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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七日焚途寻异草,寒渊险路遇截杀(1 / 2)

厅堂内的灵草清香还未散去,师傅那句“七日之内,若凑不齐三样东西,念初便会魂飞魄散”的话,像一块沉重的寒铁,压在每个人心头,空气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上一刻,众人还因暂时稳住念初的生机而稍稍松缓,此刻便被这残酷的时限与难寻的宝物,拽回了绝境边缘——没有退路,没有迟疑的余地,唯有争分夺秒,拼尽全力,与时间赛跑,与阴傀门余孽死磕。

傅承渊扶着胸口的绷带,脸色苍白却脊背挺直,方才的脆弱与自责,早已被一股孤注一掷的决绝取代,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我脸上,语气沙哑却坚定:“师傅,各位师叔,我与初一一同前往,开越野车先去西境焚风岭寻千年阳炎草,再转道北境寒渊谷,追查本命傀核与《金乌渡冥诀》的踪迹,七日之内,无论多难,我们必带三样东西回来。”

师傅点了点头,眼底满是期许与凝重,他抬手,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和一本泛黄的绢布古地图,指尖灵气微动,将一缕护灵之力注入我和傅承渊随身携带的护身符中:“平板里存着焚风岭、寒渊谷的卫星地图和沿途路况,古地图标注着古籍记载的阳炎草生长点和寒渊谷旧迹,比卫星地图更管用。焚风岭是极阳之地,山巅向阳处常年烈日炙烤,戈壁遍布,寸草不生,唯有千年阳炎草能在那里存活,只是传闻岭中藏着异兽赤焰兽,以阴邪为食,性情凶猛,且能操控火焰,你们务必小心,不可贸然逞强;寒渊谷是极阴之地,百年前便是阴傀门的活动范围,如今被密林覆盖,冥气浓郁,地势复杂,手机信号时有时无,本命傀核与《金乌渡冥诀》大概率藏在谷中深处,阴傀门余孽定然在那里布下天罗地网,稍有不慎,便会身陷险境。”

他顿了顿,又让明月师叔递过来两个户外背包,里面装着户外探险的装备:“这里面有凝神丹、护心符、便携阳火草汁液喷雾、防晒防烫的冲锋衣、御寒睡袋、急救包,还有两部卫星电话——沿途荒无人烟,普通手机没信号,卫星电话能直接与渡厄斋连通,无论何时,只要念初有异动,或是你们遇到致命危险,立刻打电话,我们会尽力驰援,只是西境、北境路途遥远,驰援需时,你们终究要靠自己。”

清风师叔从古籍袋中取出一本残破的册页,递过来,语气急切:“这是古籍中关于千年阳炎草、本命傀核的零星记载,阳炎草通体赤红,周身萦绕着极阳灵气,用阴阳眼看到会呈现浓郁红光,触碰时会有灼热之感,生长在山巅的向阳石缝中;本命傀核是阴傀门的根基,通体漆黑,泛着阴冷冥气,有极强的反噬之力,不可直接触碰,需用阳火草汁液浸泡过的密封盒盛放;《金乌渡冥诀》刻在寒渊谷深处的石壁上,需用金乌之力或极强的阳煞之力激活,念初此刻无法动身,只能靠你们二人,以承渊的阳煞之力辅助,尝试激活石壁纹路。”

玄虚师叔沉声道:“我们四人会留在渡厄斋,师傅主理,我布下九转护灵阵,日夜加固,隔绝外界冥气,防止余孽偷袭;明月师弟与清风师弟,一边轮流守护念初,用灵气滋养他的金乌残脉,压制冥气反扑,一边翻阅古籍,寻找更多线索;沈先生、栩栩夫人,麻烦你们留在省城,排查阴傀门余孽的外围踪迹,若是有关于寒渊谷、本命傀核的线索,及时打电话告知初一他们,不打扰他们的行程。”

