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论怎样他也不能杀了他,甚至这一切的一切都由他而起,随着他将心里埋藏已久的发现公之于众,他仿佛可以完全临驾于这个整个仙界除神君以外最尊贵的少神主之上。
“继续——”
容迟勾了勾嘴唇,此时已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好像他只是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手上也并没有掌握着别人的生杀大权。
“最重要的是,那副正对着你床榻的《溪山无尽图》
“在外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实际上不知做了多少阴私勾当哈哈哈哈!”
阡淮大仇得报一般畅快地笑起来。
苏浣捂住嘴后退两步。
她看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安置好溯影就连忙跟了过来,刚刚赶到就听到阡淮这一番话。
之前那个总是不悲不喜,冷淡自持的师兄难道都是装的吗……
再看看阡淮涨红的脸和被勒住而爆出的青筋,苏浣顿时怕了。
她不敢过去了,她怕一个不小心容迟会迁怒于她……
容迟没有注意有人来了,目光沉沉地看着阡淮。
“告诉我真相……”
“你先咳咳咳放我下去!”
阡淮张牙舞爪地呼喊着,此时他真的有些急了,因为他的力气在僵持中几乎耗尽了,再被吊下去,他可能真的会窒息——
突然阡淮的右手食指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折,皮肤下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