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曹雪芹(1 / 2)

雪芹先生的“开挂”与“掉坑”人生——从江南望族到《红楼梦》的“幕后玩家”

第一章 金陵曹家的“顶配童年”:含着金汤匙的“故事大王”

要聊曹雪芹,咱得先从他的“起跑线”说起——这哥们儿的童年,搁现在那叫“出生即罗马”,还是罗马城里最靓的那栋别墅。

他老家是金陵(就是现在的南京),曹家在当时那可是“顶级豪门”。啥概念?他爷爷曹寅是康熙皇帝的“发小”,后来当了“江南织造”,这官看着是管织绸缎的,实则是康熙在江南的“眼线+代言人”。康熙六下江南,四次都住在曹家,你想啊,能让皇帝四次“上门做客”,这曹家的排场得多大?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皇家指定接待酒店”,还是VIp中的VIp。

小时候的曹雪芹,那是标准的“小少爷”配置:穿的是绫罗绸缎,比现在的高定礼服还讲究;吃的是山珍海味,燕窝鱼翅跟咱现在吃泡面似的平常;身边伺候的丫鬟小厮,能组个足球队还得有替补。但这哥们儿不跟别的富二代似的只知道玩鸟遛狗,他最大的爱好是“编故事”。

那会儿曹家的姑娘多,他天天跟姐姐妹妹们在园子里玩,一会儿假装自己是“神仙”,一会儿编排“小姐和书生”的桥段。有次他编了个“仙女下凡找宝玉”的故事,丫鬟们围过来听,连手里的针线都忘了做。他还特会观察,家里丫鬟怎么说话、老妈子怎么吵架、厨子怎么做菜,他都记在心里,跟个“小侦探”似的。后来写《红楼梦》里的大观园,那些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其实好多都是他小时候住的曹家花园的“复刻版”;林黛玉的娇弱、薛宝钗的稳重,也能在他身边的姐妹身上找到影子。

现在回头看,这哪儿是童年瞎玩啊?这分明是在“积累素材”!就跟现在的作家蹲点体验生活似的,只不过曹雪芹的“体验场”是顶配的江南豪宅,这起点,真是让后来的作家们羡慕到哭。

不过那会儿的曹雪芹可没想那么多,他只知道每天过得开心,觉得日子就该这样:有吃有喝,有故事讲,有姐妹陪。他哪能想到,十几年后,这“顶配人生”会突然“断电”,连个缓冲都没有。

第二章 从“云端”跌进“泥坑”:曹家破产记与“北漂”生存指南

康熙一死,曹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继位的雍正皇帝可没康熙那么“念旧情”,他一上台就严查“贪腐”,曹家首当其冲——不是因为曹家多贪,而是因为康熙下江南住曹家时,花的钱太多了,曹家自己垫了不少,最后欠了朝廷一大笔钱,还不上了。

雍正查账那叫一个严,曹家的账本被翻得底朝天,最后结论是“亏空巨大,无法偿还”。你猜怎么着?雍正直接下旨“抄家”!好家伙,以前曹家宅子里的宝贝——金银珠宝、名人字画、古董瓷器,全被拉走了;丫鬟小厮要么被遣散,要么被卖掉;连曹雪芹穿惯了的绫罗绸缎,都换成了粗布衣服。

那会儿曹雪芹才十几岁,从“小少爷”变成“无家可归的穷小子”,这落差比坐过山车还刺激,就是没那么好玩。后来曹家没办法,只能搬到京城(现在的北京),找了个小破院子住下来。以前住的是几进几出的大豪宅,现在住的是“下雨漏雨、冬天漏风”的小平房;以前出门是八抬大轿,现在出门是“两条腿儿轿”,还得自己抬自己;以前吃饭是“满汉全席”,现在吃饭是“粥多菜少”,有时候还得赊账。

