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眉头微皱,不哭不闹,略显悲哀的说道,
“王寡妇,你莫要贼喊捉贼。
全村人都知道我对刘童生崇拜有加,自己省吃俭用的也常常补贴他,就是为了表达他对我小儿的指点之恩。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王寡妇看着肖青的神情,又想起那晚她杀人时的狠厉手段,更加紧张,
“就,就,就是你杀得,俺没有说谎,那晚,俺看的清清楚楚。”
肖青满眼失落的情绪,解释道,
“王寡妇,许久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跟刘童生没有男女之情,也不会与你争抢,你怎么就是对我紧咬不放呢?”
官差观察者二人,王寡妇的表现更为怪异,
“王寡妇,既然你说你亲眼看到肖青杀了刘童生,那你说说,她是如何杀得,一个女子,如何轻而易举的杀了一个男人?”
王寡妇赶紧解释,说道,
“那晚,俺本来都来了刘童生家,结果他说当晚有事将俺打发走了。
俺心里气不过,想来看看是哪个狐媚子勾了刘童生的魂儿。
然后就看到,刘童生满嘴的污言秽语,甚至想对肖青用强的。
床上的刘童生,朝着肖青扑了过去,肖青一脚就踹向了刘童生的命根子。又把刘童生踹回了床上。
刘童生疼的大喊,很快就被肖青抹了脖子,就那么一下,刘童生的脖子开始往外冒血,汩汩的冒,没一会儿就断了气。
刘童生都死了,肖青都没放过他,还将刘童生的命根子给割了下来。
俺因为害怕,就躲到了柴房,才逃过一劫。”
肖青没再反驳,而是对着官差行了一礼,
“呵呵,官差大人,小妇人不知从何时就成了武林高手,王寡妇的话处处是漏洞,还请您明察秋毫。”
官差点了点头,怒斥,
“王寡妇,你最好从实招来,若再戏耍我等,必将你治罪。”
王寡妇急了,“官爷,俺所说句句属实啊,俺就是亲眼所见,就是肖青杀了刘童生,那杀人手法很厉害的。
俺被吓得大病了一场,还请徐神婆过来做了法事。”
官差明显失去了耐心,“简直是一派胡言,别说肖青一个农村老太太,就是让本官爷杀一个刘童生,也做不到你说的那个手法。
莫非是你与刘童生产生了分歧,遂将他杀害,因为害怕才大病一场,想让神婆超度亡灵?”
肖青内心蛐蛐,“你才是老太太,你全家都是老太太。算了,算了,只要能替我说话,爱叫啥叫啥吧。”
面上却佩服道,“官爷果然明察秋毫,多谢官爷还小妇人清白。”
官爷对肖青的话很是受用,于是对着身边的人说,
“好了,派两个人将王寡妇带回县衙大牢,择日再审。其余人等,继续搜查朝廷要犯。”
王寡妇傻眼了,用力挣扎,大声喊叫,
“不要,不要带俺走,俺没杀人,俺也没说谎。
就是肖青杀了刘童生,她说她是地狱里来的讨债鬼。”
得,王寡妇不解释还好,越解释大家越觉得他在说谎,村民们开始喊道,
“王寡妇,你快放弃挣扎吧,编瞎话你都不会,咱都跟肖老太认识二十多年了,她啥时候变成鬼了?
虽然她不讲理了一些,但到底也是一个农村老太太啊,哪里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其他人开始附和,“就是,自己不检点,到处勾三搭四,还给别人乱扣屎盆子,这样不守妇道的人就该浸猪笼。”
村民们越说越气愤,特别是那些妇女,家里的男人或多或少的都被王寡妇试图勾引过,
“对对,官爷,将她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