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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炎火焚天·火脉觉醒(1 / 2)

从幽水渊返程青川的第五日清晨,队伍踏入南疆与西疆交界的赤风岭。往年此季该是清风送爽,此刻却如坠火炉——风裹着火山灰的灼热颗粒,刮得路边骆驼刺蜷成焦黄色小球,连石缝里的蜥蜴都躲进岩穴不敢露头。小宇胸口的地脉之心突然震颤,蓝光中莹白水脉气与淡金焚天印之力缠结,掌心浮出半透明光镜:镜中焚天峰如巨兽张口,赤红熔岩顺着山壁倾泻,像淌落的血河;山脚下的赤杨村已燃起熊熊烈火,茅草屋在火浊之气中噼啪作响,村民的哭喊被浓烟吞噬。

“是炎火山爆发前兆!”小宇攥紧光镜,指节泛白,“这火浊之气比幽水渊的阴浊狂暴三倍,地脉都在发烫!”光镜转向众人时,木苍突然按住桌案:“那是赤杨村!西疆最近火山的村落,百来口人全靠采灵草为生,还是去焚天峰的必经之路!”冰澈按紧腰间寒晶剑,剑刃在热浪中竟凝出细碎冰花:“赤杨村在焚天峰东南麓,熔岩流半个时辰就能抵达,再晚连救援的机会都没了!”

顾氏掏出星隐玉佩注入血脉气,红光刚泛起就被热浪压得黯淡:“火浊之气干扰了灵脉传讯,青川那边肯定没收到预警。”她指尖划过玉佩星纹,眉峰紧锁:“从这儿到赤杨村还有一日路程,必须赶在熔岩封路前到!”苏渺闭眼催动灵识,光丝刚探向西方就猛地缩回,嘴角溢出血丝:“灵识触到火浊就像扎进烙铁,只能探到村口有数十只火浊魇,正撕咬村民的防御栏。”

队伍立刻变阵:小宇引地脉气在前开路,蓝光在地面铺出淡蓝防护膜,热浪落在膜上蒸腾起白雾;冰澈与阿石分守两翼,冰澈挥剑劈出冰雾降温,阿石点燃清炎符,淡绿烟气如纱帐裹住队伍;顾氏与苏渺殿后,星隐气织成光网护住灵植族老人;绿萝将引路藤缠在众人手腕,藤叶若触火浊就会翻卷变红。行至正午,天空被火山灰染成橙红色,连影子都变成暗红色,路边岩石开始发烫,赤脚踩上去能烫起水泡。

突然,手腕上的引路藤剧烈翻卷,叶片瞬间焦黑。“小心!”小宇蓝光暴涨,凝成半丈高光墙。轰隆一声,前方三十丈外地面裂开尺宽缝隙,赤红熔岩如毒蛇窜出,所过之处岩石熔成岩浆。“是浅层熔岩脉!”阿石抡起地火镐砸向地面,火墙从镐头迸发,暂时挡住熔岩:“这是火山喷发前兆,焚天峰核心已经炸了!”

冰澈踏前两步,寒晶气顺脚掌渗入地面,冰墙从地下升起与火墙交叠,形成冰火屏障。熔岩撞在屏障上滋滋作响,白雾裹着硫磺味呛得人咳嗽。“屏障撑不过一炷香!”冰澈额角渗汗,寒晶气在高温下消耗极快,“左侧风蚀沟是火成岩地质,能扛住高温,绕路走!”小宇地脉气探得左侧地脉稳定,立刻挥手:“跟上!别碰沟壁岩石,有火浊陷阱!”

风蚀沟窄得只能容两人并行,两侧暗红色岩石布满蜂窝状孔洞,风穿过孔洞发出鬼哭般的呼啸。沟底地面烫得能烙熟面饼,全靠小宇的地脉防护膜才敢落脚。行至中段,绿萝突然停步,引路藤根须在掌心颤抖:“前面有东西!”植脉气凝成绿丝探向阴影,刚触到就化作火星。“是火浊蝙蝠!”苏渺灵识扫过,声音发紧,“数百只聚在沟顶,翅膀能喷火浊气!”

