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活佛走到我们身边,看着渐渐散去的寒血咒气息,面色却依旧凝重:“残咒虽然解除了,但寒骨窟的寒脉泉眼还没封印,若不彻底封住泉眼,残咒迟早还会重生。”我们点头,决定先将牧民送回部落,再去寒骨窟封印泉眼。
牧民们恢复意识后,对我们感激涕零,纷纷表示愿意带路。半个时辰后,我们回到牧民部落,部落里的帐篷已经被收拾干净,几位年长的牧民正在为我们准备食物。洛桑活佛坐在帐篷里,与部落首领交谈着,青砚则在一旁翻查古籍,寻找封印泉眼的方法。
“找到了!”青砚突然拍手,将古籍递到我们面前,“古籍上说,寒脉泉眼是雪域寒脉的源头,想要封印它,需要‘三阳之物’——纯阳血、暖阳草的根茎、还有布达拉宫的‘金顶佛光’。我们已经有了纯阳血和暖阳草,只差金顶佛光了。”
洛桑活佛闻言,从怀中取出一枚金色的小佛塔:“这是布达拉宫金顶的‘佛光舍利’,能暂时凝聚金顶佛光,不过需要三位拥有纯阳体质的人合力催动,才能将佛光注入泉眼,彻底封印寒脉。”我们对视一眼——我、青砚、柳渊恰好都是纯阳体质,这或许就是天意。
次日清晨,我们带着佛光舍利和暖阳草的根茎,再次前往寒骨窟。寒骨窟入口的金刚结界依旧完好,洛桑活佛解开结界后,我们顺着冰缝走进窟内。窟内的寒气比上次更重,地面的冰层又厚了几分,寒脉泉眼旁的冰晶还在微微跳动,显然残咒的余孽还在。
我们走到泉眼旁,按照古籍的记载,青砚将暖阳草的根茎埋在泉眼周围,我则割破指尖,将纯阳血滴在根茎上。洛桑活佛双手捧着佛光舍利,递给我们:“三位,将手放在舍利上,注入纯阳之力,催动金顶佛光。”
我们同时将手放在舍利上,周身的纯阳之力顺着掌心注入舍利。舍利发出耀眼的金光,渐渐悬浮在空中,金顶佛光从舍利中溢出,笼罩住整个泉眼。青砚念诵起封印咒语,泉眼周围的暖阳草根茎突然发芽,藤蔓缠绕着泉眼,将泉眼紧紧包裹。
“用力!”洛桑活佛大喊,“将佛光注入藤蔓,让藤蔓吸收佛光,彻底封住泉眼!”我们加大纯阳之力的输出,金顶佛光顺着藤蔓注入泉眼,泉眼中的冰蓝色液体渐渐停止流动,冰晶也慢慢消散。随着最后一缕佛光注入,泉眼被藤蔓彻底封住,藤蔓上开出金色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佛光——寒脉泉眼终于被封印了!
我们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洛桑活佛收起佛光舍利,脸上露出笑容:“终于成功了,寒脉泉眼被封印,血髓妖的残咒再也不能重生了。”青砚靠在冰柱上,笑着说:“这下那曲草原终于能恢复平静了,那些牧民也能安心生活了。”
我们走出寒骨窟时,太阳已经升到半空,草原上的寒霜渐渐融化,牧草重新焕发生机。部落首领带着牧民们在黑石山脚下等待我们,看到我们平安归来,纷纷欢呼起来。洛桑活佛双手合十,对着牧民们念诵起祝福的经文,牧民们则为我们献上洁白的哈达,表达感激之情。
第三日清晨,我们告别牧民部落,继续返回柳树村的路。洛桑活佛送我们到草原边界,将一串加持过的金刚结递给我们:“这串金刚结能驱邪避灾,希望你们以后遇到妖邪时,能平安无事。”我们接过金刚结,戴在手腕上,对着洛桑活佛手合十:“多谢活佛,若藏地再遇危难,我们一定还会来帮忙。”
我们踏上归途,草原上的风轻云淡,远处的雪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青砚拿着古籍,时不时翻查几页,柳渊则把玩着柳纹玉佩,嘴角带着笑意。我握紧手中的斩妖剑,剑身上的纯阳血已经干涸,却留下了淡淡的金光——这把剑,见证了我们在雪域的战斗,也见证了我们的成长。
夕阳西下时,我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草原的尽头,只留下一串坚定的脚印,延伸向远方的柳树村。我们知道,未来或许还会遇到更多的妖邪,更多的危险,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初心不改,就一定能守护好我们所热爱的土地,守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在雪域的某个角落,一位身着黑色斗篷的人影站在雪山之巅,手中握着一枚暗红色的血珠,血珠中倒映着我们离去的背影。人影冷笑一声,将血珠放入怀中:“血髓大人的计划不会就此结束,下次再见,我会让你们付出更惨痛的代价……”黑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风雪中,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