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像莫妮卡,确实如山川般厚重,想来此刻也有融化了水泽的妩媚。
“你洗一下吧,我刚洗过。”
进到卧房后,杨灵越目光刚收回,准备打量屋内布置,却听到这指令一般地言语。
是了,这就是杨灵越屈辱感的来源。
只是能拒绝吗?
当然不能。
毕竟在户外溜达了大半天,毕竟得礼貌.....
好吧,杨灵越很是“屈辱”地给自己找了一番心里安慰,便顺着人家手指的方向进了浴室,门口都有一件干爽的浴袍了你敢信?
不过杨灵越这下子倒释然了,龚丽提前洗澡化妆也好,准备浴袍还有一次性牙刷也罢,肯定不是假手于人的,那么当时的她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呢?
招男公关不会有这种动作吧。
其实龚丽这番姿态无非是表达平等,只是杨灵越习惯了男尊女卑,习惯了被依靠,习惯了被需要,就算汪斐那样不需要物质的,对他也有各种各样的需要。
杨灵越再出浴室,却没披着那件浴袍,被他当浴巾用了。虽然有新的大块儿浴巾,但他还是有点“小脾气”的。
屋内已经拉上了不透光的窗帘,开了昏黄的灯,换了一身墨绿色丝绸睡衣的龚丽斜躺在床上,贴身的衣服看起来如塔状喀斯特地貌一般。
龚丽瞧着他,眯了眯眼,笑了笑,好像明白他的逆反心理似的,不过没说什么,也没转移开目光,就那般看着。
此时的杨灵越好似回到自己的主场一般,没有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
笑着问道:“你啥时候对我有心思的?”
龚丽很是随意地说:“发现你和阳蓝的时候。”
杨灵越伸手放了上去,却是挑了挑眉:“嗯?”
“准确的来说,那次导协表彰会发现你老是盯着我看,就有了心思。我是个女人,有正常需求的女人,你这样的男人,女人都是会喜欢的,但也没想到就要和你上床,念头一闪过去也就过去了,就剩下点得意。嗯...直到离开的发现阳蓝看你的眼神...呃...剪指甲了?”
龚丽说着说着已然平躺下来,手臂探向床沿....
杨灵越只得坐在一侧:“龚皇很坦诚,我还以为是在门口给你衣服的时候呢。”
“哈哈,我又不和你谈恋爱,你不给衣服,也不耽误我有这个心思。上来吧。”
“不急...”
“唔..”
龚丽显然不想再聊什么,更不想和他调情,正如她所说她做事情向来专注一些,刚才说那么多已经够给面子了。
出于尊重,杨灵越也不言语了。
指尖也感触到了她的妩媚。
随后也证明了杨灵越描述之精确,她确如厚重、磅礴,杂糅了母性的包容,如同乘纳万物的土地。
有些像塔布,但又远超塔布,之后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是无以言状的。
很多女人都是从顺从到主动,而龚丽直接掉了个。
不是她体力不行,每天坚持40分钟以上有氧运动的她怎么可能没体力,秉性如此。
当然也可以说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男人是没法子坚持到让她顺从如水这个阶段的。
这不是杨灵越说的。
是龚丽送杨灵越离开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