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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蚀 西突东突联合攻坚4(2 / 2)

溃兵乱象:兵败如山倒的仓皇逃窜。随着攻城命令的下达,战士们如同潮水般冲向大庸城。城东的一三九师战士们冒着敌军的枪林弹雨,泅渡澧水,向城墙发起攻击。澧水湍急,水流冰冷,但战士们没有丝毫犹豫,有的抱着木板,有的牵着绳子,奋力向对岸游去。

城墙上的敌军拼命射击,子弹落在水中,溅起一朵朵水花。几名战士中弹牺牲,被水流冲走,但后续的战士依然勇往直前。“冲啊!为牺牲的战友报仇!” 周正虎大喊着,率先登上了城墙,挥舞着冲锋枪,向敌军射击。战士们纷纷登上城墙,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

城内的国民党军见城墙被突破,更加惊慌失措,纷纷丢弃武器,四处逃窜。有的士兵穿着拖鞋,有的士兵光着膀子,有的士兵甚至还穿着睡衣,如同丧家之犬般在街上狂奔。“别跑了!投降吧!”战士们一边追击,一边大喊,但逃敌根本不听,只顾着逃命。

街道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丢弃的武器、弹药、衣物和生活用品。有的敌军士兵为了争夺一辆自行车,互相殴打起来;有的士兵则钻进了老百姓的家里,企图躲藏起来,但最终都被战士们搜了出来。一名敌军军官为了活命,竟然换上了老百姓的衣服,装作农民,但他身上的军官证暴露了身份,被战士们当场抓获。

化装奇袭:直捣心脏的致命一击。晚上九点钟,团参谋长找到了侦察排长赵刚,交给了他一个艰巨的任务:“赵刚,你带一个加强排,化装成国民党军,进城摸清敌军军部的位置,伺机发起攻击,配合主力部队攻城!”“保证完成任务!”赵刚坚定地回答。他立即挑选了三十名精明强干的战士,换上缴获的国民党军衣,背上国民党军的武器,趁着夜色,悄悄地逼近大庸城南门。

南门靠河边的一条小横街,店铺紧闭着门,街上乱哄哄的,到处都是逃窜的国民党军士兵。赵刚带领战士们混在逃兵中,大摇大摆地向城内走去。一名国民党军士兵拦住了他们,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要去哪里?”赵刚故意板起脸,说道:“我们是军部的,有紧急任务,耽误了大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那名士兵吓得连忙道歉:“对不起,长官,您请!”

赵刚带领战士们穿过小横街,来到了正街上。正街上相对安静一些,大部分国民党军士兵都躲在房子里。“敌军军部在哪里?”赵刚心里琢磨着,四处观察。突然,前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五个黑影正向他们走来。

赵刚拉了拉身后的二班长,低声说:“对付他们!”二班长点了点头,等五个黑影走近,突然拉开冲锋枪栓,低声喝道:“站住!”五个黑影愣住了,赵刚立即上前,低声说:“我们是解放军,不许出声!谁是带队的?”

“我…… 我是军部的副官……”个颤抖的声音说道。赵刚心里一阵高兴,问道:“你们要去哪里?”“到小街上联络兄弟部队……”副官哆哆嗦嗦地回答。“大庸城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你们还联络什么?不想死就将功折罪,带我们去军部!”赵刚压低嗓门说。副官连忙点头:“好…… 好…… 我带你们去!”

巷战喋血:钢铁意志的终极对决。直捣军部:中学大院的生死较量。副官带着赵刚和战士们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一个广场上,指着一个大门说:“这是大庸中学,军部就在里面。”赵刚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命令道:“一班、三班隐蔽在厢房附近,监视警卫营的动向;炮班架好炮,对准军部大院;二班跟我冲进去!”