沈砚之与栩栩并肩点头,沈砚之递来一个便携玉瓶和一个车载追踪器,语气简洁:“这玉瓶是栩栩炼制的高纯度灵犀草汁液,效力更强,若是你们途中遭遇冥气侵扰,或是念初那边冥气反扑,可滴出一滴,通过玉瓶传递微弱灵气暂时稳住;这个追踪器能捕捉冥气波动,若是感知到阴傀门余孽的强烈气息,会自动报警,或许能帮你们避开埋伏、更快找到寒渊谷入口。”

栩栩补充道,语气克制,点到即止:“焚风岭的烈日会耗损灵力、晒伤皮肤,寒渊谷的阴寒会侵蚀经脉,你们记得按时涂防晒、穿御寒衣物,承渊伤势未愈,切忌在阴寒之地久留,也别长时间开车;我们会在省城留意余孽动向,一旦有异常,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多谢沈先生,栩栩夫人,”我轻声道谢,将玉瓶与追踪器小心放进背包,心中清楚,他们是客串相助,点到即止,不抢戏份,却也给了我们莫大的助力,这份情谊,我们暂且记下,等救回念初,再行致谢。

“事不宜迟,你们即刻动身吧,”师傅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朝阳,语气愈发紧迫,“此刻动身,日夜兼程,还能争取更多时间,七日时限,转瞬即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关乎念初的性命,不可耽搁。”

傅承渊点头,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他的指尖冰凉,却带着坚定的力量,低声道:“初一,我们走,去看念初最后一眼,便动身。”

我用力点头,任由他牵着,快步走向客房。推开门,淡淡的灵气萦绕在屋内,玄虚师叔布下的护灵阵泛着淡金色的光晕,笼罩着念初的婴儿床。小家伙睡得不安稳,小眉头紧紧蹙着,小嘴里偶尔发出细碎的呜咽,小身子依旧带着淡淡的滚烫,指尖那缕微弱的金芒,像风中残烛,轻轻跳动,仿佛下一刻就会熄灭。

我走到婴儿床边,缓缓坐下,小心翼翼地握住他软乎乎的小手,指尖的滚烫与微弱的金芒,顺着指尖蔓延至心底,泪水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生怕惊扰了他。我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尽的牵挂与期许:“念初乖,妈妈和爸爸,要去给你找解药了,你要好好听话,好好跟着师傅和师叔们,不要哭闹,不要害怕,等妈妈和爸爸回来,一定治好你,一定带你回家,好不好?”

傅承渊站在我身后,俯身,轻轻摸了摸念初的胎发,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语气低沉而坚定:“念初,爸爸在这儿,妈妈也在这儿,我们很快就回来,你要坚强,要好好等着我们,不许放弃,好吗?”

念初像是听到了我们的呼唤,小指尖的金芒微微晃动了一下,小眉头稍稍舒展了些许,小嘴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咿呀”,像是在回应我们,又像是在拼命坚持,那一丝微弱的动静,让我心头一暖,也更加坚定了前行的决心——无论前路有多凶险,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救他,都要带他回家。

我们没有再多停留,怕再多看一眼,便再也挪不开脚步,只能强迫自己转过身,轻轻带上房门,快步走出渡厄斋。

傅承渊的黑色越野车早已停在渡厄斋门口,车身硬朗,加装了越野轮胎和防护栏,后备箱装满了我们的装备、干粮、饮用水,还有一把桃木短刀(傅承渊用,加持了阳煞之力)、一把桃木匕首,以及备用的卫星电话——毕竟西境、北境荒无人烟,电力和信号都是难题。

傅承渊扶着我上车,自己随后坐进驾驶位,胸口的伤口因动作牵扯,隐隐作痛,他微微蹙眉,却没有吭声,只是系好安全带,伸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递过来,驱散了些许心底的寒凉:“初一,别怕,有我在,我们一定能找到三样东西,一定能救回念初。”

