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杨灵越一直在看，不看都不行，包括那位张副局，六公主的副台，驻马赛领事馆的领事，法国文化部的，戛纳电影节市场主席....
当然，杨灵越也笑呵呵地说：“张局，活动办的很好。后天让组织这次活动的相关同事们来我们的花卷之夜指导指导如何？”
“说什么指导...行啊，那我谢谢杨导的邀请了。”
张副局自然听懂了这位大导的揶揄之语，但他早已知道这位的性子，压根儿就不气，权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他也没法儿说人家事后诸葛亮，最初邀请花卷参与的时候，花卷很用心地和阳光传媒联合出了一套活动方案，也有纪录片，有表演，但形式不同，比如《中国女孩》的走秀，丽人行舞团的古典舞等...
只是被全盘否了。
被否了的花卷，这才有了花卷之夜的小试牛刀。
当然现在说这些还早，得看后续的外媒报道。
毕竟中国之夜的国内报道....
活动并没有持续多久，在表演结束后，人们便陆续散去。
最受欢迎的还是熊猫公仔和放着剪纸宣传册，外国佬们人手一个或者数个...
当然杨灵越也很受欢迎，李兵兵就说：“我是奔你来的。”
巧了，国际章也这么说。
事实确实如此，在原来的中国之夜中，这俩虽然已到戛纳，但是都没有参加的。
不过杨灵越并不知道这些，只是打哈哈，充分发挥着自己合影吉祥物的作用，说各种场面话的作用。
总不能一直说真话吧。
这种状态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正和郝雷合完影，准备应约找个地方回答她一些关于《亲爱的》剧本问题的时，被大蜜蜜走过来打断了。
“雷姐，不好意思，我先和我老板说句话。”
然后大蜜蜜便低声说：“我明天就要回国了。”
说着还朝远处看着这边的热芭瞥了一眼。
“那就一路顺利，回国再说。”
大蜜蜜剜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杨灵越当然明白，估计这俩都嘀咕过了，也不是他有心无力，是龚丽之后他有了些变化。变的主动，想去验证一下通过龚丽说的话而延伸出来的想法。
他不并认为女人对他矜持就真的是有所求的，矜持就是矜持，或是本性就是矜持，或许是出于对于伴侣的忠诚，对于道德的考量，但矜持不意味着拒绝。
或是自大也好，是试探也罢，那就是假定他所有有点兴趣的女人，对他也都是有兴趣的。
具体做法也简单，找一些没打过交道的，直接一点约，当然不会像龚丽那么直接，该隐晦还是要隐晦一些。
这不刚刚搭上郝雷嘛。
特简单，杨灵越就感觉比随时可以拿捏的李兵兵都简单。
先认真地夸了夸郝雷今天的妆容，夸的时候用的是性感，而不是美丽之类。
再然后就在她眼睛笑弯了的时候问稍后有没有时间，单独聊聊《亲爱的》？
一对视，34岁的郝雷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虽然郝雷紧张到脸绷了起来，看着有点生气，但却是点头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