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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蚀南京“茶杯坟”:“跑马灯调兵”与“趁乱脱身计”(1 / 2)

六十九、见·南京“茶杯坟”:

“跑马灯调兵”与“趁乱脱身计”

一>、见·南京总统府:茶杯连摔带烫,老蒋的“上火日常”

南京总统府的办公室里,寒风还在铆着劲撒野,空气冷得像刚刚掉进了雪窝子,连窗台上的盆栽都冻得蔫头耷脑,叶子上蒙着层灰——哪还有心思管花草?蒋介石的火气早把屋子烘得“焦糊”。办公桌上的电报堆得像座小山,有的被揉成了皱巴巴的纸团,有的边角被茶水浸得发卷,最扎眼的是桌角那两只摔得四分五裂的青瓷杯,碎片溅到墙角,连参谋的裤脚都沾着褐色的茶渍,活像刚从“茶杯战场”逃出来。

“娘希匹!共军到底要耍什么花样!”蒋介石抓起最上面一封济南来的“告急电”,泛黄的纸页在他手里抖得跟筛糠似的,刚扫到“共军逼近济南城郊”几个字,手猛地一攥,电报皱成了团。他把纸团往桌上一拍,杯里的茶水“哗啦”溅出来,顺着桌沿滴在米白色的裤子上,烫得他猛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嘴里还骂:“烫死我了!你们这群废物,就不知道递张干布?眼瞎了不成!” 旁边的参谋赶紧从口袋里掏抹布,指尖都在颤——这已是今天摔的第二只茶杯了,第一只碎的时候,热茶溅了他一脸,现在耳朵尖还隐隐作痛。

“校长,要不……把调去徐州的部队再调回济南?”参谋小声建议,头埋得快贴到胸口,生怕又撞上“火器枪口”。“调回去?”蒋介石瞪圆了眼,假牙差点从嘴里滑出来,他指着参谋的鼻子骂,“刚把部队调去徐州,车轮子还没到地方,又要往回开?汽油是大风刮来的?徐州那边还说发现特战师的影子,万一他们趁虚而入,你担得起这个责任?”

参谋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盯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发呆,心里嘀咕:“那您也别拿茶杯撒气啊,这杯子可是景德镇的细瓷,摔一个少一个,再摔,连粗瓷碗都剩不下了。”还没等参谋缓过劲,通讯兵又跌跌撞撞冲进来,军帽歪在脑后,手里举着封电报,跑得满脸通红:“校长!徐州急电!说……说特战师可能藏在徐州城里,可就是找不到具体位置!”蒋介石一把夺过电报,眼珠子盯着纸页,越看越气,最后直接把电报扔在地上,抬脚就踩,皮鞋跟碾得纸页“嘎吱”响:“找不到?三万多人!三百辆卡车!这么大的目标都能藏起来?你们是瞎子还是聋子!一群饭桶!”

他转身想再抓个茶杯摔,手伸到半空才发现桌上只剩个空茶盘,气得对着空气挥了挥拳,指节都泛白:“去!再给我拿个茶杯来!要大的!能装半斤茶的那种!”参谋赶紧一溜烟跑出去,心里却犯嘀咕:“拿再大的也不够您摔啊,不如拿个铁的,摔不碎还能当武器,省得天天心疼瓷器。”没过多久,傅作义的回电也送到了,纸页上就几行字:“北平兵力不足,无法支援徐州、济南。”蒋介石看完,气得胸口起伏,指着电报骂:“傅作义!你个老狐狸!见死不救!等我腾出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越骂越气,新拿来的粗瓷茶杯刚斟上热茶,又被他“啪”地摔在地上,这次杯子没碎,却弹起来砸中了参谋的脚背,参谋疼得直咧嘴,还得强装镇定:“校长息怒,小的……小的脚不疼!”

