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把西门庆说得心猿意马,搂着郑爱月儿就问:“我的小宝贝,你咋知道这么清楚?” 郑爱月儿不敢说自己常去王家唱曲,就编了个瞎话:“我有个熟人,之前跟他娘在文嫂儿家见过一面,是那文嫂儿说的。” 西门庆又问:“那熟人是谁?该不会是张大户的侄儿张二官儿吧?” 郑爱月儿赶紧摇头:“那张懋德长得丑死了,一脸麻子,眼睛又小,我才不跟他来往呢,也就蒋家百家奴能看得上他。” 西门庆追问是谁,郑爱月儿才说:“是之前梳笼我的一个南方商人,他一年来两次,每次都不在我这儿多待,总在外边跟人瞎搞。”
西门庆听了,觉得郑爱月儿确实对自己真心,心里更高兴了,当即许诺:“我儿,既然你这么向着我,我每月给你妈三十两银子做生活费,以后你就别再接别人了,我有空就来陪你。” 郑爱月儿笑着说:“爹,哪用得着三十两,您随便给我妈几两就行,我本来就懒得伺候别人,以后专门伺候您。” 西门庆更开心了:“不行,就三十两,说到做到。” 说完,俩人就上了床。床上的被褥厚得有一尺高,郑爱月儿问:“爹,脱不脱衣裳?” 西门庆说:“别脱了,穿着衣裳玩玩就行,免得前边的人等急了。” 说着就拉过枕头,郑爱月儿解了下衣,仰卧在枕头上,就跟她温存起来。两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低低唤粉郎,春宵乐未央。”
温存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收拾好衣服,手拉手回到前院。此时,吴银儿和爱香儿正跟温秀才、应伯爵掷骰子猜枚,喝酒喝得正热闹,见西门庆进来,都赶紧站起来让座。应伯爵打趣道:“你可算出来了,把我们丢在这儿不管,快喝杯酒压压惊。” 西门庆笑着说:“就是跟月儿说两句话,能有啥事儿。” 应伯爵坏笑着说:“啥悄悄话啊,我们可都听见了。”
说着,应伯爵给西门庆满了杯热酒,众人陪着他喝了一杯。四个妓女又拿起乐器弹唱起来,玳安在旁边小声说:“轿子已经备好了。” 西门庆跟玳安使了个眼色,玳安就出去吩咐排军打起灯笼,在门外等着。西门庆也不坐了,陪着众人站着喝酒,还让四个妓女再唱段 “一见娇羞”。那个叫韩消愁儿的妓女拿起琵琶,娇滴滴地唱道:“一见娇羞,雨意云情两意投。我见他千娇百媚,万种妖娆,一捻温柔。通书先把话儿勾,传情暗里秋波溜。记在心头。心头,未审何时成就。”
唱完之后,吴银儿给西门庆递酒,爱香儿给应伯爵递,郑爱月儿给温秀才递,李三、黄四也都各自满上酒。四个妓女又接着唱了一段,大家又互相敬酒,喝了两轮,妓女们再唱了两段,西门庆就起身准备走了。
西门庆让玳安从书袋里拿出十一包赏赐,四个妓女每人三钱,厨役五钱,吴惠、郑春、郑奉每人三钱,帮忙端茶的丫鬟每人二钱,连郑爱月儿的丫鬟桃花儿也给了三钱。众人都赶紧磕头谢恩。黄四还想挽留:“应二叔,您帮着说说,天还早呢,老爹再坐会儿,让我们尽尽心意啊。月姨,您也劝劝。” 郑爱月儿无奈地说:“我劝了,可他就是不肯。” 西门庆说:“你们别劝了,我明天还有事儿。” 说着就跟黄四作揖:“麻烦你们了,多谢款待。” 黄四赶紧说:“您太客气了,都没好好招待您,还让您饿着肚子,是我们没尽心。”
三个妓女又磕头说:“爹回家后,一定要跟大娘和各位娘问好,我们有空了,跟银姐一起去家里看望大娘。” 西门庆点头:“好,你们有空就去,在家坐一天。” 说着,丫鬟们就打起灯笼,西门庆走下台阶,郑爱月儿的鸨子赶紧上前道万福:“老爹咋不多坐会儿,是不是我们家的菜不合胃口?还有一道米饭没上呢!” 西门庆摆摆手:“不用了,我明天要早起,衙门里还有事。应二哥没事,让他在这儿多坐会儿。”