话音未落,阴影中飞出数百只拳头大的蝙蝠,翅膀泛着暗红火光,像一群烧红的纸片。“灵植族放凝露藤!”绿萝撒出种子,植脉气催动下,藤蔓瞬间破土,顶端结满冰珠。顾氏与苏渺灵识交织成网,将蝙蝠困在半空;冰澈挥剑劈出冰刃,蝙蝠触到冰刃就冻成冰坨;阿石点燃火脉符,火焰裹着净化之力,将漏网蝙蝠烧成灰烬。半柱香后,沟顶只剩焦黑的蝙蝠翅膀,众人不敢耽搁,踏着融化的冰水滴快速冲出沟谷。

傍晚时分,赤杨村终于在望,可眼前景象让众人倒抽冷气:村东已被火浊之气笼罩,茅草屋在青黑色火焰中坍塌,村民用木桶泼水,火焰却越浇越旺——那是火浊之气特有的“阴燃火”。村口石墙上趴着数十只猎犬大的火浊魇,浑身裹着火焰,正撕咬着木栅栏,三名村民倒在血泊中,衣服被火浊气引燃,痛苦翻滚。“救人!”小宇蓝光化作数道光绳,缠住最前的火浊魇,净化之力灼烧得它们尖啸;冰澈冰箭精准射穿火浊魇灵核;顾氏与苏渺冲进村落,星隐气护住伤员转移;绿萝催发凝露藤,冰珠砸在阴燃火上,终于压下火势。

半个时辰后,火浊魇被清剿干净,阴燃火也被冰火合力扑灭。村民围着众人,脸上满是烟灰与泪痕。村长杨伯头发花白,额角缠着渗血的布条,握小宇的手时掌心老茧不停颤抖:“多谢仙师救命!三天前焚天峰就冒黑烟,村后山泉热得能煮蛋,我们就觉不对劲。昨天傍晚,火神庙塌了,跑出来只火蜥蜴,之后那些火怪就闯进来了!”

议事堂内,杨伯铺开兽皮地图,指着焚天峰下红点:“这是火神庙,传说是火神居所。我们每年都去祭拜,求火山安稳。庙里头有块红石碑,摸着暖烘烘的,灵草种子放旁边,发芽率能翻倍。可三天前神庙塌了,石碑也碎了。”木苍眼睛一亮:“那是火脉碑!上古火脉封印的钥匙,用来压着火属性阴浊‘玄炎’的!”

顾氏翻出星隐古籍,泛黄书页上的火纹与杨伯描述一致:“没错,火脉碑是封印核心。神庙坍塌说明封印松动,那火蜥蜴是玄炎的眷属熔岩巨蜥,用来探路的。”小宇走到窗边,地脉之心蓝光映出焚天峰轮廓:“峰底火浊之气快凝成实质了,比玄浊、玄渊加起来还强。要重铸封印,必须找齐火脉碑碎片,再拼合激活。”

杨伯突然想起什么,钻进墙角木箱翻找,掏出块拳头大的红石头——表面刻着细碎火纹,在昏暗里泛着微光。“这是从神庙废墟捡的,比以前石碑烫,放水里能煮冒泡。”小宇接过石头,地脉之心蓝光一碰,石头瞬间爆发出红光,与蓝光缠结成光带。“是火脉碑碎片!”小宇喜出望外,“还留着封印残力,集齐碎片就能重铸封印!”

当晚众人决定休整:小宇、冰澈、顾氏研究地形;木苍、绿萝带灵植族净化土地,凝露藤根系扎进焦土,抽出火浊之气;阿石带南疆族人帮村民修屋,在村口布下防火符阵。议事堂内,地脉之心蓝光投射在兽皮地图上,浮现出五条火脉纹路,每条末端都有红点闪烁。“赤焰、熔火、焚风、炎石、星火五条火脉,碎片各藏一处。”小宇指着最近的赤焰脉,“明天先探赤焰脉,熟悉火山环境,再分兵找碎片。”

深夜,小宇在村口石墙撞见冰澈。寒晶气在他周身凝成淡蓝冰雾,隔绝着热浪。“担心玄炎?”冰澈递过水壶,壶壁结着薄冰,“我寒晶气融合水脉气后,能撑更久,还能凝冰火符印防高温。”小宇喝了口冰水,望着焚天峰的黑烟:“玄炎要是破印,西疆就成火海了。但我们有三族合力,还有地脉传承,肯定能赢。”冰澈拍他肩膀:“明天我开路,你找碎片,顾氏破陷阱,放心。”