我靠在副驾驶座上,泪水终于无声滑落,浸湿了衣袖,语气带着几分哽咽,却依旧坚定:“我不怕,承渊,只要能救念初,就算翻山越岭、直面险境,我都跟着你,我们一起,绝不退缩。”

傅承渊发动越野车,引擎轰鸣,车子缓缓驶离渡厄斋,朝着西境焚风岭的方向疾驰而去。车轮碾过清晨的柏油路,而后转入省道,再渐渐驶入荒无人烟的戈壁路段,沿途的景致从青砖黛瓦的宅院,变成了茫茫戈壁、裸露的山石,朝阳渐渐升起,烈日的光芒越来越强烈,透过车窗洒进来,带着灼热的温度,预示着焚风岭方向的极端环境——找药之路,从一开始,就布满了艰难。

我打开平板电脑,调出卫星地图与古地图比对,指尖划过屏幕上标注的焚风岭位置,语气凝重:“承渊,师傅给的地图显示,焚风岭距离这里有一千二百多公里,其中有三百多公里是戈壁越野路段,没有铺装路面,车子难行,若是日夜兼程,除去休息和可能遇到的阻碍,最快两天能抵达山脚下;找到阳炎草后,我们立刻转道寒渊谷,寒渊谷距离焚风岭有八百多公里,也是荒山野岭,这样一来,我们还有三天时间,在寒渊谷寻找本命傀核与《金乌渡冥诀》,时间虽然紧张,但只要我们加快速度,一定来得及。”

傅承渊点头,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方向盘握得很紧,胸口的绷带依旧洁白,却隐隐透着淡淡的药味,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开车,伤口的痛感不断蔓延,他的额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愈发苍白,却依旧强撑着,不肯在我面前示弱:“我知道,我们尽量少休息,每小时换一次班,你负责导航、用阴阳眼观察周围的冥气波动,还有那个追踪器,时刻留意着,一旦有冥气异常,立刻告诉我,我们尽量避开余孽,节省时间;若是避不开,就速战速决,绝不恋战。”

我点头,从背包中取出防晒喷雾,给傅承渊喷了喷脖颈和手臂——焚风岭方向的烈日绝非寻常,长时间暴晒不仅会晒伤皮肤,还会耗损灵力,对傅承渊的伤势也不利。随后,我打开阴阳眼,眼底的蓝光轻轻晃动,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动静,窗外的戈壁滩一望无际,只有零星的骆驼刺,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冥气波动——想来是沿途残留的阴邪气息,被我们身上的护身符隔绝在外。

途中,我们给渡厄斋打了一次卫星电话,是师傅接的,声音沉稳:“初一,承渊,你们一路小心,念初情况暂稳,冥气未再反扑,我们已加固护灵阵,清风还在翻阅古籍,看看能不能找到阳炎草和傀核的更多线索,你们安心赶路,切勿分心,有情况及时联系。”

听到念初平安,我和傅承渊都稍稍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牵挂稍稍缓解,赶路的决心也更加坚定。傅承渊握紧方向盘,脚下轻轻踩下油门,越野车的速度又快了几分,朝着茫茫戈壁深处驶去。

可这份安稳,仅仅持续了三个小时。

当越野车行驶到一段狭窄的戈壁峡谷路段时,前方突然驶出两辆改装过的黑色皮卡车,横停在路面上,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车身上布满了诡异的黑色纹路,显然是被冥气加持过。紧接着,皮卡车车门打开,下来八个身着黑色工装的人,周身萦绕着浓郁的冥气,手里握着涂了冥气的钢管,还有几人手里拿着特制的傀形暗器——是阴傀门的余孽,他们竟然一路跟踪我们,在这里设下了埋伏。

“傅承渊,初一,束手就擒吧!”为首的余孽冷笑一声,声音阴鸷,“交出念初的金乌残脉线索,放弃寻找阳炎草,或许我们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否则,今日便让你们葬身这戈壁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