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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铁凿藏祸心,夜探现端倪(1 / 2)

娄晓娥攥着窗帘的手指泛白,指节抵在窗框上,冰凉的木头硌得掌心生疼。月光下,许大茂埋东西的动作鬼祟得像偷油的耗子,那铁凿子在水泥地上划出的声,像指甲刮过玻璃,刺得人耳膜发紧。

晓娥?咋了?母亲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带着睡意的含糊。

没事妈,娄晓娥松开窗帘,布料滑落时带起细微的声响,外面好像有猫打架,我看看。她转身往床边走,脚步放得极轻,鞋底蹭过地面,像一片羽毛落地。

躺下时,被子里还留着体温,可后背的冷汗却顺着脊椎往下滑。许大茂埋的到底是什么?铁疙瘩?他一个放映员,哪来这种东西?又为什么偏偏埋在院门口——这是全院人进出的必经之路。

越想越心惊,娄晓娥把脸埋进枕头,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皂角香,是母亲白天刚晒过的味道。可这熟悉的安心感,此刻却压不住心里的翻江倒海。许大茂要是单纯想害她,埋点污秽物诅咒,犯不着半夜拿铁凿子凿水泥地。这动静太大,万一被巡夜的联防队撞见,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一定是赌定了这时候院里没人醒。

后半夜,娄晓娥醒了三次。第一次听见傻柱的呼噜声从隔壁传来,震得窗纸都跟着颤;第二次是贾张氏起夜,拖鞋在院里啪嗒啪嗒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第三次,鸡叫了头遍,天边泛起鱼肚白,她猛地坐起来,决定去看看。

穿衣服时,手指总打颤。棉袄的盘扣解了三次才解开,棉裤套在腿上,像灌了铅似的沉。她摸出枕头下的小手电——那是父亲从厂里拿回来的旧物,光线弱得像萤火虫,却足够照亮脚边的路。

院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地撞着胸腔。路过傻柱门口时,她下意识地放轻脚步,生怕惊醒他——倒不是怕他多管闲事,是怕他那大嗓门一喊,全院人都知道了,反倒打草惊蛇。

院门口的水泥地果然被凿开了一块,边缘还留着新鲜的水泥碎末。许大茂用碎砖头盖得很潦草,有几块已经松了,露出底下的黄土。娄晓娥蹲下身,手电光顺着砖头缝照进去,隐约看见个深色的轮廓,圆圆的,像是......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开最上面的半块砖头。一股铁锈味混着土腥气扑面而来,手电光晃了晃,照在一个铁制的小圆筒上——盖着盖子,表面锈迹斑斑,看着有些年头了。

这是什么?炸药?不像。更像是......老式的消防栓零件?还是厂里的废弃阀门?

正琢磨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是开门的动静。娄晓娥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把砖头盖回去,手电往怀里一塞,猛地站起身,后背僵得像块木板。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是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娄晓娥转过身,借着天光看清她手里端着尿盆,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半眯着,像是没睡醒。心稍稍放下,却还是捏紧了口袋里的手电:起夜,听见门口有动静,过来看看。

秦淮茹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又扫向院门口的地面,眼神闪了闪:能有啥动静?许是野狗吧。她说着,往茅房走,经过娄晓娥身边时,脚步顿了顿,晓娥妹子,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总疑神疑鬼的。

可能吧。娄晓娥扯了扯嘴角,没接话。秦淮茹这话说得蹊跷,是真关心,还是试探?刚才那一眼,她分明看见了地上的新鲜土痕。

等秦淮茹进了茅房,娄晓娥立刻蹲下身,飞快地再看了一眼那铁筒——筒身侧面好像刻着字,被铁锈糊住了,看不真切。她不敢多留,把砖头按原样摆好,拍了拍手上的土,转身往回走。

刚到中院,就撞见傻柱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看见她,愣了愣:晓娥妹子,这么早?

睡不着,起来透透气。娄晓娥的心跳还没平复,说话时气息有点不稳。

傻柱挠了挠头,目光落在她沾着土的手上,皱了皱眉:你手咋了?

哦,刚才在院里捡了个东西,不小心蹭的。娄晓娥往后藏了藏手,傻柱哥早啊,这是要去买早点?

嗯,给一大爷带俩糖火烧。傻柱没再追问,转身往外走,路过院门口时,脚踢到了那块松动的砖头,哎?这水泥地咋回事?

娄晓娥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看着傻柱弯腰要捡砖头,赶紧说:可能是昨晚下雨泡松了吧?我早上看就这样。她故意提高声音,想让茅房里的秦淮茹也听见。

傻柱了一声,把砖头踢回原位:回头让二大爷找人来补补,别绊着人。他没多想,晃晃悠悠地出了院门。

茅房的门一声开了,秦淮茹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团更重了——这俩人,好像都有点不对劲。

吃过早饭,娄晓娥假装去买酱油,绕到院门口,想再看看那铁筒。可等她到了地方,却愣住了——被凿开的水泥地被填上了,还撒了层细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动过的痕迹。

许大茂什么时候弄的?难道她刚才回来后,他又起了一次?

正盯着地面出神,二大爷背着双手走过来,看见她,清了清嗓子:晓娥啊,听说你评上积极分子了?不错不错,给咱们院争光了。

二大爷过奖了。娄晓娥回过神,礼貌地笑了笑。

二大爷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又扫向院门口,慢悠悠地说:年轻人积极是好,但也别太较真。院里街坊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气生财嘛。

这话里有话。娄晓娥心里一动:二大爷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没有没有,二大爷摆摆手,却又话里有话,就是昨晚听见点动静,许大茂那小子好像在门口忙活啥,我劝了他两句,让他别瞎折腾。他顿了顿,凑近了些,那小子最近跟他那表哥走得近,你多留意点。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二大爷这是在提醒她?他怎么突然好心了?

谢谢二大爷提醒,我会注意的。

二大爷点点头,背着手上班去了。娄晓娥站在原地,脑子里像团乱麻。二大爷的提醒,许大茂的铁筒,秦淮茹的装糊涂......这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中午做饭时,娄晓娥故意把案板搬到院里,假装切菜,耳朵却竖着听周围的动静。许大茂家的门一直关着,没什么声息。秦淮茹倒是出来晾衣服,嘴里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晾到最后一件时,她往院门口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个奇怪的笑。

娄晓娥握着菜刀的手紧了紧。她得弄清楚那铁筒到底是什么。

傍晚,父亲下班回来,娄晓娥把事情跟他说了。父亲听完,脸色沉了沉:铁筒?带字的?他想了想,我厂里以前处理过一批旧设备,有个储气瓶跟你说的像,上面刻着压力参数。

储气瓶?娄晓娥愣了,那东西危险吗?

要是空的倒没事,父亲皱着眉,就怕里面有余气,太阳晒得温度高了,容易炸。

娄晓娥的后背瞬间出了层冷汗。许大茂把这东西埋在院门口?他是想炸谁?还是......想制造意外?

爸,咱们得想办法弄出来。

父亲点点头:等夜里吧,我去。

不行,娄晓娥拉住他,您年纪大了,万一有危险......还是我去,我年轻,动作快。

你一个姑娘家......

爸,您忘了我中学时参加过化学小组?懂点这方面的常识。娄晓娥看着父亲,眼神很坚定,再说了,许大茂防着院里人,未必会防我。

父亲沉默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小心点,要是不对劲,立刻回来。

夜里,娄晓娥等父母睡熟,揣上手电和一把小铲子,再次溜到院门口。月光比昨晚暗,云层遮住了大半。她刚蹲下,就听见身后有动静,猛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