次日清晨,小宇、冰澈、顾氏背着行囊出发。赤焰脉的热浪比赤风岭更烈,岩石泛着暗红光泽,踩上去能透过靴底传来灼痛,避火佩的红光在胸前微微发烫。“这里火脉气裹着火浊,我的植脉气都在躁动。”顾氏血脉气凝成红光屏障,“星隐古籍说,赤焰脉有火蚀岩,看着普通,一碰就喷烈焰。”小宇地脉气探向地面,蓝光避开一片岩石:“那边地脉紊乱,是火蚀岩群,走右侧山谷。”

右侧山谷幽深,岩壁爬满赤焰苔,触之即燃。谷内熔岩溪流泛着暗红,硫磺味呛得人皱眉。突然,前方赤焰苔燃起火墙,挡住去路。“火浊符文触发的!”顾氏红光指向岩壁裂缝,“符文藏在里面,点燃了赤焰苔。”冰澈寒晶气凝成冰斧,劈出冰缝将符文与苔藓隔绝:“快过!冰缝撑不了多久!”三人穿过火墙瞬间,身后火墙轰然闭合,将谷口封死。

前行半柱香,山谷豁然开朗,出现熔岩平台。平台中央插着数十根黑石柱,火浊之气在柱间缠绕,正中央红光闪烁——正是火脉碑碎片!“有埋伏!”冰澈寒晶气探得地面震动,“魇钻了出来,浑身裹火,背生双翼,口中喷着熔岩。石柱突然亮起,火浊之气凝成火网,将三人罩住。“杀了火浊魇破阵!”顾氏红光化作利刃,率先劈向最近的火浊魇。

“掩护我!”小宇地脉气凝成光剑,蓝金白三色纹路如星河流转——那是地脉气、焚天印、水脉气的融合。他足尖一点,光剑劈中最前的火浊魇,净化之力如潮水漫过,火浊魇尖啸着化作白烟。冰澈冰箭射向火网,水蒸气削弱火网威力;顾氏红光利刃精准刺穿火浊魇灵核。当最后一只火浊魇倒地,火网“咔嚓”碎裂,化作火星消散。

小宇捡起碎片,红光与地脉之心蓝光交融,光柱直冲云霄。一炷香后,光柱消散,小宇掌心蓝光多了丝暗红:“地脉之心吸收了火脉力,现在能抗高温了!”远处突然传来巨响,一道熔岩柱从熔火脉冲起。“是阿石他们!”冰澈脸色一变,“肯定是熔岩巨蜥闯出来了!”三人飞奔过去,只见阿石正与大象大的熔岩巨蜥缠斗,地火镐砸在熔岩铠甲上只留白痕,几名族人已受伤倒地。

“攻眼睛!”小宇蓝光化作光盾,挡住熔岩球,光盾瞬间布满裂痕。冰澈冰剑劈向巨蜥眼睛,寒晶气冻住它眼睑;顾氏红光缠住巨蜥四肢;小宇趁机光剑刺入巨蜥腹部——那里没有熔岩铠甲。蓝光涌入,巨蜥痛苦嘶吼,庞大身躯轰然倒地,化作熔岩,只留下枚暗红灵核。“这是熔岩巨蜥灵核,能增强地火术。”小宇将灵核递给阿石,“熔火脉更危险,明天三族合力去。”

次日清晨,三十余人集结:小宇分配任务,条理清晰,“熔火脉核心是熔岩湖,碎片在湖中央石台。冰澈带寒晶族布冰桥;顾氏、苏渺破陷阱、探动向;绿萝、木苍种凝露藤和焚天草建屏障;阿石带南疆族人用火符支援;我去取碎片。”众人应声出发,熔火脉热浪灼得人皮肤发疼,岩石都在融化,熔岩溪流咕嘟冒泡,像一锅煮沸的铁水。

“前面有火雷石!”苏渺灵识探得异常,光丝指向岩石区。顾氏红光注入地面,将火雷石位置标出;冰澈冰棱围出冰墙;绿萝撒下根须藤种子,藤蔓瞬间缠住火雷石:“根须藤能吸能量,安全了。”前行一个时辰,熔岩湖终于出现:百丈宽湖面泛着赤红,气泡破裂时喷溅火星;湖中央石台红光耀眼,正是碎片所在地;数十只火浊魇在湖面盘旋,翼展两丈,喷着熔岩球砸向岸边。