战士们立即行动起来,一班、三班悄悄摸到厢房附近,发现里面的国民党军警卫营士兵都在睡觉,机枪架在门外。炮班则迅速架起迫击炮,对准了军部大院。赵刚带领二班,在副官的带领下,走进了大庸中学的大门。

刚到第二道院门,就看见一座大房子,灯光明亮,窗纸上的人影晃来晃去,屋里乱糟糟地在谈话,好像在争吵什么。门口站着几个垂头丧气的卫兵。赵刚向后一挥手,二班战士分成两路,悄悄地包围了这座房屋。

“干什么的?”卫兵拦住了他们。赵刚大声说:“我是解放军的代表,来找你们军长谈判!”卫兵们吓得呆若木鸡,不知所措。一个卫兵班长壮着胆子说:“谈判可以,但你的枪得留下。”赵刚心里冷笑一声,心想:“都死到临头了,还想耍花招。”他向二班长使了个眼色,把枪交给了卫兵,大步走进了屋子。

屋里的国民党军军官们都怔怔地望着赵刚,坐在凳子上的一个黑胖子冷冷地问:“你是干什么的?”“我是解放军代表!”赵刚厉声回答。黑胖子哆嗦了一下,正是国民党军一二二军军长张绍勋。他故作镇静地上下打量了赵刚一番,狞笑一声:“你来干什么?”“命令你们缴枪投降!”赵刚斩钉截铁地说。

“投降?不行!我还有几千人哩!”张绍勋站起来,晃动着脑袋说。“可是,你们军部已经被包围了!”赵刚说。“不,我不相信你们来得会这样快。”张绍勋顽固地说。“来慢了还见得着军长吗?”赵刚幽默地说。

张绍勋气得脸色发青,大喊道:“就是包围了,我也能打出去!”“已经迟了!”赵刚实在是忍无可忍,向屋外大声命令:“二班长!把枪架上!”只听得 “稀里哗啦”一阵响,窗口伸进了许多黑黑的枪管。张绍勋吓得浑身发抖,两手一伸,瘫坐在椅子上,肥大的脑袋垂在胸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一名瘦长个子的军官弯着腰对张绍勋说:“军座,事到如今,算了吧!我们已经被包围了。”说着,把枪解下来放到桌子上。其他军官见状,也纷纷放下了武器。突然,“叭”的一声枪响,一名敌军官举枪自杀了,后来才知道他是国民党军的政工主任。

街巷清剿:逐屋争夺的浴血拼杀。活捉张绍勋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大庸城,城内的国民党军士兵更加人心惶惶。但仍有一部分顽固分子负隅顽抗,躲在房屋里、地窖里,与解放军展开了巷战。赵刚带领战士们在城内肃清残敌,街道上到处都是枪声和爆炸声。“同志们,逐屋搜索,不留一个残敌!” 赵刚命令道。战士们分成小组,逐个街道、逐个房屋进行搜索。

在一条小巷里,几名国民党军士兵躲在一间房子里,向外面射击。周正虎带领几名战士冲到房子门口,大喊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的军长已经投降了,快缴枪投降吧!”屋里的敌军士兵不但不投降,反而射击得更猛烈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周正虎大怒,命令战士们用手榴弹攻击。

“轰隆!轰隆!”几颗手榴弹扔进了房子里,屋里的枪声戛然而止。战士们冲进房子,发现里面的敌军士兵有的被炸死,有的被炸伤,剩下的都举手投降了。

陈小二跟着班长在搜索时,发现一个地窖的入口。“班长,这里有个地窖!”陈小二喊道。周正虎走过去,对着地窖大喊:“里面的人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扔手榴弹了!”地窖里没有动静,周正使了个眼色,陈小二拉开一颗手榴弹的导火索,扔进了地窖里。“轰隆”一声巨响,地窖里传来了惨叫声。过了一会儿,几名浑身是灰的敌军士兵从地窖里爬了出来,举手投降。

巷战进行得异常激烈,战士们付出了很大的牺牲。在争夺一个十字路口的碉堡时,几名战士中弹牺牲,周正虎也被弹片划伤了胳膊,但他仍然坚持指挥战斗。“同志们,为牺牲的战友报仇!拿下碉堡!”周正虎大喊着,带头冲向碉堡。战士们深受鼓舞,冒着枪林弹雨,终于攻克了碉堡。

