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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傀阵破局逢绝境,寒渊笑对生死关(1 / 2)

山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傀兽低沉的嘶吼,浓郁的冥气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洞口的篝火气息彻底吞噬。我握紧桃木匕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伤口被牵扯得剧痛,却死死盯着洞口的方向,连大气都不敢喘——这寒渊谷的浓雾本就遮人视线,余孽选在深夜偷袭,显然是想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傅承渊靠在石壁上,勉强撑起上半身,胸口的绷带又渗出暗红血迹,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用沙哑的声音低声道:“初一,一会儿我吸引他们注意力,你趁机往山洞深处躲,那里应该有岔路。”

“躲什么躲,”我咬牙反驳,嘴角却忍不住抽了抽,“你现在站都站不稳,吸引注意力怕是要直接被当成靶子,还不如我们联手,好歹能多撑一会儿——说不定还能捡个漏,让余孽知道,重伤的夫妻档也不是好拿捏的。”

傅承渊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被剧烈的咳嗽取代,他摆摆手:“好,听你的,不过……你待会儿别硬拼,阳炎草不能有事。”

话音未落,洞口突然窜进几道黑影,为首的正是之前在焚风岭追杀我们的黑袍护法,他脸上带着阴鸷的笑,身后跟着十几个余孽,还有三只体型小巧却獠牙外露的傀兽,冥气顺着他们的衣角往下淌,在地面上留下淡淡的黑痕。

“傅承渊,初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黑袍护法冷笑一声,目光落在密封盒上,“阳炎草果然在你们手里,交出阳炎草和傅承渊的阳煞之力,再说出念初的藏身之地,本座可以饶你们不死。”

“饶我们不死?”我嗤笑一声,故意挺了挺腰,哪怕手臂疼得钻心,也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护法大人这话可真有意思,上次在焚风岭,你说要让我们葬身戈壁,结果被我们打得抱头鼠窜,这次又来放狠话,难道阴傀门的护法都靠嘴皮子办事?”

黑袍护法脸色一沉,显然被戳中了痛处:“牙尖嘴利!上次是本座大意,这次你们身受重伤,看你们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他抬手一挥,三只傀兽立刻朝着我们扑来,速度快得惊人,冥气在它们爪尖凝聚成黑色的光刃。我拉着傅承渊往旁边一躲,傀兽的爪尖擦着我的肩膀划过,带起一阵刺骨的寒意,肩膀上的伤口瞬间裂开,鲜血直流。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一边用桃木匕首抵挡傀兽的攻击,一边喊道,“承渊,用阳煞之力打它们的眼睛,傀兽的眼睛是冥气聚集点,脆弱得很!”

傅承渊点头,艰难地抬手,指尖凝聚起微弱的金光,朝着一只傀兽的眼睛射去。金光虽弱,却带着极阳之力,傀兽惨叫一声,眼睛被击中,瞬间倒地抽搐,周身的冥气渐渐消散。

“好样的!”我忍不住喝彩,转头却看到另一只傀兽朝着傅承渊扑去,他刚催动完灵力,根本来不及躲闪。我心头一紧,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用后背挡住傀兽的攻击,桃木匕首同时刺入傀兽的脖颈。

“噗嗤”一声,傀兽的冥气溅了我一身,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像是被冰锥刺穿,我闷哼一声,差点栽倒在地。傅承渊连忙扶住我,眼底满是心疼:“你怎么这么傻?”

“傻人有傻福嘛,”我咧嘴一笑,嘴角却溢出一丝鲜血,“你看,这不又解决一只?还剩一只,加把劲!”

黑袍护法见状,怒吼一声,亲自朝着我们冲来,冥气在他手中凝聚成一把黑色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劈来。傅承渊将我往身后一推,握紧桃木短刀迎了上去,金色的阳煞之力与黑色的冥气碰撞,发出“滋啦”的灼烧声,傅承渊被震得连连后退,胸口的伤口再次大出血,脸色苍白得吓人。

“承渊!”我大喊一声,喷洒出阳火草汁液,朝着黑袍护法的眼睛射去。阳火草汁液遇冥气即燃,黑袍护法下意识地偏头躲避,攻势稍稍放缓。我趁机冲上去,桃木匕首朝着他的手腕刺去,想要打掉他手中的长刀。

可黑袍护法的实力远超我想象,他侧身避开我的攻击,反手一刀朝着我的胸口劈来。我躲闪不及,只能用桃木匕首勉强抵挡,“铛”的一声,匕首被震飞,我的手臂被长刀划伤,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冥气顺着伤口侵入,浑身发冷,眼前阵阵发黑。

傅承渊见状,目眦欲裂,不顾伤势,强行催动全身阳煞之力,桃木短刀带着金色的光芒,朝着黑袍护法的后背劈去。黑袍护法惨叫一声,后背被阳煞之力击中,冒出阵阵黑烟,他转过身,眼神阴鸷得像是要吃人:“找死!”