“行动!”小宇一声令下,冰澈寒晶气爆发,冰桥从湖边延伸至石台;顾氏、苏渺灵识凝成光盾,挡住熔岩球;阿石火符如流星射向火浊魇,爆炸声此起彼伏。小宇踏冰桥冲向石台,刚到中央,湖面突然沸腾,熔岩柱冲天而起,顶端站着牛大的火浊魇王,浑身裹着金色火焰,喷着金色熔岩——温度比普通熔岩高十倍!“是阵眼!杀了它!”顾氏大喊。

金色熔岩球砸向小宇,光盾瞬间破碎,他被震飞摔在冰桥上,嘴角渗血。“用焚天草!”绿萝大喊,灵植族撒出种子,焚天草瞬间长成数丈高,金色净化之光如瀑布洒下。火浊魇王火焰暗淡,痛苦嘶吼。小宇趁机起身,光剑融合净化之光,劈向火浊魇王:“受死!”光剑刺穿灵核,火浊魇王化作火星消散。小宇捡起碎片,两道红光交织成光柱,火脉神虚影浮现:“玄炎已破印七成,三日内需集齐碎片,否则西疆不保!”

虚影消散时,焚天峰传来巨响,火山口喷出数十丈熔岩柱,玄炎的气息如乌云压来。湖面翻滚,无数火浊魇钻了出来。“撤退!”小宇大喊,冰澈加固冰桥;绿萝凝露藤冰珠砸向追兵;阿石地火反冲符炸开,冰火气浪逼退火浊魇。刚冲出熔火脉,苏渺突然惊呼:“左侧有熔岩蠕虫!”数十条水桶粗蠕虫钻出,喷着岩浆扑来。

顾氏星隐玉佩抛出,星图投射地面形成结界,挡住岩浆;“小宇,引地脉!”顾氏血脉气勾勒岩层弱点。小宇地脉气注入,岩层开裂,地脉节点蓝光缠住蠕虫;冰澈冰刃刺入蠕虫,冻成冰坨;阿石火符将冰坨炸毁。众人刚退回赤杨村,就见村口防火阵红光闪烁:一只翼展三丈的炎翼蜥盘旋上空,赤金火焰烧得阵法滋滋作响。“是玄炎直系眷属!目标是碎片!”顾氏脸色大变。

“我来!”小宇地脉气与火脉力交融,背后凝成半透明地脉翼,蓝红纹路如星河流转。他挥翼冲向炎翼蜥,三脉焚天剑凝聚——剑刃冰火纹路闪烁。炎翼蜥火鞭抽来,小宇侧身避开,光剑劈中火鞭,火星四溅。冰澈冰箭化作冰链缠住翅膀;顾氏红光锁住四肢;苏渺灵识刺向眼睛。炎翼蜥嘶吼着火焰暴涨,绿萝催发焚天草,净化之光罩住它。小宇趁机刺穿灵核,炎翼蜥炸开,留下枚赤金炎翼晶——蕴含火脉本源之力。

议事堂内,炎翼晶与两块碎片共鸣,投射出剩余碎片位置:“焚风脉风蚀洞、炎石脉火晶矿、星火脉星辰台。”小宇指着焚风脉:“那里火浊气与罡风交织,形成风蚀迷阵,能干扰灵识和地脉感知,还有火风妖守着。”顾氏翻出古籍:“迷阵是火脉神与风神共建,阵眼是三块风炎石,毁了就能破阵。”冰澈剑刃泛着蓝红光:“我能冻气流稳地形,小宇找阵眼,顾氏破古纹。”

次日,小宇、冰澈、顾氏、苏渺探路。焚风脉罡风裹着火星,打在避火佩上噼啪作响;灰褐色风蚀岩布满孔洞,不时喷着火柱。“迷阵启动了。”顾氏血脉气看透岩石纹路,“每炷香变一次,跟地脉气走。”小宇地脉气探路,避开纹路密集区。前行半柱香,景象突变:狭窄山谷变成赤杨村模样,杨伯笑着招手:“仙师喝凉茶!”苏渺灵识刺痛:“是幻象!火风妖弄的!”

