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大案纪实録 > 第95章 散打大姐荒唐事

第95章 散打大姐荒唐事(2 / 2)

“大……大姐,我……我不行,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你……你换个要求吧?”他支支吾吾地拒绝,想找个理由推脱。

“身体不舒服?”韩女士皱了皱眉,显然不信,“你一个小伙子,能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看你就是不愿意!”

她的语气又变得严厉起来,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可告诉你,我是练散打的,你要是不配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而且,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起来,你偷我的东西,少说也得判几年!”

小伙子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知道,自己偷东西是事实,要是韩女士真的报警,他肯定要坐牢。可让他跟韩女士做那种事,他又实在接受不了。他想反抗,可自己被捆着,根本动弹不了;想呼救,又怕邻居听到后报警,到时候自己还是要被抓。

“大姐,我……我真的不愿意,你就饶了我吧!”他带着哭腔求饶,声音里满是绝望。

韩女士见他不配合,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她本来还想跟他好好商量,可他这么不识抬举,她也没了耐心。她弯下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小伙子被她揪得头皮发麻,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权衡之下,他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我……我答应你。”

韩女士这才松开手,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绳子解开后,小伙子坐在地上,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韩女士则走到床边,脱掉了自己的连衣裙。她招手让小伙子过来,小伙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站起身,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卧室里充满了荒唐的气息。小伙他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她,只希望这一切能早点结束。

酒精的作用加上刚才的折腾,她很快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小伙子见她睡着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他不敢开灯,只能借着月光摸索着前进,生怕吵醒韩女士。

走到客厅时,他看到玄关柜上放着韩女士的钱包,心里一动。他本来就是来偷东西的,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再拿点钱走。可他刚伸出手,又赶紧缩了回来。

他怕自己一动,会吵醒韩女士,到时候就走不了了。

他咬了咬牙,放弃了偷钱的念头,快步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又轻轻关上,然后一路小跑下了楼。出了单元楼,他才敢大口喘气,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夜风一吹,他打了个寒颤,眼泪又掉了下来。

他不仅没偷到东西,还被一个女人侮辱了,这让他觉得无比屈辱。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还在老家等着他寄钱回去,可他不仅没找到工作,还做了小偷,现在又遭遇了这种事。他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凭什么自己要受这种罪?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这样对他?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侵犯了我,我要报警,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他掏出手机,查了附近派出所的地址,然后快步走了过去。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派出所里只有几位民警在值班。他推开门,气喘吁吁地喊道:“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我被人侵犯了!”

一位正在写材料的民警抬起头,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赶紧站起来:“同志,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小伙子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然后把自己晚上偷东西被抓,又被韩女士强迫发生关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说得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好几次都差点说不下去。

民警听完后,也愣住了。

他们办案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小偷报案被侵犯”的事情。一位年长的民警赶紧给小伙子倒了杯水,让他先冷静下来,然后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有没有证据?”

“是真的,我没骗你们!”小伙子激动地说,“我可以带你们去她家,她家里还有我被捆过的绳子!”

民警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传唤韩女士,再到她家里调查。他们开着警车,带着小伙子来到了韩女士所在的小区。一位民警去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韩女士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酒气,显然是刚被吵醒。

“你们是谁?半夜敲我家门干什么?”韩女士揉着眼睛,语气很不耐烦。

“我们是派出所的民警,有个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请你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民警亮出了证件。

韩女士愣了一下,酒劲也醒了大半。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晚上的事情,心里有些慌,但还是强装镇定:“什么案子?我没做过什么违法的事啊!”

“到了派出所你就知道了。”民警说完,带着韩女士上了警车。

到了派出所后,民警把韩女士和小伙子分开询问。面对民警的询问,韩女士一开始还不承认,说自己和小伙子是“自愿”的:“警察同志,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你情我愿,怎么能叫侵犯呢?是他自己答应我的,我又没强迫他!”

“你没强迫他?你用绳子捆着我,还威胁我说不配合就报警,这还不算强迫吗?”小伙子在隔壁听到了她的话,激动地喊了起来。

民警赶紧安抚住小伙子,然后继续询问韩女士。在民警的追问下,韩女士终于承认自己用了威胁的手段,但她还是强调:“我也是受害者啊!他是小偷,闯进我家里偷东西,我要是不那样做,他早就跑了!而且,我也没对他怎么样,他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民警又去了韩女士家里调查,果然在卧室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根绳子,上面还有一些摩擦的痕迹,跟小伙子说的一致。同时,民警也查看了韩女士家里的监控,监控显示,小伙子确实是撬开门锁进入屋内的,而且在卧室里翻找东西,确实有盗窃的行为。

民警的皮鞋踩在韩女士家的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 “吱呀” 声,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老民警李队蹲下身,指尖捏起卧室角落那根灰扑扑的绳子 。灯光下,几根浅灰色的纤维粘在绳结处,像极了小伙子昨晚穿的连帽衫材质。他用证物袋小心将绳子装好,指腹摩挲着绳面上粗糙的摩擦痕,抬眼看向韩女士:“这绳子,昨晚就是用它捆的人?”

韩女士的指甲死死抠着玄关柜的木纹,指节泛白,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是…… 可我那是怕他跑了!他是小偷,闯进我家偷东西,我一个女人……” 话没说完,眼泪就砸在了地板上,溅起一小点灰尘。她想起昨晚酒精上头时的冲动,想起小伙子被捆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恐惧的样子。

另一边,候问室的窗户蒙着一层薄雾,小伙子陈阳坐在长椅上,双手捧着民警递来的热开水,杯子里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脸。他盯着杯底的茶渍,昨晚的画面又涌了上来:韩女士揪着他头发时的力道,卧室里暖黄灯光下自己屈辱的影子,还有逃出门时冷风灌进衣领的寒意。“警察同志,” 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知道偷东西不对,我认罚。可她…… 她也不能那样对我啊。”

证据链像一条绷紧的线,把两个原本毫无交集的人捆在了一起。陈阳的盗窃未遂,韩女士的强制猥亵,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调解室的门关上时,空气里弥漫着尴尬又沉重的气息。韩女士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运动服,头发扎得松松的,没了往日的爽朗,只剩下满脸的愧疚。“小伙子,” 她开口,声音带着颤音,“对不起。我不该因为自己寂寞,就用那种方式逼你。我知道错了,你要多少钱赔偿,我给。”

陈阳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眼睛红肿的女人,心里五味杂陈。他恨过她,恨她让自己受了那样的屈辱;可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又想起她离婚后一个人打拼的处境,那股恨意又淡了些。他沉默了半分钟,才低声说:“赔偿就不用了。以后别再做这种事,我…… 我原谅你。”

法律的程序没有因为和解而停下。检察院的办公室里,检察官看着案卷,手指在 “陈阳” 的名字上顿了顿:“盗窃未遂,数额较小,尚有自首情节,认罪态度良好。” 他在纸上写下 “不起诉” 的意见,又补充道,“但必须接受社区矫正。”

而韩女士呢,开庭那天,法庭里坐满了人。她站在被告席上,看着台下的父母 —— 父亲头发白了大半,母亲用手帕擦着眼睛,心里像被针扎一样。“法官,” 她深深鞠了一躬,“我知道我触犯了法律,也伤害了陈阳。我认错。”

法官敲击法槌的声音落下时, 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她不用去监狱,但缓刑期间,每个月都要去社区报到,参加法律学习和公益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