他抬手一掌,冥气凝聚成巨大的手掌,朝着傅承渊拍去。傅承渊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勉强撑起阳煞之力防御,“嘭”的一声,他被冥气掌击中,重重地摔在石壁上,喷出一大口鲜血,昏迷过去。

“承渊!”我撕心裂肺地大喊,想要冲过去,却被两个余孽死死按住,动弹不得。黑袍护法一步步朝着我走来,伸手就要去抢我怀里的密封盒,我死死抱住密封盒,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直到嘴唇渗出血丝,也不肯松手。

“放开我!”我拼命挣扎,脑海里一片混乱,绝望再次席卷而来。就在这时,山洞深处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紧接着,一股微弱却纯净的阳灵气传来,黑袍护法脸色一变,警惕地看向山洞深处:“什么人?”

我也愣住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山洞深处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身影——那是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老人,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手里拿着一根木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阳灵气,与寒渊谷的冥气格格不入。

“阴傀门的余孽,扰了老夫的清梦,”老人声音沙哑却有力,目光扫过黑袍护法,带着一丝不屑,“几十年前没被灭干净,现在倒是敢出来兴风作浪了。”

黑袍护法脸色一沉:“你是什么人?敢管我们阴傀门的事!”

“老夫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老人抬手一挥,木杖上凝聚起一缕阳灵气,朝着按住我的两个余孽射去,“滚!”

两个余孽惨叫一声,被阳灵气击中,浑身冒起黑烟,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我趁机挣脱束缚,冲到傅承渊身边,扶起他,泪水汹涌而出:“承渊,你醒醒,别吓我!”

黑袍护法看着老人,眼神凝重:“你也是渡厄斋的人?”

“渡厄斋?”老人嗤笑一声,“那伙小家伙倒是不错,可惜太年轻,对付不了你这种老奸巨猾的东西。老夫只是个守山人,守着寒渊谷的安宁,已经几百年了。”

“守山人?”黑袍护法显然不信,“寒渊谷乃是我阴傀门的旧址,什么时候轮得到外人来守护?今日,本座便杀了你,夺回寒渊谷!”

他说完,再次催动冥气,黑色的长刀带着凌厉的气息,朝着老人劈去。老人不慌不忙,木杖轻轻一点,阳灵气凝聚成一道屏障,挡住了黑袍护法的攻击。黑袍护法的长刀砍在屏障上,发出“铛”的一声,被弹了回去,他自己也被震得连连后退。

“就这点本事,也敢在寒渊谷放肆?”老人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嘲讽,“阴傀门的创始人见了老夫,都得客客气气的,你一个小小的护法,也敢在老夫面前班门弄斧?”

黑袍护法脸色铁青,显然被激怒了,他猛地将冥气全部爆发出来,周身的冥气形成一道黑色的漩涡,朝着老人席卷而去。老人眼神一凝,木杖一挥,阳灵气凝聚成一把巨大的长剑,朝着黑色漩涡劈去。

阳灵气长剑与黑色漩涡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山洞剧烈摇晃,石块纷纷掉落。我连忙将傅承渊护在身下,避免被石块砸中。等烟尘散去,黑袍护法浑身是伤,嘴角溢着鲜血,显然受了重伤,而老人依旧站在原地,只是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你……你到底是谁?”黑袍护法声音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老夫说了,只是个守山人,”老人淡淡说道,“今日饶你一命,再敢踏入寒渊谷半步,老夫定取你狗命!”

黑袍护法看着老人,又看了看我和傅承渊,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咬了咬牙,带着剩下的余孽,狼狈地逃离了山洞。

直到余孽彻底消失,老人才缓缓走到我们身边,目光落在傅承渊身上,眉头微蹙:“这小子伤得不轻,冥气侵入心脉,再晚一步,就没救了。”

“老人家,求您救救他!”我连忙跪下,泪水再次掉了下来,“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起来吧,”老人扶起我,“老夫既然出手,自然会救他。不过,他的伤需要本命傀核的冥气中和,再加上阳炎草的极阳灵气,才能彻底痊愈。而你身上的冥气,也需要金乌石壁的阳煞之力才能驱散。”

“您知道本命傀核和金乌石壁?”我惊喜地问道。

老人点了点头:“老夫守了寒渊谷几百年,自然知道这些。本命傀核藏在傀阵中央,金乌石壁就在傀阵旁边。不过,傀阵被阴傀门的先祖布下了重重禁制,还有不少傀兽守护,想要进去,并非易事。”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阴傀门的余孽虽然暂时退去,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在傀阵外围设下埋伏,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不管有多难,我们都必须去,”我坚定地说道,“念初还在等我们,渡厄斋也快要撑不住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老人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不错,有勇气。老夫可以带你们去傀阵,也可以帮你们破解部分禁制,但剩下的,还要靠你们自己。”

“多谢老人家!”我连忙道谢,心中充满了感激。

老人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山洞深处走去:“跟我来,傅承渊的伤不能再拖了,我们先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帮他稳住伤势。”

我搀扶着傅承渊,紧紧跟在老人身后。山洞深处果然有一条岔路,岔路尽头是一个宽敞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一口温泉,温泉中散发着淡淡的阳灵气,显然是一处灵泉。

“把他放进温泉里,”老人说道,“这灵泉的阳灵气可以暂时压制他体内的冥气,缓解他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