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兄!你们去哪?”
苏浣一个不注意,容迟扯着阡淮的衣领就将他拽到了外面,速度快到她还没反应过来二人就不见了。
阡淮被男人狠狠地摔在树上,背部剧烈的疼痛让他猛地咳了两声,可当他再抬起头看到容迟那张从来都是冷冰冰的脸上出现的无法抑制的愤怒表情时还是像被取悦到一般,抑制不住地笑了出来。
“怎么?想知道真相就这个态度?”
此时的阡淮太过于有恃无恐。
容迟脸上的怒色褪去,眯了眯眼,扬起胳膊,施法扣住了阡淮的脖子,将他死死地勒在树上,一抬手,将他高高地吊了起来。
此时的容迟仿佛变了一个人,冷冰冰的,再也没有之前温润如玉的影子,整个人散发着令人不自觉威慑的气场。
前一秒还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无比自信的阡淮一瞬间慌了神,手拽着那无形的锁链拼命挣扎,但为了不落下风嘴中却依旧逞强叫嚣着:
“咳咳……我去过你的寝殿咳咳咳……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别人认不出来,我却认得!”
“你枕边的玉佩是白雅在御兽时不慎掉进沼泽的那一块吧!”
阡淮的话宛若一道惊雷——
“笔墨砚台是静云堂白雅桌上不翼而飞的那套!”
“咳咳……还有压在桌下的符篆,你只说那是你初学练习时绘制的留个纪念,实际上咳咳咳……”
“那是白雅符篆试炼时所用的那一副,因为咳咳咳……
“因为那上面还刻着我画上去的印记!”
“最重要的是!呃啊!”
阡淮能感觉到脖子上的锁链越来越紧了,他知道如果再说下去,容迟会将他勒晕过去也说不一定,可他偏偏就是想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面具碎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