溃逃追歼:澧水两岸的最后围剿。一部分国民党军士兵趁乱逃出了大庸城,向桑植、龙山方向逃窜。解放军立即派出部队,沿着澧水两岸展开追击。逃敌在前面拼命奔跑,战士们在后面紧追不舍。澧水两岸的山路崎岖陡峭,战士们不顾疲劳,昼夜追击。有的战士脚磨起了水泡,有的战士扭伤了脚踝,但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快,追上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周正虎大喊着,一瘸一拐地向前追赶。

在追击过程中,战士们遇到了一股顽抗的逃敌,他们占据了一个山头,向追击部队射击。“拿下这个山头!”指挥员命令道。战士们立即展开攻击,有的从正面进攻,有的从侧翼迂回。敌军凭借着有利的地形,负隅顽抗,但在解放军的猛烈攻击下,很快就败下阵来。

一名敌军军官骑着马,企图逃跑,陈小二见状,立即端起冲锋枪,瞄准马匹射击。马匹中弹倒地,军官从马上摔了下来,被战士们当场抓获。“你跑不了了!”陈小二笑着说。军官低着头,无奈地说:“我投降,我投降!”

经过两天两夜的追击,逃出大庸城的国民党军士兵大部分被歼灭或俘虏,只有少数人侥幸逃脱,但也成了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铁血荣光:武陵山下的解放曙光,战场凯旋,红旗插上大庸城头。十月十七日黎明,大庸城的枪声渐渐平息。解放军战士们举着红旗,登上了大庸城的城楼,鲜艳的五星红旗在晨风中飘扬。战士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庆祝胜利。

大庸城的老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涌上街头,欢迎解放军的到来。他们提着茶水,拿着食物,送到战士们手中。“解放军同志,你们辛苦了!”一位老大娘拉着战士的手,激动地说。“谢谢大娘,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战士们笑着回答。

街道上,战士们正在打扫战场,清理碎石瓦砾。被俘的国民党军士兵被集中起来,进行思想教育。有的士兵感慨地说:“解放军真是神兵天降,我们输得心服口服!”

团长站在城楼上,望着眼前的胜利景象,激动地说:“同志们,我们胜利了!大庸城解放了!我们为解放大西南打开了通道!”战士们齐声欢呼,欢呼声在武陵山谷中回荡。

英雄壮歌:牺牲与坚守的精神丰碑。张家界战役的胜利,是解放军战士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在穿越无人区时,有战士被荆棘划伤,有战士因饥饿晕倒,但没有人退缩;在溪口战斗中,有战士为了攻克碉堡,壮烈牺牲;在大庸围城和巷战中,更多的战士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炊事班长李荣山在给前线送粮时,遇到了敌军的炮火袭击,为了保护粮食,他扑在粮袋上,壮烈牺牲。年轻战士陈小二在巷战中,为了掩护战友,被敌军的子弹击中,牺牲时年仅十八岁。卫生员林晓晓在抢救伤员时,被流弹击中,永远地留在了武陵山下。

这些牺牲的战士们,用生命诠释了“不畏艰苦、不怕牺牲、遇敌死磕、不拿下阵地誓不休”的战斗精神。他们的名字或许没有被永远铭记,但他们的精神永远激励着后人。

历史回响:进军西南的战略转折。张家界战役的胜利,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它不仅消灭了国民党军在湘西的主力部队,打开了进军大西南的通道,还保障了第四野战军的侧翼安全,配合了第二野战军的作战。

正如毛主席所制定的“大迂回、大包围”战略,张家界战役成为了解放西南的重要一环。此后,解放军乘胜追击,向贵州、四川、云南等地进军,彻底摧毁了国民党军在西南的防御体系,为解放全中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七十多年过去了,武陵山脉依然巍峨,澧水依然奔流。张家界战役的铁血征程,如同一座不朽的丰碑,矗立在历史的长河中。解放军战士们的钢铁意志和牺牲精神,永远激励着我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奋勇前进。

五>、见·天门山铁血攻坚:特战队员的生死突击

暗夜潜龙:雷区生死线。酉时刚过,夜幕像一块浸了墨的黑布,沉沉压在天门山巅。万毅中将的命令如惊雷在特战一师侦察连营区炸响:“拂晓前拔除天门山据点,切断敌军西撤命脉!”佟晓月攥紧腰间的八一式自动步枪,枪身的冷硬触感让他纷乱的心绪沉静下来——这位三十岁的侦察排排长,脸上还留着上次战役的弹痕,此刻正用迷彩油彩仔细涂抹棱角分明的脸颊,每一笔都透着久经沙场的果决。

