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邻居也被叫了过来,邻居反应,
“官爷,俺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与这么个老东西做邻居,平日里俺们跟他可没啥过多的交往。
最近一次听到他屋里的动静,还是五六日前的晚上,他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叫声,不过就一声,因为声音大,把熟睡的俺们都给吵醒了。”
官差们对视了一眼,五六日前,时间上对上了,会不会是画像上的人?
这是旁边的官差问,“不对啊,据你所说,他有不少想好,经常夜里来他这里,这么多日过去了,咋会发现不了他死了?
你说,他的相好有谁?平日里谁会来?”
邻居犯难了,看了看丁村长,说道,
“我们村跟刘童生关系好的,一个是肖老太,一个是王寡妇。”
丁村乡生气了,“刘三,你别胡说八道,慎言。”
刘三被吓了一跳,官差瞪了一眼丁村长,
“你别吓唬他。让他继续说。”
刘三吞了一下唾沫,说道,
“不过,据俺这么些年的观察,肖青一般都是白日里光明正大的过来,晚上从未来过。
反而是王寡妇都是半夜里,趁人都睡了才过来。”
官差说道,“丁村长,将这两个女人带过来问话。”
丁村长看了一眼刘三,只能去安排人去叫人,官差问刘三,
“丁村长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刘三悻悻地说,“那个肖青是丁村长的大嫂。”
官差也是人,也喜欢吃瓜,“呵呵,有意思。”
没过多久,肖青和王寡妇都被带了过来。
官差一看来人,刚见过,问道,
“你就是肖青,平日里跟死了的刘童生关系暧昧?”
肖青一听,不干了,
“官爷,您可不能冤枉人,我跟刘童生那最多是关系不错,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关系好,坦荡着呢,哪里能谈的上暧昧?”
官爷又看向王寡妇,问道,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你杀了刘童生?”
王寡妇是个地地道道的村姑,哪里经得起官差的盘问,一句话,就被吓瘫了,
“官爷,俺冤枉,俺没杀人,俺怎么可能敢杀人?”
仅两句问话,官差看着二人的反应,几乎断定此事与王寡妇有关,
“大胆,王寡妇,还不从实招来?非得让本官大刑伺候吗?”
王寡妇本就因为看到肖青杀人,被吓得一病不起,又经官差一吓唬,脸都白了,看着更像杀人心虚,
“官爷,俺冤枉啊,俺真的没杀人,你可不能冤枉俺啊。”
官差步步紧逼,“那你为何几日没有来找刘童生?是不是做贼心虚?”
“没有,俺没有。”
反正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话。
官差大喝一声,“来人,带进大牢,严刑拷打。”
“不要,不要,不是俺杀的,但俺知道是谁杀得。”
官差问道,“速速招来,是谁杀得?”
王寡妇抬起手,指向了肖青,
“是她,是她杀得,是肖老太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