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阵!列阵!”德雷克爵士的吼声在烟雾中回荡,他挥舞着长剑,试图稳住阵脚。但烟雾里到处都是明兵的身影,他们穿着软甲,动作灵活,刀光在烟雾中一闪,就有一个欧盟士兵倒下。
徐达提着偃月刀冲入人群,刀身横扫,将一个西班牙骑兵连人带马劈成两半。他瞥见德雷克爵士正策马冲向哈利勒帕夏的亲明派士兵,那些土耳其人虽然勇猛,却抵不住欧洲骑兵的冲击,已经倒下了不少。
“汤和!带三十人去保护帕夏的人!”徐达喊道,同时一刀挑飞一个英国士兵的头盔,“其他人跟我来,把火药桶抢回来!”
神机营士兵像潮水般涌向堆放火药的帐篷,那里的守兵正试图点燃引线。汤和一箭射穿了点火士兵的手腕,箭尾的羽毛在火光中颤动。徐达飞身跃起,一脚踹翻帐篷柱,帆布轰然落下,盖住了所有火药桶。
烟雾渐渐散去,露出满地的尸体。德雷克爵士看着眼前的景象,气得浑身发抖——他带来的五百骑兵,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百人,而明兵损失寥寥,正扛着火药桶往土耳其人的营地撤退。
“懦夫!有种出来单挑!”他怒吼着,拍马冲向徐达。
徐达勒住马,偃月刀指向对方:“本将不与无名鼠辈缠斗。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大明疆土虽远,却容不得外人撒野。土耳其是我们的友邦,谁敢动它一根汗毛,我徐达第一个不答应!”
德雷克爵士还要上前,却被身边的副官拉住:“大人,明兵的火器太厉害,我们耗不起!”他指着远处,“阿尔瓦公爵的大军来了!”
果然,地平线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火把,像一条火龙正在逼近。徐达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撤退:“我们走!”
当阿尔瓦公爵赶到时,只看到一片狼藉的营地和德雷克爵士铁青的脸。“废物!”他劈头盖脸一顿骂,“连几个明兵都挡不住,还敢自称‘海上霸王’!”
德雷克爵士攥紧拳头,却没反驳。他看着明兵撤退的方向,那里,大明的福船已经升起了灯笼,像一串明亮的星辰,在海峡上闪烁。
第二天一早,哈利勒帕夏在宫殿里宴请徐达。席间,他小心翼翼地问:“徐将军,欧盟大军压境,不知大明……”
徐达放下酒杯,杯底的龙纹在酒液中晃动:“帕夏放心,洪武陛下有旨,只要土耳其需要,我大明的船队可以常驻海峡。”他从怀里掏出一份诏书,上面盖着鲜红的玉玺,“陛下说,‘天下之国,无论大小,皆可平等往来,但若有人恃强凌弱,大明必当相助’。”
话音刚落,宫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侍卫慌张地跑进来:“大人!欧盟联军开始攻城了!他们用大炮轰击加拉塔塔!”
徐达猛地站起身,腰间的佩刀发出轻响:“来得正好。汤和,传令下去,神机营准备!今天就让这些欧洲人看看,什么叫天朝上国的军威!”
哈利勒帕夏看着徐达坚毅的背影,又看了看那份诏书,突然跪了下去,对着东方磕了三个头。他身后的土耳其贵族们也纷纷效仿,露台外的晨光正好照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场即将爆发的大战,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城墙之上,徐达扶着垛口远眺。欧盟的军队像蚂蚁一样涌向城墙,红衣大炮的炮口闪着火光,炮弹呼啸着砸在城砖上,溅起漫天碎石。他回头看了眼身边的神机营士兵,他们正有条不紊地装填弹药,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记住,”徐达的声音在炮声中格外清晰,“我们是大明的士兵,身后是友邦的百姓。今日,要么胜,要么死!”
“胜!胜!胜!”五百名士兵的吼声,盖过了炮声,在海峡上空回荡。远处,大明的福船开始移动,帆上的“明”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在向整个欧洲宣告:东方的巨龙,已经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