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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蚀“国军模仿秀”徐州“睁眼瞎”大戏(2 / 2)

老康心里松了口气,赶紧让战士把粮袋给孙岗哨:“孙兄弟,这粮你拿着,别客气!”孙岗哨接过去,偷偷往怀里塞了塞,还嘟囔:“下次再来,记得多带点,宿县的粮确实香!”卡车进城后,五旅的战士们笑得直拍车厢:“旅长,您这招‘粮换放行’,太绝了!这孙岗哨,见了粮比见了亲爹还亲!”老康得意地笑:“对付这种抠门的,就得用‘实惠’的!你跟他吹破天没用,给点好处,比啥都强!”

六旅的一个战士突然喊:“俺的水壶!刚才下车时忘在岗哨那儿了!”大家赶紧回头看,孙岗哨正拿着水壶,往自己的军用水壶里倒——水壶里是战士们省下来的热水。战士们笑得更欢了:“这孙岗哨,连热水都要,也太抠门了!”老康笑着说:“算了,给他吧,就当‘买路钱’了!”

五>、见·北城门的“抱怨岗哨”——装累应付,应付到他心烦

天快亮时,陆沉带着一旅、二旅的一百五十辆卡车到了徐州北城门。北城门的岗哨姓赵,是个三十来岁的老兵,脸上总是挂着抱怨,见谁都喊“累”,查岗也没精神,总想赶紧放行赶紧休息。赵岗哨看见浩浩荡荡的卡车队,皱着眉头,用枪托敲了敲第一辆卡车的车门:“这么多车?哪来的?济南第二路援军?咋不跟第一路一起走?”陆沉跳下车,故意揉了揉眼睛,脸上带着“疲惫”:“赵兄弟,别提了!从济南开过来两天两夜,就睡了三个时辰,人都快散架了!本来想跟第一路一起走,结果半道上卡车坏了几辆,耽误了时间,只能晚来一步!”

赵岗哨打了个哈欠,显然没兴趣听这些:“行了行了,俺知道你们累,赶紧把调令拿出来,俺查查,查完俺还得眯会儿呢!”陆沉赶紧递过“临时调令”,赵岗哨扫了一眼,又看了看卡车里的战士——战士们故意耷拉着脑袋,有的靠在车厢上“打盹”,有的揉着眼睛,看起来确实“累坏了”。

赵岗哨没再细查,挥了挥手:“行了,赶紧进城吧,别在这儿堵着,俺还得休息呢!”陆沉赶紧说:“多谢赵兄弟!您也赶紧歇歇,别累坏了!”说着,他还让战士递过去一根烟,赵岗哨接过去,夹在耳朵上,嘟囔:“还是你们懂事儿,不像有的援军,来了还摆架子,烦得很!”

卡车进城后,一旅的旅长老徐笑着说:“这赵岗哨,一听见‘累’就烦,装累这招,太管用了!”陆沉点头:“国军哨兵大多怕麻烦,你越装累,他越不想查,省得耽误自己休息!”车厢里的战士们也笑:“俺刚才故意靠在车厢上,差点真睡着了!这装累,比真累还累!”二旅的一个战士突然喊:“俺的帽徽!刚才下车时刮掉了!”大家赶紧帮他找,最后在车厢缝里找到了,帽徽有点歪,战士往帽子上一按:“歪就歪,国军的帽徽,哪有正的?”

雪狼趴在常汇佳怀里,看着窗外的徐州城,眼睛里满是好奇——城里的房子比沧州的高,街上还有不少国军士兵,有的在巡逻,有的在抽烟,看起来很悠闲。雪狼没敢叫,只是悄悄往常汇佳怀里钻了钻,像是在“观察”这个陌生的地方。

六>、见·“徐州粮栈”的暗号乌龙

认错木牌与国军撞车的搞笑误会

按照计划,三队人马要在“徐州粮栈”汇合。粮栈在徐州城的老街区,门口挂着块木牌,上面写着“徐州粮栈”四个大字,旁边还画了个小粮仓——这是地下党约定的暗号。三旅的卡车先到了老街区,王二蛋坐在副驾上,眼睛瞪得溜圆,盯着路边的木牌。突然,他指着一块写着“徐州面栈”的木牌喊:“到了!师长,你看,‘徐州面栈’,旁边还有小面袋,肯定是暗号!”

老常赶紧停车,仔细一看,脸瞬间黑了:“你这眼瞎的!那是‘面栈’,不是‘粮栈’!暗号是‘粮栈’,不是‘面栈’!”王二蛋挠着头笑:“俺看差了,这‘面’和‘粮’长得太像了!”正说着,一辆国军的巡逻车开了过来,车上的国军士兵看见卡车,皱着眉头问:“你们在这儿干啥?济南援军?咋停在这儿?”老常赶紧装糊涂:“俺们找集结点,走错路了,这就走!”国军士兵没怀疑,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走,还嘟囔:“援军就是路痴,连集结点都找不到!”