应伯爵本来想跟着走,结果被黄四死死拦住:“二爷,您可不能走,您走了我们这儿就没意思了。” 应伯爵开玩笑说:“有本事你把温老先生留下,我就服你。” 温秀才一听,拔腿就想跑,结果被黄四的小厮来定儿拦腰抱住。西门庆走到大门外,问琴童:“温师父的牲口在这儿吗?” 琴童说:“备了驴子,画童儿看着呢。” 西门庆就跟温秀才说:“既然有驴子,那你就再陪应二哥坐会儿,我先回去了。” 众人都送西门庆出门,郑爱月儿拉着西门庆的手,悄悄捏了一下,小声说:“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可得放在心上,别跟别人说。” 西门庆点头:“知道了。” 郑爱月儿又让郑春:“你送老爹回家。” 西门庆这才上轿走了。
吴银儿也在门口跟众人和郑爱月儿姐妹道别,让吴惠打着灯回家了。郑爱月儿还特意嘱咐:“银姐,见到那个人,可千万别提今天的事儿。” 吴银儿说:“我知道。” 众人回到席上,又添了炭火,继续喝酒,唱歌跳舞,吹弹助兴,一直闹到三更才散。黄四为了感谢郑爱月儿,还给了她十两银子。西门庆坐着轿子,两个排军打着灯,出了院门,就打发郑春回去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夏提刑派手下人来请西门庆,让他早点去衙门审问贼情,西门庆一直审到中午才回家。吃了午饭,沈姨夫又派大管家沈定送了个叫刘包的后生过来,让他在西门庆的缎子铺里帮忙煮饭打杂,西门庆留下了刘包,在书房里写了帖子,让沈定带回去。
西门庆正坐在书房里,玳安在旁边站着,西门庆就问:“温师父昨天啥时候回来的?” 玳安回答:“我在铺子里睡了好一会儿,听见画童儿打门,那时候都三更了,温师父才回来。今早我问了,温师父没喝醉,应二爹喝得酩酊大醉,吐了一地,月姨怕夜深了不安全,让郑春送他回家了。” 西门庆听完,哈哈大笑,然后叫玳安过来,小声说:“之前给你姐夫说媒的那个文嫂儿,你知道她家住哪儿吗?你去找找她,让她到对门房子里见我,我有话跟她说。” 玳安挠挠头:“我不认识文嫂儿家,我去问问姐夫。” 西门庆说:“快去,问清楚了就赶紧去。”
玳安跑到铺子里问陈敬济:“姐夫,你知道文嫂儿家在哪儿吗?爹让我去找她。” 陈敬济纳闷:“找她干啥?” 玳安说:“谁知道爹要干啥,就催着我赶紧去。” 陈敬济就详细说了地址:“出了东大街,一直往南走,过了同仁桥牌坊,再往东边转,进王家巷,走半道能看着个发放巡捕的厅子,对面就是石桥儿,过了石桥儿,旁边有个姑姑庵,庵旁边有条小胡同,进胡同往西走,第三家是豆腐铺,豆腐铺隔壁上坡,双扇红对门儿那家就是。你到那儿喊文妈,她准出来。”
玳安听得脑袋发懵,挠着后脑勺说:“我的哥,你这路线跟绕迷宫似的,小炉匠跟着行香的走 —— 又碎又乱!再跟我说一遍,我怕走岔了挨爹骂。” 陈敬济没辙,又耐着性子念叨一遍,玳安这才拍着胸脯说:“成了,我骑马来的,跑快点,耽误不了事儿。” 说着就牵出那匹大白马,翻身上去,一甩鞭子,马儿 “哒哒” 跑起来,溅起一路尘土。
玳安按着陈敬济说的路线,出了东大街往南,顺利过了同仁桥牌坊,拐进王家巷。果然看见中间有个巡捕厅,对面石桥儿孤零零立着,半截红墙露出来,正是大悲庵。他催马进了西边小胡同,上坡处果然有个挑着 “豆腐脑” 幌子的铺子,旁边一户人家两扇红漆门,看着倒还干净。
玳安跳下马,把缰绳拴在门口老槐树上,抬手就拍门:“文嫂在家没?有人找!” 门 “吱呀” 一声开了,一个半大孩子探出头,正是文嫂的儿子文纟堂,他上下打量玳安:“你是谁啊?找我妈干啥?” 玳安掏出腰牌亮了亮:“县门前提刑西门老爹家的,赶紧叫你妈出来,老爹等着问话呢!”
