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张锐轩来到延长县,兴致勃勃去仓库看新麦子,这个可是以后大事。一个新的方向。
仓库看守看到是老板来了,不敢说什么,默默的打开库门。
张锐轩看到孤零零的八袋麦子,也就是两担地中海麦子,两担中东麦子,这个可是中间十亩地,怎么可能才这么一点麦子。
张锐轩看向看守:“你监守自盗了?把麦子藏哪去了?”
看守吓得浑身发抖,膝盖一软就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世子饶命!小的万万不敢监守自盗啊!这麦子……这麦子是被金爷取走了!”
张锐轩眼神一沉:“金爷?哪个金爷?他凭什么动我的麦子?”
“自然是世子爷身边金珠姑娘的哥哥金爷,他说他和世子爷是一家人,世子爷的麦子就是他的麦子。别说几袋麦子,就是再金贵的东西也吃的。”
张锐轩呵斥道:“金管事就是金管事,他算是哪门子爷!”
金长河正在一口小米粥一口麦饼的吃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是感觉这个麦子香,好吃,配着鱼露还有韭菜花酱,金长感觉太香了。
金妻还有儿子女儿蹲在墙角边上,也是一碗小米粥和麦饼,不过鱼露和韭菜花酱就没有。
鱼露是天津捕捞公司制作,韭菜花酱是乌兰察布草原的特产。经过一年角力,达延汗还是不敌明军,被迫退出乌兰察布草原和前套平原,退往阴山以西的阿拉善草原谋生存了。
张锐轩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开金管事住处的大门。
金长河头没有抬的呵斥道:“哪个冒失鬼,吃个饭也不让人安生,给老子出去,天大的事等老子吃完饭再说。”
金长河妻子嘴巴张的能吃下一个鸭蛋,失声说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什么少爷?那个少爷,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这里有亲戚。”金长河转头看向身后的妻子。
金长河妻子深手指了指门口的张锐轩。
张锐轩阴沉的说道:“金长河,你挺能耐的,老子的麦子你也敢偷吃!”
屋内瞬间死寂,金长河手里的麦饼“啪嗒”掉在桌上,脸上的蛮横瞬间僵成惊慌,忙不迭地起身,讪讪笑道:“少、少爷?您怎么来了?这不是偷吃,想着给您试试这个新品种有没有毒性。”
“试毒?试的怎么样?有没有毒?”张锐轩眼风扫过墙角空空的粮袋,又瞥了眼桌上刚磨好的麦子作的麦饼。
金长河眼神躲闪,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强装镇定道:“没、没毒!蒸的馒头、烙的麦饼都尝了,麦香足,还筋道,比咱本地麦子爽口!就是……就是想着多试几天,看看吃了会不会胀气,才多拿了几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