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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年代骗光全族积蓄的败类05(1 / 2)

寒暄了好一会后,江锦辞安抚好江母的情绪后就扶着江母往家里走。

而江父牵着单车跟在后面没一会就没了踪影。

等到回到家,江母拉着江锦辞坐下后自己就去打扫厨房洗锅洗碗。

他们夫妻二人常年在县里过,家里每月才回来那么一次,也是打扫个卫生除除草就走不过夜,饭都是县里做好带回来吃的。

当下厨房都是灰尘,江母手脚很是麻利。

而江锦辞原本打算带着江父江母到镇上吃的,看江母这热火朝天干劲满满的样子也熄了这个心思。

“阿母,我帮你一起弄。” 江锦辞挽起袖子就进了厨房,不管许春花怎么劝,硬是抢过她手里的刷子,蹲在地上刷起了铁锅。

许春花拗不过他,只能笑着递过洗洁精,母子俩一人刷锅、一人擦灶台。

待锅碗瓢盆和厨房都打扫干净后,江父也刚好骑着单车,拎着个大母鸡和一些海货回来。

见江锦辞出门迎接,江建国别扭的开口道:“这都中午了,我和你阿母从县里回来时赶的急,忘了买菜,这不刚刚去村长家买只母鸡,正好他家孩子今早到镇上赶集回来,带了些海货和排骨,中午就凑合着吃?”

江父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他每月把大半工钱打给江锦辞,自己和许春花省吃俭用,从没买过这么丰盛的菜。

掏光身上带着的钱买这些东西时心都在滴血,同时又生怕儿子嫌弃,其实这一个月来,他心里早被另一件事揪着。

前阵子给江锦辞汇钱时,发现多了十几万,一查是江锦辞的账户转来的。

他没半点开心,反倒整夜睡不着,怕这钱是儿子在外出了事的抚恤金,更怕儿子是想用这钱跟他断了关系。

许春花问起,他也只敢含含糊糊地瞒过去,怕她胡思乱想。

直到昨天村里把电话打到厂里,说江锦辞回来了,还是被气派的小车送回来的,身边还有带枪的同志护送,他那颗悬了一个月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当即跟组长借了单车,拉着一头雾水的许春花就往家赶,路上才断断续续把自己的担忧和儿子回来的消息说了。

江锦辞接过江父手中的母鸡和海货,笑呵呵的道:“赶别人家过年才能吃上这些呢,哪里会嫌弃。”

说着就往厨房去了,正要动手时,被江母抢了过去。

随后就被强硬的赶到客厅里老老实实的坐着等开饭。

半个多小时后,热腾腾的饭菜就摆满了桌子。

三人刚坐下,许春花就先夹了个大鸡腿放进江锦辞碗里,又给江建国夹了一个,自己则拿起筷子夹了块鸡中翅。

江锦辞也没上演什么推让戏码,咬了一大口鸡腿,鲜嫩的肉汁在嘴里散开。

“好吃吗?”许春花满眼期待的看着江锦辞。

江锦辞没有回答,一副吃的很香腾不出嘴回答的样子。

看的许春华眉开眼笑:“慢点吃,可别噎着了。”

江建国坐在一旁没有动筷,满眼都是自己的好大儿。

见江母这样说也跟着说道:“等下午我去县里买点好东西回来,让你妈做给你吃,你妈的手艺可比厂里的伙夫还要好上不少呢,以前在厦市时,邻居都爱来咱家蹭饭。”

江锦辞吃着这些菜,越吃越有味道。

或许是这具身体吃了十几年闽地饭菜,早刻下了熟悉的味道;又或许是这些年在米国吃够了冷硬的面包、半生的牛排、甜腻的汉堡。

此刻这热乎的大鸡腿,竟比上辈子当皇帝时御厨做的山珍海味还要香。

等啃完整个鸡腿,他才放慢速度,看着许春花期待的眼神,认真称赞:“阿母的手艺真好,比米国华人街那些饭店做的还地道。”

许春花被这话哄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可笑着笑着,眼眶又红了:“以后妈天天给你做,顿顿不重样。你这几年在米国,肯定吃了不少苦吧?听说那边的洋鬼子总欺负咱们炎国人……”

江锦辞放下碗筷,从兜里掏出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慢慢说起了在国外的日子。

“阿母别担心,我在那边认识了华人街的陈叔,他很照顾我;还有学校的老教授,特别看重我,没受什么欺负。”

捡着轻松的事说,讲华人街的年味、教授实验室里的趣事…..