文纟堂一听是西门大官府里的人,立马堆起笑:“原来是官爷,快进来坐,我妈在里头呢!” 玳安跟着进去,院子里摆着几张桌子,几个道姑模样的人正围着算账,桌上堆着香烛纸马,看样子是在算进香的账目。文纟堂喊了声 “妈,有人找”,就去里屋端茶,半天端出杯凉茶,说:“官爷您先喝着,我妈说她不在家,明天一早就去府里给老爹回话。”
玳安 “啪” 地把茶杯顿在桌上:“你这孩子咋睁眼说瞎话?驴子还在院里拴着呢,咋就不在家?” 说着就往后院闯,刚到廊下,就看见文嫂正和儿媳妇陪着几个道妈子喝茶,嘴里还嚼着瓜子。玳安叉着腰笑:“文妈,您这‘不在家’可藏得够深啊,我要是不进来,还真被您蒙过去了!”
文嫂吓了一跳,赶紧把瓜子壳吐了,起身给玳安道万福:“哎呀,是玳安小哥啊!怪我这记性,刚才跟道姐儿们对账,忘了时辰。你回去跟老爹说,我今天实在走不开,明天一早就去府上伺候。” 玳安摇头:“那可不成,老爹在家急得火上房,催了一遍又一遍,说跟您说完话,还要去府里罗同知家吃酒呢!您要是不去,我回去准挨骂。”
文嫂眼珠一转,拉着玳安到一边:“小哥,你跟我透个底,是不是你家六娘没了,老爹想再找个填房,让我去说媒啊?” 玳安摸了摸鼻子:“这我可不知道,老爹就说找您有要紧事。您别磨蹭了,赶紧收拾收拾,我等您。” 文嫂没法子,只好跟那几个道妈子告了罪,让儿媳妇赶紧给她找件干净衣裳,又塞给玳安一碟芝麻糖:“小哥吃点甜的,我换件衣裳就走。”
玳安嚼着芝麻糖,看着文嫂换上件蓝布夹袄,系了条青布裙,头上包了块头巾,又让文纟堂去隔壁豆腐铺借驴子。文纟堂跑了一趟,牵来一头瘦驴,文嫂颤巍巍骑上去,玳安牵着马跟在旁边。文嫂还在念叨:“这几年倒了霉,前年吊死个丫头,官司打下来把房子卖了,连驴子都赔进去了,现在只能借人家的驴出门。”
玳安打趣:“房子没了就没了,驴子可是好东西,您早晚骑着它跑东家串西家,没它咋说媒啊?我看您家驴棚里那驴,鞭子一抽跑得比谁都快,比我家这马还精神呢!” 文嫂被逗得哈哈大笑:“你这小哥,跟你爹一样会说话,以后准有大出息。”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多时就到了西门庆府门口。
玳安先进去通报,西门庆正在对门书房里踱步,听见文嫂来了,赶紧说:“让她进来。” 文嫂跟着玳安进了书房,见西门庆穿着紫绒狮补直身,坐在太师椅上,赶紧跪下磕头:“老身给老爹请安,不知老爹唤老身来,有啥吩咐?” 西门庆摆摆手:“起来吧,坐这儿说。” 文嫂谢了座,规规矩矩坐在旁边小凳子上,手里还攥着帕子,显得有些紧张。
西门庆喝了口茶,慢悠悠说:“文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常去王三官儿家走动?” 文嫂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堆着笑:“老爹咋想起问这个?老身就是偶尔去给林太太送点针线活儿,别的啥也没干。” 西门庆放下茶杯,盯着文嫂:“别跟我装糊涂,我都知道了。林太太借着去庵里打斋的名头,在你家跟人私会,你还帮着牵线,是不是?”