卡车继续往前走,终于看见了“徐州粮栈”的木牌。老常赶紧让卡车停在粮栈后院,粮栈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老汉,姓周,看见卡车,赶紧迎上来:“是‘济南来的朋友’吧?快进来,里面安全!”战士们跳下车,刚想进粮栈,就听见外面传来国军的脚步声——一队国军士兵要去粮栈买粮。

周老板赶紧让战士们躲进粮囤后面,自己则装作“卖粮”的样子,迎了出去:“几位国军兄弟,买粮啊?俺这有新到的小米,香得很!”国军士兵围着粮仓转了转,没发现异常,买了两袋小米就走了。战士们从粮囤后面钻出来,笑得直拍大腿:“刚才俺差点把粮囤弄倒,幸好周老板反应快!”周老板笑着说:“你们别怕,这粮栈俺开了十年,国军常来买粮,没怀疑过!”

没过多久,五旅、六旅和一旅、二旅的卡车也到了。雪狼看见其他卡车,兴奋地对着常汇佳叫了两声,常汇佳赶紧捂住它的嘴:“别叫!让人听见!”雪狼乖乖闭嘴,却摇着尾巴,盯着其他卡车里的战士,像是在“打招呼”。

陆沉清点人数,发现少了二旅的一个班——刚才进城时,班长大刘带着战士们去“找厕所”,走丢了。大家正着急,就看见大刘带着战士们跑过来,脸上满是慌张:“师长,俺们刚才走错路,差点跟国军的卡车撞了!幸好俺反应快,拐进了小巷子,才没被发现!”

陆沉笑着说:“你们这班‘路痴’,下次别单独行动了!”战士们在粮栈后院汇合,有的靠着粮囤休息,有的吃着周老板给的红薯干,有的则在整理“国军军装”——有的肩章歪了,有的裤子松了,还有的帽檐掉了,活像一群“散装国军”。陆沉看着这场景,忍不住笑:“咱们这‘国军模仿秀’,虽然乌龙不断,但总算混进来了!接下来,就等苏北的消息,准备支援!”

雪狼趴在常汇佳脚边,啃着周老板给的红薯干,尾巴摇得像小扇子——它大概也知道,这场“模仿秀”,暂时告一段落了,而徐州城里的国军,还在对着“三万余人、三百辆卡车”的老规模图,到处找那支早就“拆成三股”的特战师呢。

七>、见·国军司令部的“睁眼瞎”大戏——拿着老图找新茬,越找越糊涂

就在陆沉部在粮栈汇合时,徐州国军守备司令部的灯还亮着。几个参谋围着北平发来的“特战师规模图”,图上用红笔标着“三万余人、卡车三百余辆、旅级编制”,参谋们拿着放大镜,在城门口的登记本上挨个找,嘴里还念叨:“怎么还没来?按规模,该是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啊,怎么就来了三个团级援军?加起来才一万多人,卡车也才三百辆,不对啊!”

守备司令姓吴,是个五十来岁的胖子,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茶杯,皱着眉头:“北平那边说特战师有三万多人,怎么徐州才来这么点?是不是分路走了?让各城门岗哨再查,别漏了!”东城门的刘老兵接到命令,又开始查进城的马车——他觉得特战师可能“乔装成老百姓”,结果查了半天,只查到几个卖菜的老乡,还被老乡骂:“你这当兵的,查啥查?俺们就是卖菜的,又不是共军!”刘老兵只能灰溜溜地回来,报告:“司令,没发现异常,都是老百姓!”

西城门的孙岗哨接到命令,查得更严了,连进城的驴车都要查,结果查到一头驴拉的车,驴粪掉了一地,孙岗哨还蹲下来看:“这驴粪里有没有藏武器?”赶车的老乡气得跳脚:“你这当兵的,脑子有病吧?驴粪里能藏武器?”孙岗哨只能放行,心里还嘟囔:“说不定共军就这么狡猾!”

北城门的赵岗哨接到命令,没精打采地查了半天,只查到几个国军士兵请假外出,还抱怨:“司令是不是疯了?哪有这么多共军?俺看就是北平那边搞错了!” 吴司令听了汇报,更糊涂了:“怎么会没发现?北平那边说特战师肯定会来徐州,怎么就找不到?是不是岗哨查得不严?”参谋赶紧说:“司令,岗哨都查得很严,连驴车都查了,没发现异常!说不定特战师还在半道上,没到徐州呢!”

吴司令点点头,只能下令:“再等!让各岗哨继续查,一旦发现‘三万余人、三百辆卡车’的部队,立马报告!”他哪知道,自己要找的“大部队”,早就拆成三个“小部队”,混进徐州城,在粮栈里吃红薯干呢。粮栈后院里,陆沉看着战士们的“散装国军”模样,忍不住笑:“咱们这一万多人,拆成三个团级,居然把国军忽悠住了!他们拿着老规模图找,找一辈子也找不到!”常汇佳抱着雪狼,雪狼正啃着红薯干,听见陆沉的话,抬起头,对着陆沉“汪”了一声,像是在“赞同”——它大概也觉得,国军的“睁眼瞎”,也太好笑了。

太阳渐渐升起,徐州城的街上热闹起来,国军士兵还在到处找“三万余人的特战师”,而陆沉部的战士们,已经在粮栈里休息好了,准备等着苏北的消息,随时支援——这场“国军模仿秀”,不仅混进了城,还让国军成了“睁眼瞎”,这大概是陆沉部“最搞笑的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