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历史名相(53)(1 / 2)

但他太急了:变法没等百姓适应,就强推青苗法、募役法;没等士绅理解,就把反对者全贬走,这哪是‘安民心’,分明是‘扰民心’。我当年安抚河北、稳定蜀地,都是‘慢慢来,先稳后治’,哪会像他这般‘一刀切’?真用他,得让他先在小地方试新法,等百姓说好、地方稳了再推广,别让‘理想’坏了‘民生’。”

隋文帝杨坚:“其‘整饬制度’之能可用,其‘失衡’之过当补”

“我设三省六部、定《开皇律》,就是要‘整饬旧制、理顺朝纲’,王安石想改北宋‘三冗’积弊,这份‘敢碰制度’的魄力,跟我思路一致——他搞市易法管商业、保甲法强军事,都是‘补制度漏洞’,比那些‘守着旧制混日子’的臣子强。

但他忘了‘制度需平衡’:只想着‘国家增收’,却没管地方官会不会‘盘剥百姓’;只想着‘强推新法’,却没顾士绅会不会‘抵制闹事’。我当年改革,一边定新制,一边派御史查执行,一边安抚旧贵族,哪会像他这般‘顾头不顾尾’?真用他,得派个‘懂平衡’的大臣帮他,既保新法落地,又防‘执行走样’,别让‘好制度’变成‘坏政策’。”

唐太宗:“其‘忧国’之心可赞,其‘用人’之失可叹”

“朕治国靠‘任贤纳谏’,王安石‘以天下为己任’的初心,跟房玄龄、杜如晦的‘忧国忧民’一样,值得赞——他见北宋积弱,敢站出来变法,这份勇气,比那些‘明哲保身’的臣子强。若他在贞观朝,朕会让他参与朝政,听他提改革建议,毕竟‘兼听则明’。

但他最大的问题,是‘用人不当、听不进劝’——变法用了吕惠卿这种‘争权夺利’的人,苏轼、司马光提反对意见,他不仅不听,还把人贬走,这哪是‘纳谏’?朕当年听魏徵直谏,哪怕骂朕,也会反思;他倒好,把不同声音全压下去,最后‘新党’内斗、旧党反扑,变法能成吗?真用他,得让他跟魏徵学学‘容人’,跟房玄龄学学‘识人’,不然再大的理想,也会毁在‘刚愎’上。”

唐玄宗李隆基(开元时期):“其‘强邦’之志可赞,其‘失和’之过当改”

“开元初年,我靠姚崇、宋璟‘整吏治、兴生产’,才开创盛世,王安石‘富国强兵’的目标,跟我‘让唐朝更强’的心思一样——他想改科举、选实用人才,想兴水利、促农业,这些都是盛世该做的事,比那些‘只会吟诗作对’的文人强。

但他把朝堂搞成‘新党旧党’,斗得你死我活,这就错了——我用姚崇、宋璟,也用张说、张九龄,不管他们政见差多少,只要能办事,就都用,从不让他们‘结党斗狠’。他倒好,把司马光、苏轼这些能臣贬走,只剩吕惠卿这种‘争权的人’,朝堂怎么稳?真用他,得让他‘容不同声音’,别把能臣都推到对立面,不然再强的变法,也没人帮他办。”

宋太祖:“其‘理财’之能可用,其‘激党争’之祸当防”

“朕当年杯酒释兵权,就是怕‘武将乱政’;后来重文轻武,又怕‘文官结党’。王安石倒好,变法直接把朝堂分成‘新党’‘旧党’,斗得你死我活——他以为‘只要新法对,就不怕反对’,却忘了‘党争一起,国无宁日’。朕治天下,讲究‘稳’,哪怕慢些,也不能让朝堂乱,他这般‘激进而不顾稳定’,迟早要出事。

但他‘理财’的本事,朕确实需要——北宋‘三冗’严重,他能想办法‘不加赋而国用饶’,比那些只会‘靠岁币换和平’的臣子强。真用他,得把他的‘变法’拆成小块,慢慢推,再严禁‘结党’,让新党、旧党都只能‘论事,不能论人’,不然党争闹大,朕的江山都要受影响。”

宋太宗赵光义:“其‘强兵’之志可赞,其‘失和’之过当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