文嫂吓得 “扑通” 又跪下了,连连磕头:“老爹饶命!老身也是没办法,林太太逼着我干的,我要是不从,她就拆了我的铺子!” 西门庆冷笑一声:“我又没说要治你的罪,慌啥?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文嫂这才松了口气,抬头看着西门庆:“老爹有啥吩咐,老身万死不辞!”
西门庆身子往前凑了凑:“我听说林太太长得不错,年纪也不大,你帮我约她见一面,就说我有要事跟她商量。事成之后,我赏你十两银子。” 文嫂眼睛一亮,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赶紧说:“老爹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林太太后天要去大悲庵打斋,我到时候跟她说,让她在庵里跟老爹见面,保证没人知道。”
西门庆点点头:“好,就这么办。你记住,这事要是走漏了风声,我饶不了你。” 文嫂连连应承:“老身嘴严得很,绝不说出去!” 西门庆又赏了文嫂五两银子,让她先拿去置办点东西,文嫂千恩万谢地接过银子,磕头告辞了。
文嫂走后,西门庆坐在椅子上,想起郑爱月儿说的王三官娘子,不由得笑了。玳安进来收拾茶杯,见西门庆心情好,就问:“爹,事儿办得顺利?” 西门庆点点头:“嗯,文嫂那老婆子挺识相,这事能成。你去给我备壶好酒,我要好好喝几杯。” 玳安赶紧应着,转身去了厨房。
这边文嫂出了西门府,骑着驴一路哼着小曲,心里美滋滋的。十两银子到手,还能巴结上西门大官人,以后日子就好过了。她盘算着后天怎么跟林太太说,一定要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帖帖,让西门庆满意。
再说应伯爵,前一天在郑爱月儿家喝到三更,被郑春送回家,第二天中午才醒,头疼得厉害。想起昨天西门庆先走了,他赶紧洗漱干净,往西门府赶。到了府里,听说西门庆在书房,就径直闯进去:“哥,你昨天咋不等我就走了?害得我被黄四灌了好几杯,现在还头疼呢!”