但曹雪芹这哥们儿心态好,没被“破产”打垮。为了活下去,他开始琢磨“谋生技能”。他会画画,就画点山水花鸟去集市上卖;他字写得好,就帮人写对联、抄书;实在没钱买酒了,就去酒馆赊账,跟老板说“等我以后写的书出版了,用稿费还你”。老板也知道他是“前豪门子弟”,人老实,也就愿意赊给他。

有次冬天特别冷,他家没炭火,冻得手都握不住笔。朋友敦敏来看他,见他裹着破棉袄还在看书,就说“芹兄,你这也太苦了,要不我给你找个差事?”曹雪芹摇摇头说“不用,我这人自由惯了,要是去当官,天天写奏折,哪还有心思写我的书?”你看,这时候他已经开始琢磨写《红楼梦》了,就算日子苦得像“黄连汤”,他也没放弃这个念头。

那会儿他住的地方在京城西山,旁边有条小溪,溪水清澈,旁边还有几棵柳树。他没事就坐在溪边琢磨剧情,有时候想得出神,差点掉水里。有次敦诚来寻他,看见他蹲在溪边发呆,就喊“芹溪!你再往前挪一步,就成‘落汤芹’了!”从那以后,“芹溪”这个雅号就传开了——这是他第一个正经的雅号,不是因为多文雅,而是因为差点“落水”,想想还挺搞笑。

第三章 雅号背后的“搞笑日常”:“芹溪”“芹圃”“雪芹”都是怎么来的?

聊曹雪芹,绕不开他的三个雅号:“芹溪”“芹圃”“雪芹”。这仨名儿不是随便起的,每一个背后都有一段“接地气”的小故事,比现在的网红昵称还有意思。

先说说“芹溪”。咱上一章提过,他住西山的时候,门口有条小溪,他天天蹲在溪边琢磨《红楼梦》的剧情。有次夏天下雨,溪水涨了,他蹲在溪边想“黛玉葬花”的细节,想得太入神,脚一滑,差点摔进溪里,幸好旁边的邻居大爷拉了他一把,才没成“落汤鸡”。敦诚听说这事儿后,每次来都调侃他“芹溪兄,今天没去溪边‘泡澡’啊?”曹雪芹也不生气,还笑着说“溪边有灵感,就算掉进去,也值了!”久而久之,“芹溪”就成了朋友们对他的常用称呼,听着文雅,实则藏着个“落水梗”。

再说说“芹圃”。这雅号跟他的“种菜事业”有关。那会儿他穷,买不起菜,就在院子里开辟了一小块地,种了点芹菜、白菜、萝卜。他种的芹菜长得特别好,绿油油的,邻居们都夸“曹先生种的芹,比集市上卖的还嫩”。他自己也挺得意,就给自己起了个“芹圃”的号,意思是“种芹菜的园子主人”。

可这“种菜事业”没少出幺蛾子。有次他种的芹菜快熟了,结果邻居家的老母鸡“越狱”,跑到他的菜地里,把芹菜啄得乱七八糟,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菜杆子。换别人早急了,曹雪芹倒好,摸着老母鸡的头说“鸡兄,你也懂美食啊,就是下次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好给你留两根”。敦敏来的时候,见他蹲在菜地里笑,问清原因后,差点笑喷“芹圃兄,你这哪是种菜,你这是给鸡当‘厨师’啊!”后来“芹圃”这号也传开了,朋友们一提起他,就说“哦,就是那个被鸡偷了芹菜还不生气的‘芹圃’啊!”

最后说说最有名的“雪芹”。这号是怎么来的?跟他“食粥赊酒”的日子有关。那会儿他穷得经常喝稀粥,敦诚在诗里写他“举家食粥酒常赊”,就是说他们全家都靠喝粥过日子,酒还得经常赊。有次冬天,他去酒馆赊酒,老板问他“曹先生,你这总赊酒,我得记个名儿啊,你到底叫啥?”曹雪芹想了想,说“我叫雪芹吧”。老板纳闷“雪芹?这名儿挺特别,是因为你爱吃雪地里的芹菜吗?”曹雪芹笑着说“差不多,冬天冷,跟‘雪’沾点边,显得凉快;我又爱种芹,就叫雪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