“全员检查装备!”佟晓月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十八名侦察排战士依次点头,迷彩服的衣角在夜风里微微颤动。他们背负的18A1 cyore定向地雷、六七式木柄手榴弹与单兵探雷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副营长唐国兴快步走来,他肩宽背厚,右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是孟良崮战役的印记,手里的汤姆森冲锋枪被擦拭得锃亮:“晓月,师部加派了机炮连支援,三点整准时炮火覆盖外围碉堡,你们务必在炮火间隙突入雷区。”

午夜十二点,侦察排借着山林的阴影向天门山潜行。山间的夜露打湿了迷彩服,贴在身上又冷又沉,战士们的呼吸均匀而绵长,脚掌踩在落叶上几乎听不到声响。天门山海拔一千五百余米,山体陡峭如削,怪石嶙峋的山壁间布满天然溶洞,敌军指挥部就藏在主峰西侧的“天玄洞”内——这个由天然溶洞改造而成的据点,洞口伪装在瀑布之后,周围五座钢筋混凝土碉堡呈梅花状分布,每座碉堡都配备了勃朗宁1919重机枪,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火力网。

“停!”佟晓月突然抬手,战士们立刻如雕塑般定格。前方五十米处,一片开阔地被铁丝网分割成棋盘状,铁丝网间的土地上,隐约可见埋设地雷的浅坑痕迹。排雷手赵卫国摘下背上的探雷器,耳机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他匍匐前进,手指轻轻拨开地表的腐叶,探雷器的探头在泥土上缓缓移动。突然,刺耳的“滴滴”声划破夜空,赵卫国的身体瞬间绷紧,他从背囊里取出工兵铲,以毫米为单位小心翼翼地挖开泥土。一颗26反坦克地雷赫然在目,黑色的弹体上,三根引信如毒蛇的信子般蜷缩着。

“是连环雷!”赵卫国低声报告,汗水顺着额角的皱纹滑落,滴在泥土里洇出一小片湿痕。佟晓月匍匐到他身边,借着夜视仪的微光看清了局势:这颗地雷的引信连接着周围十几颗反步兵跳雷,一旦引爆,整个区域都会变成死亡陷阱。“用爆破索开辟通道!”佟晓月果断下令,两名战士立刻取出柔性爆破索,沿着探雷器标出的安全路线铺设。

凌晨两点半,爆破索轰然引爆,火光瞬间照亮夜空,铁丝网在剧烈的爆炸声中扭曲断裂。但这声巨响也惊动了碉堡里的敌军,探照灯的光柱如利剑般扫过山林,重机枪的子弹带着刺耳的啸声扫射过来,泥土和碎石飞溅。“快!趁他们换弹夹!”佟晓月大喊着率先冲出,战士们紧随其后,在雷区中开辟出的狭窄通道里快速推进。突然,新兵李小虎脚下一滑,身体向一侧倾倒,眼看就要踩上一颗暴露的跳雷。千钧一发之际,佟晓月猛地扑过去,一把将李小虎推开,自己却因惯性向前踉跄,膝盖重重撞在石头上。他顾不上疼痛,反手将李小虎拽到安全区域,低声喝道:“保持队形!不许掉队!”

两个小时的生死行军,侦察排终于抵达天玄洞下方的隐蔽处。此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远处的机炮连阵地传来三声信号弹,红色的光芒在晨雾中格外醒目。“炮火准备!”佟晓月按下通话器,话音刚落,数十门82毫米迫击炮同时开火,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精准命中五座碉堡。爆炸声震耳欲聋,碉堡的钢筋混凝土墙体在炮火中轰然坍塌,重机枪的射击声戛然而止。趁着烟尘弥漫,佟晓月抬手示意,两名战士如猎豹般窜出,悄悄摸向洞口的岗哨。

