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缺能打仗、能管后勤的人,要是曾国藩来帮我,让他带一支兵守关中,再管着粮草,我打项羽就不用那么费劲了。
汉武帝:“其‘务实干事’之劲当学,其‘妥协之软’当改”
“朕推推恩令、征匈奴,靠的就是‘敢碰硬、能扛事’,曾国藩跟朕很像——他丁忧时敢‘墨绖从戎’,兵败后敢重整湘军,这份‘不服输’的劲,比那些‘遇敌怯战’的软骨头强;他搞洋务(安庆内军械所)敢学西方技艺,比那些‘守着旧兵器’的腐儒有眼界。若他在汉朝,朕必让他任骠骑将军或大司农,要么帮朕打匈奴、拓疆域,要么帮朕整财政、强国力。
但他‘天津教案’太‘软’,怕列强就杀百姓、赔银子,这是‘丢了大汉的骨气’!朕当年派卫青、霍去病征匈奴,再难也不‘委屈求全’;派张骞通西域,再险也不向匈奴低头。真用曾国藩,朕得先敲打他‘君辱臣死’的道理,跟列强谈判要‘据理力争’,就算要打,也得让他们知道汉朝不好惹,别学那些‘怕战避祸’的庸臣,丢了国家的脸面。
他功成后‘裁兵自污’虽懂分寸,但朕不用他‘自污’——只要他敢干事、不谋逆,朕就给他足够的权和赏,让他放开手脚干,不用怕‘功高震主’!”
汉光武帝刘秀:“其‘稳局’之能可赞,其‘屠城’之过当责”
“我平定天下后,靠‘柔道治国’安民心,曾国藩能组建湘军平太平天国、稳住江南半壁,这份‘救乱世、保民生’的功,比那些‘只会避战’的将领强——若他在我朝,让他镇抚地方,必能帮我遏制战乱蔓延,让百姓早日安居。
但他‘安庆屠城’太残忍,城破后连百姓都杀,这不是‘平乱’,是‘嗜杀’。我当年破邯郸,虽灭王郎,却从不对降兵、百姓动屠刀;真用曾国藩,必严令他‘禁屠城、安百姓’,就算敌军顽抗,也得留条生路——治国靠‘仁’,不是靠‘杀’,不然再能稳局,也失民心。”
隋文帝杨坚:“其‘务实干事’之质当用,其‘洋务眼界’当学”
“我设三省六部、整吏治、强国力,就需要曾国藩这种‘不空谈、重实绩’的官——他办湘军从选兵到筹饷都亲力亲为,搞安庆内军械所敢试造轮船,比那些‘守旧避事’的庸臣强;他能在乱世中‘抓重点’,先平乱再谋发展,跟我‘先稳国再富民’的思路契合。
若他在隋朝,让他任兵部尚书或工部尚书,既能帮我整饬边防、应对突厥,也能推动器械改良,补隋朝‘军事工业’的短板。但得管着他‘兵权’,湘军‘兵为将有’的模式太危险,得把军权收归中央,让他‘只干事、不掌兵’,才敢放心用。”
唐太宗李世民:“其‘务实干事’之质当赞,其‘洋务之识’当学”
“朕靠‘房谋杜断’治贞观之治,最惜‘能臣’,曾国藩的‘踏实劲’,比朕手下不少臣子都强——他办团练不敷衍,打硬仗不退缩,搞洋务(安庆内军械所)敢闯新路,不是那种‘只会迎合’的软骨头。若他在贞观朝,朕必让他任兵部或工部要职,帮朕整军、兴实业,让大唐更富更强。
但他‘天津教案’办得太‘软’:怕打仗就杀百姓、赔银子,这不是‘以民为本’,是‘委屈求全’。朕当年打突厥,再难也不拿百姓当筹码;真用曾国藩,朕得教他‘外柔内刚’,既要避战祸,也不能丢了百姓的信任,这样才配得上‘能臣’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