灵识光丝劈向茅草屋,茅草屋化作黑烟,五只火风妖露出真身:猿猴大小,暗红绒毛裹着火星,膜质翅膀扇动罡风。“冻翅膀!”冰澈冰墙挡住罡风,小宇光绳缠住最前的火风妖;顾氏红光利刃切开翅膀膜质;冰澈冰刃冻住翅膀;苏渺灵识刺向眼睛。火风妖失去方向,小宇光剑刺穿灵核。五只火风妖倒地,幻象消散,风蚀洞入口显现。

次日清晨,三族众人在赤杨村集结,共计三十余人。小宇将地脉之心感知到的熔火脉地形告知众人,然后分配任务:“熔火脉的核心区域有一座熔岩湖,第二块碎片就在湖中央的石台上。冰澈带着寒晶族族人,在熔岩湖周围布下冰阵,降低湖面温度,为我们争取靠近石台的时间;顾氏和苏渺带着星隐族族人,破解熔火脉中的火浊陷阱,并用灵识探查周围的火浊魇动向;绿萝和木苍族长带着灵植族族人,在熔岩湖外围种下凝露藤和焚天草,形成防御屏障,阻止火浊魇靠近;阿石带着南疆族人,用上火符攻击火浊魇,支援各个方向;我负责在冰阵的保护下,前往湖中央的石台,取出碎片。”

众人按照计划出发,熔火脉的气温比赤焰脉高了数倍,空气中的火浊之气浓得像实质,即使佩戴着避火佩,也能感受到明显的灼痛。刚进入熔火脉,就看到路边的岩石在高温下逐渐融化,形成细小的熔岩溪流,溪流中不时冒出气泡,发出“咕嘟”的声响。“前面有火浊陷阱!”苏渺的灵识率先发现异常,光丝指向右侧的一片岩石区,“那里的岩石”

顾氏立刻上前,血脉气在指尖凝成一道红光,轻轻触碰地面,红光顺着地面蔓延,将火雷石的位置一一标记出来。“冰澈,用冰棱将火雷石围起来!”顾氏大喊着,冰澈的寒晶气化作数十道冰棱,插在火雷石周围,形成一道冰墙。“灵植族准备‘根须藤’!”绿萝将种子撒在冰墙周围,植脉气注入种子,种子瞬间发芽,长成粗壮的藤蔓,藤蔓的根系顺着冰墙深入地下,将火雷石牢牢固定。“这样就能防止火雷石爆炸了!”木苍笑着说,“根须藤能吸收火雷石的能量,还能为我们提供掩护。”

前行约一个时辰,众人终于抵达了熔岩湖。湖面呈圆形,直径约百丈,湖水是赤红色的熔岩,表面泛着滚烫的气泡,湖中央有一座丈许高的石台,石台上泛着一道耀眼的红光——正是第二块火脉碑碎片!湖面的上空,漂浮着数十只火浊魇,它们的体型比赤焰脉的更大,翅膀展开约两丈宽,口中喷吐着巨大的熔岩球,湖岸边的岩石都被熔岩球砸得粉碎。

“行动!”小宇一声令下,冰澈带着寒晶族族人冲到湖边,寒晶气疯狂注入地面,一道巨大的冰墙从湖边升起,延伸至熔岩湖中央,形成一座冰桥。冰桥刚形成,湖面的火浊魇就纷纷喷吐熔岩球,砸向冰桥。“星隐族准备‘星隐盾’!”顾氏和苏渺的灵识交织成一道巨大的光盾,挡在冰桥上方,熔岩球撞在光盾上,瞬间化为岩浆滴落。阿石带着南疆族人点燃上火符,符咒如流星般射向火浊魇,火符与火浊之气碰撞,发出剧烈的爆炸,将火浊魇炸得连连后退。

“我去取碎片!”小宇足尖点地,沿着冰桥冲向湖中央的石台。刚跑到冰桥中央,湖面突然剧烈翻滚,一道巨大的熔岩柱从湖中升起,柱顶站着一只体型如牛的火浊魇王,它的身上覆盖着金色的火焰,背部长着一对金色的翅膀,口中喷吐着金色的熔岩——那是火浊之气的极致形态,温度比普通熔岩高十倍!“是火浊魇王!”顾氏脸色大变,“它的灵核是火浊焚天阵的核心,必须杀死它!”

火浊魇王的金色熔岩球砸向小宇,小宇立刻催动地脉之心的蓝光,凝成一道光盾挡在身前。熔岩球撞在光盾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光盾瞬间破碎,小宇被震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冰桥上,嘴角溢出鲜血。“小宇!”冰澈大喊着,寒晶气凝成一把冰矛,猛地射向火浊魇王,冰矛与金色火焰碰撞,瞬间被融化。顾氏和苏渺的灵识化作数道光刃,刺向火浊魇王的翅膀,光刃刚触碰到金色火焰,就被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