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侯府陶然居
张锐轩正低头给汤丽剥着橘子:“孕妇多吃点水果好,补充维生素,这样孩子不容易的兔唇。”
“哪里来的歪理?”汤丽不是很认可张锐轩的理论,中医讲究以型补型,以型破型,认为是吃兔子造成的兔唇。
汤丽突施冷箭:“韦秀儿最近隔三差五来请你过府干什么?你们是不是旧情复燃,说出来吧!我还是很大度的,说不定饶了你们一次。”
“还能是做什么,当然是给你弟弟娶媳妇。”张锐轩心想我信你个鬼,生日那天睡觉前你的话,结果睡了一觉后就不认,秀儿就是听了你的话没有拒绝,被抓了一个现行,搞得大家下不来台。
经过爱情滋润的韦氏越发容光焕发和珠圆玉润了。
原来韦氏还是很有负罪感,汤绍宗的默许也是撬开了韦氏的沉重的枷锁负担。汤绍宗既然都愿意典妻了,韦氏那还有什么好扭捏的,韦氏唯一的顾虑就是女儿汤丽了。
张锐轩抬眼看向汤丽,语气带着几分理所当然:“这门亲事本就是我保的媒,汤佑贤那小子毛躁,你娘亲不放心,自然要拉着我细细合计。”
张锐轩将剥好的橘子递到汤丽嘴边,眼底带着点坦然:“你当我乐意跑?还不是想着把事办得周全些,让你娘亲在侯府能立住脚,也让你弟弟的婚事顺顺当当的。”
汤丽抿了一瓣橘子,酸意漫开时眉头皱了皱,目光上下审视着张锐轩,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半晌才冷哼一声:“最好是如此。”
汤丽指尖在软榻扶手上轻轻点着,“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那点猫腻。要是让我发现你借着保媒的由头胡来,仔细你的皮。”
张锐轩见汤丽语气虽硬,眼底却没多少真怒,便笑着将剩下的橘子瓣都塞进手里,顺势往榻边凑了凑:“你原来不还说要便宜我这个女婿吗?”
汤丽顿时眼睛瞪圆了怒斥道:“她韦秀儿这都和你说了?我那是玩笑话,她臭不要脸的把她当真了。”
十月十日
张锐轩再次前往灵璧侯府
汤丽叫来绿珠还红玉和绿玉,走我们也跟过去。
灵璧侯府后宅正院
自从在温泉二庄看到王氏和刘氏挨打之后的反应,韦氏也喜欢上了挨打的滋味,这让韦氏负罪感减轻了不少。
屁股上因为挨戒尺之后变得有些火辣辣的,可是韦氏喜欢这种感觉,这让觉得自己已经受过罚了。
戒尺带着破风的轻响落下,韦氏身子下意识一颤,韦氏还是如往常那样没有躲闪,反倒微微弓起脊背,将灼热的触感全然受下。
臀上原本未消的红痕被新力叠印,泛起更深的艳色,韦氏指尖攥紧了锦褥一角,喉间溢出的却不是痛呼,而是极轻的、近乎解脱的喟叹。
张锐轩持尺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着薄汗的后颈——那处肌肤因隐忍而绷紧,却不见半分抗拒。
张锐轩喉结滚了滚,声音比往常沉了些:“又在盼着这个?”戒尺再次落下时,力道却收了几分,只在那片红肿上留下浅淡的印子。
韦氏肩头颤了颤,侧脸埋进软垫里,声音闷得发哑:“这样……才像赎了罪。”话音未落,又一道轻响传来,韦氏忽然偏过头,眼尾泛红却带着点异样的亮:“我对不起丽儿,我们不该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