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明朝惨胜,欧盟惨胜(2 / 2)

“因为我们赢了。”英国指挥官从怀里掏出张地图,在篝火旁展开,“我们让明人知道,欧洲的舰队能打到澳洲;我们让他们的皇帝明白,这片土地不是他们能独占的。这就够了。”他用剑鞘敲了敲地图上的澳洲,“回去告诉国王,二十年,最多二十年,我们还会再来,到时候……”

话没说完,荒岛的树林里突然传来马蹄声。是西班牙的信使,他举着十字架,从马上摔下来:“明军……明军在港外竖起了功碑,上面写着……写着‘败欧盟联军于此’!”

英国指挥官盯着篝火,突然笑了,笑声在空荡的营地回荡:“让他们写吧。我们也会在伦敦竖起石碑,上面写着‘重创大明水师,迫其退守珀斯港’。”他抓起块燃烧的木柴,往地图上的澳洲一点,“这就是战争,孩子,两边都得有块碑,不然怎么向后人交代?”

南京的朝堂上,朱元璋看着汤和送来的功碑拓片。朱棣站在阶下,等着他发话。“拓片不错,”朱元璋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涩,“就是字丑了点,不如郑海的字有筋骨。”他把拓片递给朱棣,“你看看,这上面的名字,有多少是跟着你爹打天下的老兵?”

朱棣接过拓片,指尖抚过那些模糊的名字,突然想起小时候,徐达总把他架在脖子上,去火器营看李善长造炮。“陛下,汤将军说,想在珀斯港建座祠堂,供奉阵亡的弟兄。”

“准了。”朱元璋走到窗前,望着秦淮河上的商船,“再拨十万石粮,让移民过去垦荒。告诉汤和,别光顾着打仗,忘了郑海说的,开疆不只是杀人,是让大明的庄稼,长在澳洲的土地上。”

珀斯港的祠堂落成那天,汤和拄着拐杖,看着工匠们把郑海、徐达、李善长的画像挂上墙。朱高炽在旁边指挥士兵们摆放供品,有南京的桂花糕,有菲律宾的椰子,还有澳洲的野果。

“将军,海面上有船队!”了望哨突然喊道。

汤和抓起望远镜,看见远处的海平面上,欧盟联军的舰队正在返航,旗舰上的白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与此同时,明军的功碑旁,升起了崭新的明旗,在海风里猎猎作响。

“他们走了。”朱高炽说。

“是回去报信了。”汤和放下望远镜,摸了摸腰间的令牌,那是朱元璋新赐的,上面刻着“澳洲镇守使”,“咱们也该种庄稼了,郑将军说了,战船能护一时,庄稼能守一世。”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沙地上,与那些新旧交错的脚印重叠在一起。远处的海面上,欧盟联军的舰队越来越小,明军的渔船开始出海,渔网撒向波光粼粼的海面,像撒下一张巨大的网,网住了夕阳,也网住了这片被血浸透的土地。

很多年后,南京的史官在《洪武实录》里写下:“洪武二十三年,大明与欧盟战于澳洲,互有胜负,皆称胜。”而伦敦的档案馆里,英国国王的诏书这样记载:“我军虽未克珀斯港,然重创明人,使其不敢再越雷池,此乃大胜。”

只有珀斯港的老人们知道,那年的沙子是红的,海水是腥的,无论是明人的功碑,还是欧洲人的史书,都埋着太多没来得及说名字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