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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一把火,现金为王!(2 / 2)

不到一分钟,那个“瘦猴”就主动靠了过来,压低了声音,用黑话试探道:“兄弟,面生啊,想淘换点什么‘玩意儿’?”

杜建邦头也没抬,只是从怀里,将那个用破布包裹的东西,不着痕迹地塞到了“瘦猴”的手里。

入手的一瞬间,瘦猴的脸色就猛地一变!

那惊人的重量和坚硬的触感,让他这个常年跟“硬通货”打交道的人,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他飞快地用指甲在上面掐了一下,那独特的、略带柔软的质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瞬间沸腾了!

是金子!而且是成色极好的大黄鱼!

“好家伙!”他倒吸一口凉气,看杜建邦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从试探,变成了极致的贪婪与敬畏。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杜建邦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杜建邦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我要换成‘大团结’,现钱。市价,不上浮,但我要最快,最干净。”

不要高价,只要快和干净。

这话一出,“瘦猴”立刻就明白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第一次玩这个的雏儿,而是个懂规矩、不好惹的行家!

他立刻收起了所有的小心思,脸上堆起了恭敬的笑容:“明白!明白!您放心,半个小时,钱肯定给您备齐!绝对是刚出库的新票子,一张挨着一张,连号的!”

接下来的过程,干净利落得像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杜建-邦被请进了一间看不见光的里屋,自始至终,他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利用前世的反侦察经验,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可能暴露身份的陷阱。

半个小时后,他依旧骑着他那辆破自行车,从巷子的另一头,悄无声息地驶了出来。

只是这一次,车后座,多了两个用化肥厂废弃麻袋装着的、沉甸甸的“货物”。

……

下午两点五十分。

卫红服装厂的大操场上,依旧聚集着不愿散去的工人。但气氛,已经从上午的愤怒,变成了彻底的绝望和麻木。

李小强正站在人群中,发表着他最后的“胜利演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智商上的优越感:“都看到了吧?我就说他是骗子!现在人跑了,你们死心了吧?听我一句劝,赶紧各回各家,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托关系去别的厂找个临时工干干,别在这儿傻等了!”

就在这时!

“吱嘎……吱嘎……吱嘎……”

那个熟悉得令人牙酸的、独属于破旧自行车的声音,再次由远及近地传来。

所有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上百道目光,齐刷刷地,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猛地转向了工厂大门的方向。

只见那辆所有人都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破旧自行车,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骑车的,依旧是那个身形单薄的青年。

下午三点的阳光,有些刺眼,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骑得不快,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只是出门赶了个集,然后准时回家。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正在高谈阔论的王秀莲。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在了那辆自行车的后座上。

那里,鼓鼓囊囊地,放着两个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的、脏兮兮的麻袋。

杜建邦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径直将自行车骑到了操场中央那张空荡荡的桌子前,然后,下车。

他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平静地走到车座旁,弯下腰,将其中一个沉甸甸的麻袋,像是拎一袋土豆一样,轻而易举地拎了过来,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地扔在了桌子上。

那沉闷的撞击声,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紧接着,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他伸出手,解开了那根用来封堵袋口的粗麻绳。

然后,他抓着麻袋的底部,猛地向上一提,袋口朝下——

哗啦啦啦啦——!!!

一道红色的洪流,猛地从麻袋里倾泻而出!

那不是别的,那是一沓!一沓!又一沓!崭新得甚至还带着油墨香味的、十元面额的“大团结”!

无数张十元的钞票,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从半空中洒落,瞬间在破旧的桌子上,堆成了一座……不,是一座刺眼、令人心跳停止的……小山!

阳光下,那一片纯粹的、带着致命诱惑力的钞票,闪烁着几乎能灼伤人眼球的光芒!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

整个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那堆钞票,在疯狂地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视网膜,冲击着他们早已被贫穷和绝望折磨得麻木不堪的神经!

上午叫嚣得最凶、嘲笑得最大声的李小强,此刻嘴巴张得大大的,大到几乎能塞进去一个完整的鸡蛋,眼珠子瞪得像一对死鱼,直勾勾地看着那座“钱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秀莲脸上那副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笑容,彻底僵住了,凝固了,最后碎裂了。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反复地抽了十几个耳光!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而林晚晴,她怔怔地看着那座由钞票堆成的小山,看着那个站在钱山旁、身形依旧单薄、表情依旧平静的男人。她的眼睛里,不知何时,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那颗沉入谷底的心,在这一刻,被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猛地托起,冲破了所有的不安与绝望,在胸腔中,剧烈地、滚烫地跳动着。

杜建邦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将那个空了的麻袋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又弯腰,将第二个麻袋,同样“砰”的一声,扔在了桌上。

那座钱山,变得更高,更大了。

他这才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炸响:

“现在,所有人,按车间班组排队,一个个来,领工资。”

短暂的死寂之后,人群,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近乎疯狂的欢呼!

杜建邦亲自坐在桌后,会计大姐颤抖着手,捧着工资册,在一旁念名字。

“李铁牛,工资二十七块五,拖欠两个月,共五十五块。”

杜建邦面无表情地从钱山里数出五十五块钱,递了过去。不多,不少,一分不差。

队伍缓缓地移动着,每一个领到钱的工人,都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他们反复地数着,闻着那崭新的油墨香,脸上是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眼眶却都红了。

终于,轮到了一个头发花白、戴着深度近视眼镜、身上工服满是油污的老者。

会计大姐念道:“张卫国,工资六十二块,全厂最高……”

他就是卫红厂唯一一个八级钳工,林晚晴口中常常带着崇拜提起的师傅——张工。

杜建邦数出六十二块钱,递过去的时候,却从旁边,额外多拿出了一张崭新的“大团结”,一起放在了张工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上。

在张工疑惑的目光中,杜建邦身体微微前倾,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张工,明早八点,来我办公室一趟。”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尊重。

“有件关乎工厂未来的事,想请您……掌掌眼。”