惊惧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银环的微光渐息,而那些藏在心底的警告,已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了曼陀的软肋。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还在那儿装模作样抹眼泪,盘算着怎么偷偷往她茶里掺东西,腕间的银环泛起细碎的蓝光,将对方那点拙劣的心思照得透亮。

她在心里嗤笑一声,目光掠过曼陀绞着帕子的手,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底气在胸腔里翻涌:“独孤曼陀,你真当我还是那个任你拿捏的闺阁女子?”

银环的微光映出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别忘了,我来自你永远想象不到的地方。21世纪的纳米技术,可不是你这些后宅隐私能比的。”

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的环,那冰凉的触感是最好的底气:“我是大夏女帝之女,见过的风浪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这点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在我眼里不过是孩童过家家。想跟我斗?你还不够格。”

曼陀被她看得浑身发毛,莫名觉得眼前的妹妹像变了个人,那眼神里的笃定与疏离,让她从心底里发怵,刚涌上的算计瞬间蔫了下去。

伽罗看着她退缩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银环的光渐渐平息,而那些藏在心底的骄傲,早已化作无形的铠甲,护着她在这乱世里,步步生风。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松开,银环捕捉到她心底那点摇摆不定——既怕自己真的动了手,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她目光平静地落在曼陀脸上,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在心底清晰浮现:“独孤曼陀,你我终究是姐妹,我不想把事情做绝。”

银环的蓝光柔和了些许,映出她眼底深藏的底线:“你若肯收了那些龌龊心思,安安分分嫁去杨家,相夫教子,往后的日子未必不能安稳。等将来尘埃落定,我保你衣食无忧,安度晚年。”

她指尖轻轻叩了叩腕间的环,那细微的震动像是一种无声的承诺:“但你要记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一旦再犯,我不会再念及半分情分。”

曼陀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避开目光,心里却莫名安定了些——这还是伽罗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没有怒意,却带着一种让人不敢不信的笃定。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对着铜镜试穿李澄送的珠钗,眼底满是对未来的痴想,银环的蓝光映出她心底的盘算——等宇文邕登基,自己便是最受宠的妃子,到时候定要让杨坚和伽罗跪地求饶。

她在心里无声地嗤笑,目光掠过那支廉价的珠钗,冷意从心底蔓延开来:“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银环的微光跳动着,映出她知晓的那段历史:“为了这点虚无缥缈的勾搭,竟放着杨家的荣华富贵不要。你以为宇文邕是良配?可知他命不过三十?到时候树倒猢狲散,你又能落得什么好?”

她看着曼陀对着镜中倒影痴笑的模样,心底的嘲讽更甚:“真正能笑到最后的,恰恰是你弃如敝履的杨坚。他会是未来的开国皇帝,而你,不过是他人生里一段不值一提的插曲,连史书都懒得记载。”

曼陀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打了个寒颤,对着镜子皱起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伽罗收回目光,腕间的银环渐渐平息。有些真相,不必说出口,时间自会给出最狠的答案。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对着铜镜描眉,指尖还把玩着宇文护送来的金簪,银环的蓝光将她心底的盘算照得透亮——她正琢磨着如何借李炳的关系接近宇文护,好为自己谋个更高的位置。

她在心里冷笑连连,目光掠过镜中那张写满野心的脸,无声的嘲讽在心底翻涌:“独孤曼陀,你这脑子到底装了些什么?”

