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草原一望无际,绿意怏然,生气勃勃,平常北疆那的百姓们便会赶着羊去吃草。
末将得了空闲便去策马,一夹马腹,马儿便似离弦之箭飞驰而出,风吹拂着马蹄下的草,从远处看,便是阵阵草浪在翻涌。
到兴奋之时末将还会松开缰绳,张开双臂,任由风灌入怀中,听着耳边飒飒风声。
跑累了便寻一处草坡仰面躺着,让马儿在一旁低头啃食草叶。”
“但也并非回回都是如此,草原的野兔颇多,末将也会去猎些回去炙烤了吃,抹上北疆百姓做的香料,烤的外焦里嫩,好吃得紧呢!”
“殿下,那的羊肉亦是一绝,无论如何做,味道都极其鲜美!”
沈宴泽还没意识到自己这激动分享,半个身子都快要投入少翊珩的怀中,仍旧兴高采烈地说着。
少翊珩眸中划过一丝向往之色,北疆,他定要去瞧瞧。
沈宴泽说了许多,少翊珩也认真地听着。
“殿下,末将是不是说的太多了……”沈宴泽突然停下,略显不自在地看着少翊珩。
少翊珩摇头,长臂一捞,把人捞入怀中,“不多,很有意思,本宫听着都想亲自去北疆瞧上一瞧,本宫的阿泽真是个宝贝。”
阿泽?
殿下叫他阿泽!
沈宴泽觉得他温泉泡久了都出现了幻象。
“本宫想着也不能一直叫沈副将,这样太过生分。阿泽就很好,既亲密又好叫。阿泽觉得如何?”少翊珩笑着解释。
“好。”沈宴泽也对着他笑。
两人又泡了片刻,随后便返回住处。
“殿下,您睡床榻吧,末将睡那软榻便好。”
沈宴泽想的是两个身形高大的人睡在这张榻上,未免有些挤,而他也不愿意让殿下睡得不舒坦,索性便自己睡软榻凑合凑合。
然,话音刚落,某位尊贵的太子爷脸一下便黑成锅底灰,嘴角瞬间抿直,眸色幽深,好似在酝酿着雷霆风暴。
少翊珩都想好待会儿要如何抱着人,让他好好休息。
结果人家来一句这个?!
不是喜欢他么,分床睡是几个意思?
“还未成亲,这便要分榻而眠了?”少翊珩大步走到沈宴泽面前,打横抱起他便将他放在床榻的里侧,见他还要起身,当即一个眼神压制。
随后少翊珩在床榻外侧躺下,自身后将人抱进怀里。
后背贴上一个温热且带着丝丝缕缕清香的胸膛,沈宴泽的耳朵不争气地爬上两抹粉红,两只手不知该如何安放。
沈宴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人那沉稳的心跳声,还有那已经贴上自己臀部的雄伟之处。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日看风月书册时的场景。
那插画里边的人被那般……真的舒服么?
沈宴泽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阿泽今儿个这么大胆地向本宫求宠幸,怎的不敢与本宫同榻而眠?”
“这是又在脑海里想羞羞的事情了,这耳朵通红~”
少翊珩惩罚似的在沈宴泽的耳朵轻咬一口,带着几丝慵懒的声音流入他的耳朵里,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在北疆时哪有人敢这般对他?
沈宴泽咬咬牙,转过身来面向少翊珩,把脑袋埋入他的颈窝处,末了,还蹭了蹭,“殿下,您莫气,末将知错了……”
“您再逗末将,末将真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