这顿饭,三人吃了整整两个小时。江锦辞温声细语地说着,江建国和许春花安安静静地听。

时不时问一句 “那边冬天冷不冷”“吃饭习惯吗”,原本有些生分的氛围,在饭菜的热气里慢慢化开,那股 “熟悉的陌生人” 的隔阂,也淡了不少。

到了晚上,江锦辞没让江建国再去买菜,直接带着夫妻俩去了县里最好的馆子,点了一桌子菜。

饭后又去了他们租住的单间,十几平米的小屋里,摆着一张床、一个衣柜,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平日里做饭都是用楼下公共厨房做的。

江锦辞心里不是滋味,第二天一早就去厂附近的找房子,很快看中了一套带厨房的两居室,当场签了合同、交了钱,又找了几个搬运工,把夫妻俩的行李搬到了新家。

接下来的几天又带着两人去置办了不少家具和衣服,还弄了个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江锦辞带着他们去县里的百货大楼置办家具。

买了软和的沙发、新的衣柜,给许春花添了几件合身的衬衫,给江建国买了辆崭新的永久牌单车,还挑了块上海牌手表。

给许春花买了一对金耳环和一条项链以及两个玉镯子。

在江父江母好几次欲言又止的表情里,江锦辞带着他们到银行看了自己长城卡里的余额,并表示自己在香江还有不少的资产。

十几岁就敢私奔到厦市的夫妻俩也见过些许世面,更不是迂腐的人。

自己儿子可是留学生!那个什么哈大还是全世界排得上名的名校。

再加上儿子回来时,还有专人护送,加上之前账户里多出来的十几万,彻底放了心,欢欢喜喜地收下了礼物。

夜里,许春花和江建国躺在新屋的软床上,还是觉得像在做梦。这三天发生的事太多了。

儿子回来了,放下了怨念跟他们和好了,还买了新房、新家具。

江建国今天白天骑着单车戴着手表到厂里还那些同事钱时那叫威风啊,那些同事眼里的羡慕嫉妒都要给他淹了去。

工友们早就听说江建国有个留学的儿子了,其中不少都是江建国的债主。

那些借了他钱的工友,前几天见江建国急匆匆的接了单车就往家里赶可把他们急坏了。

生怕这钱回不来,如今见江建国风光回来的样子,也是纷纷松了口气。

而江建国按照银行利息两倍还钱和送烟酒表示感谢时,引得其他工友羡慕不已,众人都是好话不断。

同时也打探起江锦辞的情况,并希望能带带自家的孩子之类的。

江建国也没有松口,只说是在香江做事,目前也是刚起步没多久,将来有能力了绝对不会忘了大家之类的….

转眼到了第六天,天刚蒙蒙亮,江锦辞就带着江父江母回了江家村。

刚进村口,眼前的景象就让他愣了神,往日里安静的村落,此刻到处都是敲敲打打的声响。

不少族亲家的泥砖房旁堆着青砖水泥,请了工匠修缮屋顶;

更有几户人家干脆把旧屋推平,新打的地基在晨光里格外显眼,整个村子热闹得像办大集,空气中都飘着股欢喜的劲儿。

族亲们见江锦辞一行人回来,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围上来,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阿辞回来啦!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要不是你,我们哪有钱修房子啊!”

…….

江锦辞听着族亲们七嘴八舌了好一会,这才知道,前几天族长江大海带着村里的青壮去了县里,把他汇到村账户的钱,按当年集资供他上学的记录一一分了下去。

而族亲们领到的钱,是当年付出的十倍!

苦日子熬了这么多年,手里攥着实实在在的钱,族亲们哪还按捺得住?

有人立马请工匠修房子,有人托媒人去女方家说亲,连村里几个到了适婚年龄的小伙子,都忙着定日子办婚礼。

正说着,江大海匆匆从村办公厅方向赶来,手里还攥着个电话本,一见到江锦辞就笑出了褶子:

“建国春花?可巧了!我正想打电话去你爸厂里,请你们回来喝江武的喜酒呢,没想到你们自己回来了!”

江大海说话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江建国身旁的永久牌自行车,还有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

又瞄了眼许春花手上莹润的玉镯,眼神里满是欣慰,随即摸了摸下巴对着江锦辞道:

“阿辞啊,今天这证婚人,要不就你来当?咱村就属你最有出息,还留过洋,让你当证婚人,江武和他媳妇脸上也有光!”

江建国愣了愣:“前几天回来还没听说武小子要结婚,怎么这么急?”

“嗨,这不前几天分了阿辞汇回来的钱嘛!”

江大海笑着解释,“江武跟邻村的黄秋儿谈了三年,就因为黄家要的聘礼太高,

所以一直没能成亲,这次分钱了江武就立马去黄家说了,黄家也松了口,找人看了日子,今天刚好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就赶紧张罗了。”

江锦辞听到这里沉默了一瞬,看向村子里热火朝天的场景,以及江大海刚刚的话,愈发觉得原主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