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找许大茂家啊?怎么了?”
“嗨,这不是有人给我家亲戚说媒嘛,对象就是他。”
这话一出口,周围几个大妈立刻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开了腔。
“我的天,谁这么缺德啊,给你们介绍他?”
“那许大茂可是个天阉,你不知道?”
“就是就是,这事儿我们院里谁不知道啊!”
“不光是天阉,他人品也不行啊!”
一个大妈撇着嘴,一脸不屑。
“手脚不干净,前两天还偷了我们家一只鸡,被傻柱给抓了个正着!”
另一个大妈也赶紧补充。
“对!还好色!看见院里哪个年轻姑娘媳妇的。”
“那眼睛就跟长了钩子似的,盯着人家看!”
“整天跟何雨柱打架,就没见他赢过,每次都被打得满地找牙!”
孟嫂听得是心惊肉跳,冷汗直流。
她原本以为,许大茂最多就是个身体有缺陷的。
没想到人品居然也败坏到了这种地步。
偷鸡摸狗,打架斗殴,调戏妇女……
这哪里是什么体面风光的放映员,这分明就是个地痞流氓啊!
孟嫂不敢再多待,匆匆跟大妈们道了谢,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南锣鼓巷。
回到娄家,孟嫂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去向娄夫人复命。
客厅里,娄夫人和娄晓娥都在等着她,气氛凝重。
孟嫂把她在轧钢厂和南锣鼓巷打听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她每说一句,娄夫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听到许大茂是天阉时,她的手已经紧紧攥住了沙发的扶手。
当听到他还偷鸡摸狗,调戏妇女时,娄夫人的脸上铁青一片。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晓娥今天闹了这么一出。
如果不是她多长了个心眼派人去查……
自己的女儿,就要嫁给这样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账东西!
“岂有此理!”
娄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拍在茶几上。
“这个许家!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这么欺骗我们!”
她转头看着娄晓娥,眼神里满是愧疚和后怕。
“晓娥,是妈不好,是妈差点害了你。”
娄晓娥摇了摇头,走到母亲身边,扶住了她。
“妈,现在知道也不晚。”
娄夫人眼神冰冷道。
“去,把许家那个干零活的给我叫过来!”
许大茂的母亲许母,正好这几天在娄家做些缝缝补补的零工,赚点外快。
很快,许母就一脸谄媚笑容地走了进来。
“娄夫人,您找我啊?是不是有什么活儿要干?”
她还以为是娄夫人对她儿子满意,要商量接下来的事情了。
然而,娄夫人却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
“你儿子的事情,我们家不同意。”
“相亲的事就这么算了。”
“你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许母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娄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我们大茂,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您不高兴了?”
娄夫人冷哼一声,懒得再跟她多说一个字。
许母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心里顿时慌了。
她还指望着儿子能娶了娄家小姐,从此飞黄腾达。
顺便用生个大胖孙子的事实,来打破院里那些关于他天阉的谣言。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失望和愤怒涌上心头,许母的脸涨得通红,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