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清躺在他身边，第一次，一夜都没有被蚊子吵醒。
半夜，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感觉自己被揽进了一个滚烫而结实的怀抱里。吴老虎的胳膊像铁箍一样，把他圈得很紧。他能闻到吴老虎身上混杂着汗味、烟草味和阳光的味道，还有空气中那股淡淡的、令人安心的蚊香味道。
他没有挣扎。
他往那个怀抱里缩了缩，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了过去。
这天，吴老虎来接苏文清了。
桑塔纳刚开出村子，苏文清就开始不老实了。他侧过身，手悄悄放在吴老虎的大腿上。
“想我了？”吴老虎问。
“想死了，”苏文清的声音带着颤抖，“每天晚上都想。”
“想我什么？”吴老虎故意问。
苏文清脸一红，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吴老虎差点把方向盘握不稳。
“你个小妖精，越来越会撩了。”
到了县城小院，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吴老虎刚把门关上，苏文清就贴了过来。
“老虎……”他仰起脸，眼神迷离，“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是吗？”吴老虎捏住他的下巴，“有多想？”
“想得每天晚上都要……”苏文清说不下去了，脸红得像要滴血。
“都要什么？说出来。”
“都要偷偷……一边想着你一边……”苏文清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吴老虎哈哈大笑：“原来我们的苏秀才也会做这种事啊。”
“都是你教坏的，”苏文清羞愤地锤他胸口，“以前我从来不会……”
“现在呢？喜欢吗？”
苏文清点点头，眼中满是渴望：“喜欢，很喜欢。老虎，我想要……”
“想要什么？明说。”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吴老虎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苏文清在他怀里扭动着，急切地吻着他的脖子。
“慢着点，我们有的是时间。”吴老虎把他放在床上。
“不要慢，我等不及了。”苏文清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急切而熟练。
看着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吴老虎觉得血液都在燃烧。这个清秀的少年，现在完全属于他了。
“我们先洗个澡。”吴老虎说。
“一起洗？”苏文清眼睛亮了。
洗完澡出来，苏文清被吴老虎按在床上。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他白皙的身体上。
“老虎……我爹……他会不会在看着我们……”他问。
“看着就看着！”吴老虎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劲，“老子就是要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儿子，现在是谁的人！他管不了了！谁他妈都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