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宋太祖)定天下,我想‘收幽云、强宋朝’,王安石‘富国强兵’的目标,跟我一样——他搞保甲法练民兵、置将法整军队,都是想让宋朝变强,比那些‘只会送岁币求和平’的臣子强。
但他太‘刚愎’了:司马光、苏轼提反对意见,他不听就算了,还把人贬到偏远地方,这哪是‘君臣和’?我当年用赵普、寇准,哪怕跟他们有分歧,也会‘商量着来’,从不让臣子‘寒心’。真用他,得让他‘听劝’,别把能臣都推到对立面,不然没人帮他办变法、练军队,‘强兵’就是空话。”
明太祖朱元璋:“其‘为国’之忠可嘉,其‘擅权’之嫌当惩”
“朕最恨‘臣子专权’,当年杀胡惟庸、废丞相,就是要把权力全抓在手里。王安石倒好,当着宰相,敢跟宋神宗叫板,还说‘天变不足畏’——他以为‘变法是为了国家’,就能‘凌驾于君权之上’?朕治天下,臣子哪怕初心再好,也得‘听朕的’,哪容得他这般‘自作主张’?
但他‘严惩贪腐、整顿吏治’的心思,跟朕一样——他变法时严查豪强偷税漏税,朕当年也搞‘空印案’‘郭桓案’,就是要治贪腐。真用他,得让他在朕的眼皮底下办事,新法怎么推、用什么人,全由朕定,他只准‘跑腿执行’,敢有半分‘擅权’,就按《大明律》治罪,绝不能让他像在北宋那样‘说了算’。”
明成祖朱棣:“其‘敢为’之劲可学,其‘擅权’之嫌当惩”
“我当年靖难,靠的是‘敢破敢立’,王安石‘敢改旧制’的魄力,跟我有几分像——他不管‘祖宗之法’怎么说,硬推新法,这份‘不墨守成规’的劲,比那些‘只会守旧’的臣子强。
但他错在‘敢跟皇帝叫板’:宋神宗犹豫变法,他就‘罢相’施压,还说‘天变不足畏’,这是忘了‘君权独断’!我治天下,臣子哪怕本事再大,也得‘听朕的’,哪容得他这般‘自作主张’?真用他,得让他在朕的眼皮底下办事,新法怎么推、用什么人,全由朕定,他只准‘跑腿执行’,敢有半分‘擅权’,就按《大明律》治罪。”
清圣祖康熙:“其‘务实’之心可嘉,其‘失衡’之失当补”
“朕平三藩、收台湾,靠的是‘务实办事,兼顾各方’,王安石‘解决三冗积弊’的想法,本是好事——他能看到北宋的问题,还敢站出来解决,比那些‘只知空谈’的臣子强。
但他太‘偏’了:只想着‘国家增收’,却没管百姓能不能承受;只想着‘强推新法’,却没顾士绅会不会抵制。朕当年推‘滋生人丁,永不加赋’,既考虑国家,也照顾百姓;用明珠、索额图,既用他们办事,也防他们结党。真用他,得让他‘多平衡’,别只盯着一个目标,不然再好的变法,也会‘顾此失彼’,最后搞砸。”
清世宗(雍正):“其‘务实’之劲合我意,其‘不擅变通’之失当改”
“朕搞摊丁入亩、火耗归公,就是‘务实办事,不怕得罪人’,王安石的变法,也是这个路子——他不管士绅怎么骂,硬推青苗法、募役法,这份‘不避嫌怨’的劲,比我手下那些‘只会迎合’的臣子强。若他在我朝,让他管新政,帮朕推‘改土归流’,准能少些阻力,多些实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