办公室里乱成了一锅粥,电报纸团滚得到处都是,茶杯碎片能凑成个“微型坟场”,蒋介石绕着桌子转来转去,嘴里念念有词:“济南要救,徐州要防,特战师要找……顾此失彼,顾此失彼啊!”他哪知道,自己这通乱指挥,正好中了陆沉的计——越乱,解放军越容易脱身;越慌,漏洞就越多。

二>、见·徐济线:部队跑成“走马灯”,士兵的“抱怨大赛”

南京的调令像雪片似的往徐州、济南飞,徐济公路上瞬间热闹起来——可这热闹不是打仗的紧张,是部队来回折腾的“荒诞剧”。一辆满载蒋军士兵的卡车刚开出济南城,车头还挂着“援徐专运”的布条,司机突然接到新命令:“立即掉头回济南,济南告急!共军快到城郊了!”车厢里的士兵们瞬间炸了锅,一个满脸胡茬的老兵叼着没抽完的烟,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这是玩啥呢?刚出城没十里地,屁股还没坐热,又要回去?汽油不要钱啊?司令部的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旁边的新兵揉着坐麻的屁股,委屈巴巴地说:“俺这一路颠得腰都快断了,早知道在家种地好了,至少不用来回折腾,还能吃口热饭。”

另一辆从徐州往济南调的卡车更惨,刚开到半路,右前轮“砰”地爆了胎,士兵们只能跳下车推车,推得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又接到命令:“徐州紧急!共军佯攻南门,速回防!”士兵们气得直拍卡车车厢,铁皮“哐当”响:“这破车!早不爆晚不爆,偏偏这时候爆!回徐州?俺们推着走回去啊?”

公路上到处是来回跑的蒋军车辆,有的卡车头上贴着“援济”的布条,车身却往徐州开;有的贴着“援徐”,车轮子却朝着济南转,活像一群找不着家的无头苍蝇。一个交通岗的蒋军小兵,举着指挥旗,看得眼睛都直了,嘴里念叨:“这是咋了?一会儿来一队,一会儿来一队,到底往哪开啊?俺这旗都快举不动了。” 更搞笑的是一支机械化部队,从济南调往徐州,刚到徐州城外的乱石山,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又接到“回济南驻防”的命令。

坦克驾驶员对着对讲机喊:“俺们这坦克是油耗子,来回跑两趟,油都快见底了!再跑,就得推着坦克走了!”指挥部那边也没辙,只能说:“先找地方加油,等新命令!”结果这支队伍刚加完油,新命令又来了:“原地待命,观察特战师动向!”士兵们躺在坦克上,望着天,哭笑不得:“这是让俺们在这儿晒太阳呢?特战师影都没见着,俺们倒先成‘晒咸鱼’的了!”

徐州城内的蒋军更乱,街头巷尾贴满了“通缉特战师”的告示,上面画的特战师战士,有的满脸络腮胡像张飞,有的红脸膛像关羽,跟实际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一个巡逻兵拿着告示,对着路过的老百姓挨个瞅,瞅到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乡,还以为是“特战师将领”,上去就抓,结果闹了乌龙——那老乡是卖胡辣汤的,胡子是假的,一扯就掉,老乡气得直骂:“你这当兵的,眼瞎啊!俺这胡子是做买卖的招牌,不是共军的标记!耽误俺做生意,你赔得起吗?”

整个徐济线乱成了一锅粥,部队来回跑,汽油烧了不少,却没找到特战师的影子,士兵们怨声载道,有的甚至编了段顺口溜,凑在一起偷偷唱:“济南徐州来回跑,油钱烧了不老少,特战师影没见着,俺们快成‘跑堂的’了!天天折腾累得慌,不如回家种高粱!”

三>、见·徐州粮栈:陆沉的“淡定茶会”,地下党的“及时情报”

徐州城的“徐州粮栈”后院,跟南京、徐济线的混乱形成了鲜明对比——这里安静得很,甚至有点“悠闲”,像个藏在闹市里的“世外桃源”。陆沉坐在粮囤上,手里端着碗小米粥,是粮栈老板周老汉刚熬的,冒着热气,粥面上飘着两块南瓜,香甜的味道在院子里飘着。旁边的六个旅长围坐成一圈,有的啃着红薯干,有的擦着枪,常汇佳抱着雪狼,雪狼正低头啃着块烤红薯,尾巴摇得像小扇子,偶尔抬头对着陆沉“汪”一声,像是在催他“快吃,粥要凉了”。

“外面乱成这样,老蒋怕是快把总统府的茶杯摔光了。”二旅旅长王虎咬了口红薯干,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刚才听地下党小王说,徐济线上的蒋军来回跑,有的卡车一天跑了三趟,油都快没了,司机骂娘的声音,隔着二里地都能听见!”陆沉喝了口小米粥,慢悠悠地说:“越乱越好,乱了他们才顾不上找我们,乱了我们才能趁机脱身。这就叫‘趁乱摸鱼’,老蒋自己把水搅浑了,咱们正好顺顺利利地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