西门庆见他来了,笑着说:“谁让你贪杯?我昨天还有事,不然也不会先走。对了,后天我要去大悲庵,你跟我一起去。” 应伯爵赶紧问:“去庵里干啥?烧香拜佛啊?” 西门庆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证有好事。” 应伯爵见西门庆不肯说,也不再追问,心里却琢磨着,肯定是有啥热闹事儿,到时候跟着去准没错。
转眼到了后天,西门庆一早起来,换上件素色绸缎袍子,带着玳安和几个排军,往大悲庵去。应伯爵早就等在门口,骑着马跟在后面。到了庵门口,文嫂已经等着了,她悄悄跟西门庆说:“林太太在里屋吃素斋,我这就去叫她。” 西门庆点点头,跟着应伯爵进了庵堂,假意拜佛。
没一会儿,文嫂领着一个穿着素色披风的妇人出来,正是林太太。她头戴珍珠抹额,脸上薄施粉黛,看着也就三十多岁,风韵犹存。林太太看见西门庆,赶紧上前道万福:“这位就是西门老爹吧?久仰大名。” 西门庆赶紧回礼:“林太太客气了,今日得见,真是幸会。”
应伯爵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里嘀咕:这林太太长得可真带劲,难怪王三官儿不管家,有这么个娘,家里能安生才怪。西门庆跟林太太说了几句话,就借口去后院看牡丹,把林太太引到僻静处。文嫂和应伯爵识趣地留在前院,假装聊天。
到了后院,西门庆看着林太太,笑着说:“林太太,我看你也是个爽快人,就不跟你绕圈子了。我听说你常去文嫂家,想必也是寂寞得很。我要是能陪你,保证比那些闲人强多了。” 林太太脸一红,低下头:“老爹说笑了,我只是来庵里烧香。” 西门庆伸手拉住她的手:“别装了,我都知道了。你要是愿意,以后我常来找你,保准没人敢说闲话。”
林太太被西门庆拉着手,心里又羞又喜,半推半就:“老爹要是不嫌弃,我…… 我听老爹的。” 西门庆见她答应了,心里乐开了花,拉着她就往庵里厢房走。两人在厢房里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林太太脸上带着红晕,跟西门庆道别后,就匆匆走了。
西门庆出来,见应伯爵正跟文嫂挤眉弄眼,就笑着说:“别瞎琢磨了,我们就是聊了聊家常。” 应伯爵嘿嘿笑:“哥,我懂,我懂。这事儿办得漂亮!” 西门庆瞪了他一眼:“别到处乱说,小心我撕你的嘴。” 应伯爵赶紧点头:“我不说,我啥也没看见。”
几人出了大悲庵,西门庆赏了文嫂十两银子,文嫂谢过之后,欢天喜地走了。应伯爵凑到西门庆跟前:“哥,接下来去哪儿?要不还去郑爱月儿家?我还想听听那几个妓女唱曲呢!” 西门庆摇摇头:“不了,回家吧,还有事要办。” 说着就上了轿,应伯爵只好跟着骑马回去。
回到家,西门庆把玳安叫过来:“你去打听一下,王三官儿最近在哪儿厮混,跟谁在一起。” 玳安领命去了,没过多久就回来禀报:“爹,打听清楚了,王三官儿最近天天在李桂姐家,跟孙寡嘴、祝麻子他们一起喝酒,还把他娘子的金镯子当了,换钱在院里挥霍。”
西门庆听了,冷哼一声:“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敢跟我抢人,还这么挥霍,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琢磨着,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训王三官儿一顿,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也让李桂姐看看,跟谁混才有好日子过。
当天晚上,西门庆在潘金莲房里歇着,潘金莲见他心情好,就问:“爹,今天去庵里是不是有啥好事?看你回来就笑。” 西门庆捏了捏她的脸:“你这小蹄子,啥都想知道。以后别问那么多,跟着我好好过日子就行。” 潘金莲娇嗔着靠在他怀里,心里却琢磨着,肯定是西门庆又勾搭了哪个女人,不过只要自己能得宠,别的也管不了那么多。
这一回的事儿,到这儿算是告一段落。西门庆勾搭林太太,算计王三官儿,应伯爵插科打诨,玳安跑腿办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把这官宦人家的人情世故、勾心斗角展现得明明白白。接下来还会有啥热闹事儿,咱们下回再接着唠。
亲爱的读者朋友,这一回的故事里,西门庆的精明算计、应伯爵的趋炎附势、文嫂的见风使舵,还有郑爱月儿的机灵狡黠,都让人印象深刻。每个人物都像活在咱们眼前似的,他们的喜怒哀乐、所思所想,既带着明朝市井的烟火气,又藏着人性的复杂。或许你会觉得西门庆贪婪自私,应伯爵油滑可鄙,但正是这些不完美的人物,才构成了《金瓶梅》的真实与深刻。如果你对其中某个情节或人物有更多想法,比如想更深入聊聊郑爱月儿的心思,或是西门庆与林太太后续的纠葛,都可以跟我说说,咱们一起把这古典名着的故事品得更透、聊得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