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岩(红顶商人,晚清首富):“其商道可学,其格局当追”
胡雪岩创办“胡庆余堂”、垄断江浙丝茧,对掌柜们说,满是对管仲“商业智慧”的推崇:
“世人都知管仲是‘政治家’,却少有人懂他是‘商道之祖’——他‘煮海为盐’垄断盐业,再销往诸侯各国,这是‘掌控上游资源、打通下游渠道’;我垄断江浙丝茧,再与洋商议价,用的就是他的‘垄断之术’。他设‘女闾’吸引商人,让临淄成‘国际商港’,这是‘造平台、聚人气’;我在杭州开‘胡庆余堂’,既卖药救人,又靠‘真不二价’的口碑聚客,本质都是‘以信立业、以客为本’。他‘盐铁官营’不是‘独占利益’,而是‘国家与商人分利’,我‘协助左宗棠办洋务’,既赚商人的钱,又帮朝廷筹军饷,也是‘官商共赢’——管仲能‘以商强齐’,我也想‘以商助清’,可惜如今洋人入侵、朝廷腐败,我纵有管仲的商道,也难挽大清颓势。他是‘商辅政’,我是‘政助商’,格局终究差了一层!”
战国
孟子(儒家亚圣,思想家):“其功可赞,其道可斥”
孟子在与弟子论及“春秋五霸”,对管仲的评价带着鲜明的儒家立场,语气中满是“批判大于认可”:
“管仲辅齐桓‘九合诸侯,不以兵车’,这是他的‘功’——避免诸侯混战,让百姓少受战乱之苦,这点不可否认。可他的‘道’,全是‘权术’而非‘仁政’:他靠‘盐铁官营’敛财,靠‘女闾招商’逐利,眼里只有‘强国’,没有‘教民’——孔夫子说‘仁者爱人’,若百姓只知‘逐利’而不知‘仁义’,纵使齐国富强,又有何用?齐桓‘弃射钩之仇’看似‘大度’,实则是为‘霸业’而用管仲,并非真懂‘尊贤’;管仲明知齐桓晚年昏聩,却不早做打算,只在临终谏言,这是‘失职’!我主张‘行仁政,王天下’,管仲那‘霸术’,不过是‘以力服人’,终究不如‘以德服人’长久——他是‘霸者之佐’,绝非‘仁者之臣’!”
他承认管仲的“功业”,却坚决批判其“背离儒家仁政”的路径,认为管仲的“务实”本质是“重利轻义”,与儒家理想背道而驰。
三国
周瑜(东吴大都督,军事家):“其兵略可鉴,其魄力当学”
周瑜在辅佐孙权谋划“联刘抗曹”时,与鲁肃谈及管仲的军事智慧,语气中满是“军事家的共鸣”:
“管仲‘作内政而寄军令’,将百姓编为‘轨、里、连、乡’,平时务农、战时为兵,这是‘兵民合一’的精髓——既保证兵源不缺,又让士兵熟悉配合,比单纯‘强征壮丁’强百倍!我在东吴训练水军,也让士兵‘农闲时练兵,农忙时耕种’,既不耽误农时,又能提升战力,用的就是他的思路。他‘北伐山戎、南征楚国’,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伐山戎前先探清地形,征楚国前先找‘不贡包茅’的道义借口,这是‘谋定而后动’——如今曹操率百万大军南下,我们不能硬拼,得像管仲那样‘找时机、借外力’(联合刘备),才能以少胜多。只是管仲有齐桓‘绝对放权’,我虽得孙权信任,却仍有张昭等文臣质疑‘抗曹’,若能像管仲那样‘掌绝对军权’,何愁曹操不破?”
他从军事家视角点赞管仲“兵民合一、谋定后动”的策略,更羡慕其“掌军权无掣肘”的境遇,暗合自己“联刘抗曹”需“集中兵权”的诉求。
唐朝
柳宗元(文学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其制度可嘉,其局限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