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轩见韦氏赤着脚站在冷地上,发丝凌乱得像疯魔一般,连忙伸手将人拉回怀里,掌心裹着韦氏冰凉的手腕,语气软了几分:“你这性子还是这么烈,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张锐轩低头看着怀中人泛红的眼尾,手指轻轻蹭过韦氏脸颊的泪痕,声音放得更缓:“都过去了,汤绍宗上个月已经被陛下外放去了山东成为金矿场提举了,离了京师这是非地,往后没个人能管你。
如今灵璧侯府里,你就是说一不二的侯夫人,府里的下人,全由你说了算。”
韦氏僵在他怀里,瞳孔微微放大,像是没听清般追问:“你说……汤绍宗外放了?我能当灵璧侯府的家?”
韦氏指尖无意识地揪住张锐轩的衣襟,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方才的戾气渐渐散了,只剩下藏不住的茫然与一丝隐秘的期待。
张锐轩说道:“我花了那么大代价,怎么可能让你再受苦呢?”
韦氏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40万两银子的作价,心里又软了下来:“小贼,我都听你的,我回去当好这个侯夫人。”
韦氏主动亲吻上张锐轩,嘴里说道:“小贼,爱我!”
帐内烛火被风卷得晃了晃,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帐壁上,模糊了边界。
“这才乖。”
韦氏的指尖从张锐轩衣襟缝隙探进去,触到温热的肌肤时微微发颤,却没再像方才那样带着戾气,只剩下全然的依赖。
“往后我在侯府当家,我要是想你了,就……就常来看看我好不好?”
张锐轩低笑一声,咬了咬韦氏的耳垂,惹得韦氏轻颤着往张锐轩怀里缩:“放心,少不了你的。等你把侯府的事理顺了,我还得靠你这侯夫人帮衬些呢。”
第二天晌午时分
张锐轩把王氏还是刘氏叫入内堂呵斥道:“你们两个给我跪下,爷要罚你们两个人。”
王氏和刘氏对视一眼,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非但没有半分惊慌,反而依言屈膝跪下,裙摆顺势往后腰拢了拢,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姿态熟稔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
刘氏咬着下唇,声音里还带了点刻意的娇怯:“少爷莫气,是奴婢们照顾夫人时没拿捏好分寸,惹您不快了,您要怎么罚,奴婢们都认。”
王氏也跟着点头,指尖轻轻勾了勾衣角,语气温顺:“是我们不该顶撞夫人,少爷尽管罚,只要您消气就好。”
两人垂着头,耳尖却悄悄泛红,显然没把这“呵斥”当回事——从前在胭脂铺阁楼里,少爷也常这般“罚”她们,到最后哪次不是带着纵容的笑意收场?
如今不过换了个地方,规矩还是老规矩,她们自然懂得如何配合。两个人其实已经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少爷不会白打,每次都会给补偿。
张锐轩从案上拿起那柄乌木戒尺,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光滑的尺面,眼底藏着几分戏谑。
张锐轩缓步走到二人身后,戒尺轻扬,“啪”的一声落在王氏臀上,力道不重,却带着清晰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