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般坦诚的龚丽是没必要说假话的。
这般说，是真实的，也是刻意的，表达的意思也很直白。
下一次嘛。
杨灵越也没有模棱两可，说保持联系。
她在国内居住地很固定，就是顺义那边的丽景花园，是汪斐原来住的丽高王府隔壁，邻居。目前距离樊宅最近，都在温榆河畔。
上车回戛纳的路上，老武和老齐欲言又止的，时不时还从后视镜看看他。
这很诡异，他们向来不这样的，私下说不说不知道，但从来没有和杨灵越讨论哪个女人，不单单是职业素养，更是本性。
所以此刻的欲言又止是那么诡异。
杨灵越没好气地说：“我脸上有花还是咋？”
老齐一本正经地说了句：“老板厉害。”
杨灵越顿时乐了，笑了好一会儿才说：“厉害啥啊，你老板我是被睡的那个，你们根本不懂那种屈辱的感觉。”
老齐张了张嘴，没再说啥，一脸面无表情地开车。
往常最是没什么表情的老武反而没绷住，肩膀不住地抖动起来。
“老武，过分了。”
“咳咳咳。”
“.......”
再回到戛纳已经是晚上8点，倒不是在尼斯待的时间有多长，而是到了晚间路上的车流反而多了些。
毕竟这边的活动大多都集中在了晚上。
很合理的，杨灵越接到了数个催促的电话和微信，其中就有已经从巴黎回来的大美圆，还有总局的张副局长.....
杨灵越说见了个外国的友人谈了场投资数亿投资的项目。
嗯...没说假话。
走在滨海大道，能看到马加斯蒂克酒店的海边长廊处挂满了宫灯，显得就那么的...俗气。
不止杨灵越这么认为，老武都说：“挂的太密，而且看着质量太次，就不能从国内运过来一些吗？非得用这种义乌卖外国的小商品。”
不过宫灯下人头攒动，看着一两千人是有的，不夸张。
表演舞台都是飘浮在海面上的。
杨灵越一下车，便给早已等候的六公主的工作人员接上，随后淹没在一片闪光灯中...
官方性质的活动，再是因地制宜，但“官方”二字。
所以可以理解为一个自助餐性质的晚会。
有扇子舞舞、有越剧、有杂耍、有变脸，都是外国人认知中的那些“中国元素”，还有一场浩大的烟花秀，挺牛的吧？
还有蒙古族的诸多演员们穿着传统服饰上台表演，还有和杨灵越合作过的艾丽娅大姐。
很热闹，活动场地大，人多，又很宏大，但可惜没多少人的注意力在台上。
表演间隙，就是活动之夜推荐的影片主创上台，比如《富春山居图》、《画皮2》啥的..
《Her》没有上去，后来撤下来的，花卷发扬了奉献精神，要把这宝贵的机会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