银环的微光映出她清晰的认知,那些跨越时空的记忆在心底愈发清晰:“放着杨坚这未来的隋朝开国皇帝不要,偏要纠缠李家;勾搭上李渊的祖父李炳,不好好安分度日,竟还不知足,又打上了宇文护的主意。”

她看着曼陀将金簪插在鬓边,眼底满是自以为是的精明,心底的寒意更甚:“你以为宇文护是良人?他是权臣没错,却也是将死之人。你弃了安稳的船,偏要往漏风的破船上跳,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曼陀像是被这无形的目光刺得难受,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总觉得心神不宁,却不知自己早已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伽罗收回目光,腕间的银环渐渐平息。有些路是曼陀自己选的,往后的苦果,也只能由她自己吞下。

伽罗看着曼陀对着梳妆盒里的珠钗挑挑拣拣,银环的蓝光映出她心底的念头——还在盘算着如何从李炳那里得到更多封地。

她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那些未曾说出口的话在心底翻腾:“你可知自己错过了什么?杨坚是什么人?那是未来平定天下、建立大隋的开国皇帝,跟着他,往后的荣华富贵是你难以想象的安稳与尊崇。”

目光落在曼陀刚收到的、李炳送来的锦缎上,伽罗的思绪更沉了些:“还有李炳,他是你儿子的父亲,虽不及杨坚那般改天换日,却也能保你一生富足安稳。可你呢?总在这两者之间摇摆不定,既想攀附杨坚的潜力,又贪着李炳当下的给予,最终怕是什么都抓不住。”

曼陀似乎察觉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没发现异常又转了回去,继续对着珠宝出神。

伽罗看着她的背影,心底的无奈更甚:“两家摆在眼前的好路你不走,偏要在旁门左道上费心思。杨坚的雄才大略,李炳的踏实可靠,哪一样不是旁人求而不得的福分?你却总觉得不够,这般不知足,最终只会亲手推开所有荣华,落得一场空。”

银环的光芒渐渐淡去,就像伽罗此刻的心情,沉重而无力。有些选择,一旦做错,便是一生的偏差,再难回头。

伽罗看着曼陀对着账簿上的数字精打细算,指尖无意识敲着桌面,银环的微光映出她心底那点自以为得计的盘算——还在琢磨怎么从宇文家那里多捞些好处。

心底的声音像淬了冰,一字一句砸在实处:“独孤曼陀,你这眼皮子是被猪油蒙了吗?”

“隋朝过后是什么?是李家的天下!你以为宇文家那些眼前的蝇头小利算什么?安分守己跟着杨家走,将来杨坚建隋,你是皇亲;往后李家崛起,你儿子李渊可是未来的唐高祖,你便是名正言顺的太上皇后!两个朝代的荣华富贵摆在你面前,你偏要盯着宇文家那点转瞬即逝的权势!”

“宇文家是什么下场?短命得很!你费劲巴力算计来的那些,过不了几年就得烟消云散。杨李两家才是未来的根基,你倒好,为了点小聪明,把能攀附的大树全砍了,捧着根烂稻草当宝!”

“蠢货!满脑子的算计全用错了地方!放着两朝荣光不要,偏要往火坑里跳,等将来宇文家倒台,看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到时候再回头看看杨家李家的风光,你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可笑!”

曼陀像是被这无形的怒火烫了下,猛地抬头四处张望,却只看到窗外掠过的飞鸟,嘟囔了句“怪哉”,又低头扎进了她的算计里。

伽罗看着她的背影,银环的光冷得像霜——这世上最蠢的,莫过于放着康庄大道不走,偏要在独木桥上耍花样,还以为自己占尽了便宜。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的银环,目光落在曼陀忙碌的背影上,眼底翻涌着冷冽的嘲弄)

“好得很。”

“你既执意要往宇文家的火坑里跳,我便等着看你哭着回头的那天。杨坚登基时,长安街会铺满红绸,太极殿的龙椅会映着朝阳,而你?怕是连宫墙的影子都摸不到。”

“到时候可别怨我没提醒你——杨李两家的门,不是什么时候想进就能进的。你现在丢的每一分算计,将来都得用十倍的悔恨来补。”

(银环突然泛起微光,映出曼陀正偷偷往宇文护的礼单里塞金箔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继续啊,把你那点小聪明全使出来。等宇文家倒台那日,我会亲手把你这些“功绩”刻在碑上,让后世好好瞧瞧,什么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