洞口的两名敌军士兵还在慌乱地整理武器,丝毫没有察觉死神的降临。战士吴刚左手捂住一名士兵的嘴,右手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他的颈动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另一名战士王强则用枪托猛击敌军后脑,士兵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佟晓月一挥手,侦察排战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进山洞,一场惊心动魄的近战即将拉开序幕。

洞穴鏖战:白刃见真章。天玄洞内部别有洞天,主洞高约十米,宽二十余米,两侧布满岔洞,犹如迷宫。洞内弥漫着煤油灯的黑烟和浓重的火药味,敌军士兵在突如其来的攻击下乱作一团,哭喊声、枪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佟晓月端着自动步枪,枪口喷出火舌,子弹穿过人群,将一名正在换弹夹的敌军士兵打成筛子。“注意岔洞!”他大喊着,眼角的余光瞥见左侧岔洞里冲出三名敌军,手里的冲锋枪正对准吴刚。

佟晓月毫不犹豫地扑过去,将吴刚推开,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在岩壁上留下一串弹孔。他顺势翻滚,起身时枪口已经对准最前面的敌军,扳机扣动,子弹击穿了对方的胸膛。剩下两名敌军见状,端着枪扑了上来,洞穴内空间狭小,无法展开射击,佟晓月干脆扔掉步枪,拔出背上的三棱军刺。

第一名敌军的刺刀直刺佟晓月的腹部,他侧身避开,左手抓住对方的枪管,右手的军刺猛地刺入敌军的肋下。敌军惨叫一声,身体瘫软下去,佟晓月顺势抽出军刺,鲜血溅在他的脸上,与迷彩油彩混在一起,更显狰狞。第二名敌军从侧面袭来,刺刀带着风声刺向他的后背,佟晓月猛地转身,军刺与刺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两人相持不下,佟晓月能感受到对方手臂上传来的巨大力量,他突然发力,左脚绊住对方的小腿,同时将军刺向上挑起,划破了敌军的喉咙。

就在这时,主洞深处传来激烈的枪声,唐国兴带着另一组战士与敌军主力遭遇。这位副营长果然名不虚传,汤姆森冲锋枪在他手里如臂使指,枪口喷出的火舌如火龙般吞噬着敌人。四名敌军士兵呈扇形包抄过来,他们都是敌军的精锐,手里握着1卡宾枪,动作迅猛。唐国兴临危不乱,一个侧滚避开密集的子弹,同时扣动扳机,将最前面的一名敌军击毙。

剩下三名敌军见状,立刻分散开来,试图从不同方向攻击。唐国兴利用洞内的石柱作为掩护,不断变换位置,冲锋枪的枪声此起彼伏。第二名敌军刚探出脑袋,就被唐国兴一枪击中眉心,脑浆和鲜血溅在石柱上。第三名敌军绕到唐国兴身后,举枪瞄准他的后脑,唐国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猛地转身,枪口顶住对方的胸膛,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第四名敌军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唐国兴岂能容他逃脱,迈开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摔倒在地,膝盖顶住他的后背,手铐“咔嚓”一声锁在他的手腕上。

“副营长,厉害!”战士们纷纷叫好,唐国兴却眉头紧锁,指着主洞尽头的石门说:“敌营长肯定在里面,跟我冲!”石门后面是敌军的指挥部,里面灯火通明,十几名敌军士兵正围着一张地图慌乱地讨论着。唐国兴一脚踹开石门,冲锋枪扫射过去,几名敌军士兵应声倒地。敌营长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穿着美式军装,手里握着一把左轮手枪,见唐国兴冲进来,立刻举枪射击。

唐国兴侧身躲过子弹,将缴获的1卡宾枪扔了过去,正好砸中敌营长的手腕,左轮手枪掉在地上。敌营长大怒,拔出腰间的指挥刀,向唐国兴砍来。唐国兴不退反进,左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右手一拳砸在他的脸上,敌营长的鼻子瞬间流血。两人扭打在一起,敌营长凭借身高优势将唐国兴按在地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唐国兴强忍疼痛,双腿夹住对方的腰,猛地发力,将敌营长翻倒在地,然后迅速骑在他身上,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不许动!再动就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