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性奖励解锁:正在为您解锁杜氏家族信托核心资产之一……】
【解锁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瑞士银行匿名账户及该行1.5%的内部优先股权】!】
轰!
杜建邦的脑海,仿佛被引爆了一颗信息核弹!
瑞士银行!匿名账户!以及……百分之一点五的内部优先股权!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狂澜,将意识集中在系统界面上。
下一秒,一行金色的、足以让任何国家元首看到都为之疯狂的数字,在他的视网膜上,缓缓展开!
【账户内现有流动资金:723,450,000 瑞士法郎!】
七亿两千三百四十五万!
瑞士法郎!
杜建邦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1988年,在那个美元和黄金尚未完全脱钩,全球热钱规模远不如后世庞大的时代,这是一笔何等恐怖的财富?!
这笔钱,足以在任何一个国家的金融市场上,掀起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
这笔钱,足以买下大半个港岛的上市公司!
这笔钱,才是他发动总攻的终极王牌!是足以将汤氏集团这艘百亿航母,连同它背后的“影子”组织,都一起拖入深渊的无上伟力!
极致的震撼之后,是更加极致的、令人迷醉的反差快感!
杜建邦缓缓睁开眼。
他看着系统界面里那串庞大到恐怖的数字,再看看自己身处的这间连风扇都快要掉下来、墙皮剥落、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霉味的破旧招待所房间。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如同神只俯瞰众生般的、掌控一切的笑容。
他,就是隐藏在幕后的神。
用最朴素、最卑微的外表,演绎着最华丽、最血腥的杀戮。
战争,该开始了。
杜建邦没有丝毫犹豫,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趿拉上拖鞋,走出了房门。
招待所狭窄的走廊尽头,那部油腻的、挂在墙上的黑色公用电话旁,正有两个旅客在为了一毛钱的电话费而争吵。
“我刚才就打了半分钟,你怎么能收我五毛钱!”
“长途电话就是这个价!嫌贵你别打啊!”
杜建邦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元钱,拍在负责看电话的大妈面前。
“我打国际长途。”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那两个争吵的旅客,和看电话的大妈,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国际长途?
从这个五块钱一晚的破招待所里?
这小子怕不是疯了吧?知不知道国际长途一分钟要多少钱?这五块钱,怕是连一分钟都撑不到!
周围的住客,都投来了看好戏的目光,低声议论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陆仔。
杜建邦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平静地拿起了那油腻的话筒,熟练地拨出了一串经过多重加密的、通往大洋彼岸的国际号码。
电话那头,是他早已通过“信鸽”网络,在华尔街和伦敦金融城,秘密组建起来的、专门负责处理家族黑色资金的顶尖金融操盘手团队。
“this is ‘dragon’,” 杜建邦压低了声音,用一口流利到足以让任何常春藤毕业生都自愧弗如的标准英语,报出了自己的代号。
电话那头,瞬间传来一个恭敬而又紧张的声音:“‘dragon’!we are ready. please give your order.”
杜建邦的眼神,在这一刻,冷得像万年不化的冰川。
他下达了第一个,也是最冰冷的指令:
“target, hong Kong stock arket, ‘tangs Group’ and all its associated listed panies.”
“obilize ‘Fund pool No. 1’. In the48 hours, e the ost vert thods to build a short position of han five pert.”
“I want to give r. tang Yongye a gift he will never fet, right at the ont of his greatest triuph.”
“是的,‘龙’!您的意志,就是我们的使命!”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挂断电话,杜建邦在众人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中,平静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已经干硬了的馒头,就着搪瓷缸子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凉白开,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地,平静地啃了起来。
而在千里之外的港岛,一场即将吞噬百亿市值、颠覆一个商业帝国的金融风暴,已在他这间五块钱一晚的招待所里,在他这平静的咀嚼声中,悄然拉开了血腥的序幕。
汤永业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他那场旨在“羞辱”对手的新闻发布会,他还在幻想着三天后,自己将如何在聚光灯下,接受万人敬仰。
他丝毫没有察觉,一张由天文数字般的资本编织而成的、冰冷而又贪婪的大网,已经悄然笼罩在了他的头顶。
金融战争的第一枪,将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刻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